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男人这件丑事对于整个村庄来说都是罪不可赦的,拉出去架柴火堆烧死几个狗男人都是轻的。
难办的是其中两个人的身份。
汪家族长和村长在这件事上没了脸,也不好说话。
平家人乐得看这两家的笑话,到底怎么抉择全都交给了平峦卓。
平峦卓倒没什么压力,对这事也不像其他人愤愤的。
一个拖字诀就能把这事解决了。村里新鲜事是少,但谁有那个精力把一辈子时间耗到笑话里?成天见的牛羊菽麦就能磨死人。
平峦卓只说佟深病了,所以对这几个人的盘问或惩罚一并推到下个月。
他还拿着佟深沾着血的破衣服给那些村里人看了看。
村里人都说他好手段。
“你到底想做什么?”
平峦卓拿着佟深的衣服随意沾了鸡血。
其实扣下佟深之后做些什么他本来没有什么打算,就是想看看落在他手里的佟深会不会把那个寺庙里的和尚骗下山来。
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心思被佟深知道了,而佟深这个人又是个解趣的好玩意。
汪钧飞和申强也都被带回了家,据说都被打断肋骨,在家养伤。
汪家的人也聪明,只说是佟深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勾引,祸害人。大家一想,汪钧飞可不是一直和女人混在一起,这么突然转了性,肯定是外乡人的女人做派害的。
村长有些头疼,佟深是他带下山的,这事多少和他脱不了干系,一气一急下,生了病,大门都走不出,只好让自己的女婿平宇杰过来奔波。
他也想地好,女婿是个姓平的,管平峦卓叫二叔。
“二叔把那人带到自己屋去了?”
“我有我的打算。”
平宇杰眼皮的褶皱像刀割一样,眼塘带着一点青白色,眉峰微扬。
一张脸也是英俊,可总给人不安的感觉。
“让他出来。”
平峦卓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和他差不了几岁的侄子总是不懂得人情世故。
“病得厉害,出不了门。”
平宇杰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那太可惜了。”
平峦卓抬眼看他。
“哦,据说是个漂亮的男人,我还想看看。”
“也就那回事。”平峦卓继续说,“皮肤白点而已。”
打发走了平宇杰,平峦卓回屋里去看佟深。
青年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杂志。
泛黄的杂志还是早年从外面进来的,画报上是一张c国女人烫着外国人的卷,穿着也很暴露,连体泳衣。封面大小写着辛辣的字眼:混蛋的小叔,朋友家的妹妹……
“你好这口?”
佟深翻着杂志,白了平峦卓一眼,“没意思。”
然后指着一处硬得都发脆的插画问,“这张,你对着撸过?颜色都不一样了。”
平峦卓瞟了一眼,“多少年的杂志也都被你找着了。”
平峦卓拿起杂志,翻看着。
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这些插图,背着大人藏到床底下,晚上没少举着手电筒蒙着头偷看。粗糙的黄纸,性感的女人露着肉,他那时候觉得肯定是白花花的肉,兴许还透着一点粉。
“男人宽厚的脊背隆起小山,而他垂吊的鸡巴之下便是一个娇俏的女人……他的突起,凹下,女人的凹下,突起,在昏黑的屋子里拼凑出低沉的喘息和高亢的呻吟……”
“以前观看这画上的人了,没想到这写得也挺好。”平峦卓大致略了一眼。还真被这些字勾得心里痒痒的。
肉欲。
他看了一眼画报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佟深,喉咙有点痒。
和佟深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都觉得下面有点硬。
“佟深,你想要吗?”平峦卓从来不是吃素的,床上有人,管他是男是女,漂亮,有洞就行。
“要什么?”佟深裹着被子,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出村。
“小骚货,你装什么!”平峦卓手一抓被子,兜头掀过来,人也跟着骑在佟深的身上。被子就像鸟翅膀似的,盖在两人头上,撑起来小丘一样的鼓包。
躺在下面的佟深也扭过来头,眼睛直勾勾地盯他。
“你想上我?”
佟深的手摸着平峦卓的脸。他想出去,节操在自由面前可是一文不值。
于是他勾着平峦卓的脖子,一只脚翘起来,拨弄垂在上面的鸡巴。
“那得看你有没有本钱。”
“真是个骚逼!”平峦卓饿狼一般扑在佟深身上。
他没有玩过男人,单是摸到佟深的男性特征就叫他疯狂。真想嘶吼,操男人的感觉要比女人猛烈多了,就像拥有所有的力量,那种源源不断的征服感,在他的鸡巴下操控。
佟深淫荡的表情,猫一样的春叫,以及泥泞软红的小穴……
“操!好紧……比女人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