佟深被体液从里到外浸湿了,哪里都是湿哒哒的,就算是眼睛都能攥出水来。
白皙的皮肤不是红色就是粉色,浑身都漂了情欲色。
他甚至被汪钧飞强悍的身体折腾到胡言乱语的状态,嘴里含着饭团子似的,嘟囔,“不要了,不行了……”
汪钧飞也没数自己进进出出佟深的小穴多少回,小穴旁边的嫩肉都让他磨得淤血。
吐出最后几点稀薄的精液后,汪钧飞大手一揽,嘬嘬地亲了几口昏过去的佟深,脑袋一歪,跟着睡着了。佟深早上一觉起来的时候,汪钧飞还在睡着,毕竟他昨晚出了一晚上的力气。
他打量着睡在枕头上的男人。
浓眉,略深的眼窝,软松针似的睫毛,驼峰鼻,凌厉的颌线……
汪钧飞怎么看都是个漂亮的青年。
他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双眼睛。一注视你,就缴械投降了,也怪不得小丫头、俏寡妇喜欢他。
“醒了?”
男人睁开眼,手指划了一下他的鼻子。
佟深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安静地听着汪钧飞的心跳,强劲、平稳。
“早晨就招我啊,”汪钧飞坏笑着,“歇会,吃个饭,要不再射就射出来尿了。”
佟深抬起头,绵软的发丝蹭着胸膛跳跃。
“大早上嘴里先跑着火车了!”
接下来几分钟里他们都没说话,可是却莫名地又觉得和彼此说了许多。
短暂的空白,填补的颜色是他们交好以来最旖旎的颜色。
幸好这一天学校放假,否则佟深合拢不住的腿早把他出卖得一干二净。
正是收小麦的日子,村里面忙得脚连翻打转,汪钧飞却只在他眼前打转。
“我家的地有短工做活,偶尔看看就行。”
村里的汪、平两家不愧是最有派头的两大家族。
村长家的地却总亲力亲为,申强天还没亮就跟他爹走了。
一起踩着黄土块,汪钧飞手里握着两根草,一穿一掏就弄了个小狗样的草编。
佟深提着一篮子包子,去山上找村长。中午他们不回来吃饭,他和汪钧飞过来提前把饭拿过来,顺便也帮着抬麦子。
村长家苞米地还是占了一大块,所以上次佟深还要钻进去去找申强。黄色麦子在灵另一边倒是只占了方方正正的小块地。
拦山腰看下去,还有人开着铲车收麦子,一个推土过去,金黄色立马裸露出土黄色的本色。
“看啥呢?这么入迷!”汪钧飞光着膀子,汗衫脱下来当毛巾用。
在田里个个古铜色的男体里,汪钧飞白的显眼。他家里不用下田,人自然养得白白的。
佟深噗嗤地笑了,真像黑鸢堆里出来一只白孔雀。
“热死了,早跟姑父说请个短工来,哪儿还需要自己下田。”
“你弟弟还没有媳妇,他不得做好打算哩。”恰好过来的庄稼汉搭着话头。
汪钧飞打了个招呼,蹲下去和佟深咬耳朵。
“我也需要好好打算,毕竟娶个城市媳妇花的钱更多。”
佟深胳膊肘推了他一下,手里继续除草。
“我跟你挡着点,别看现在没到正午,日头还是毒得很,你这皮又白嫩,别晒坏了。”
“做活吧,我拔草,你给我挡着光,让人看了怪笑话的。”
王汪钧飞扯着汗衫给佟深兜风。
“疼自个儿媳妇有啥!”
“你小点声!”
远处的申强弓着腰,压低的草帽下透出邪光。
他哥忒不要脸,以前就会给女人献殷勤,现在用到佟深身上了。
“佟深,”汪钧飞带他到田边上,指着一个个稻谷堆出来的房子。
“咱们中午去那休息,咱俩住一个。”
“能进人吗?”佟深看着下边是个柱子,上边是锥子的谷堆,觉得住一个人就不错了。
“可以,又凉快又好玩。”
“好玩?”佟深满脸狐疑。
“一会就知道了。”
汪钧飞把汗衫扎在裤子上,三角腰下的屁股有点翘。用申强现在的话说,他哥那个贱撩样隔着狗尿味都能闻见。
“姑父,我和佟深住一个谷堆里。”
“挤不挤?”
“没事,这几天一直睡一块,好像都他娘的睡出感情了。”
“哈哈哈,臭小子……”
申强撅着麦子,吧嗒地就是清脆的一声。
他可不信他哥能管住自己裤裆里的鸡巴。
甭说汪钧飞了,他自己不也是天天想着裤裆里的事?
申强贪婪地看着佟深。
“爹,俺整完手里的,也先下去了啊。”
佟深跟着汪钧飞走到谷堆房里,稀奇地摸着干瘪的穗绒。
这些谷堆平时囤东西用,中午大热天,地里也交不了水,庄稼汉一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