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峦卓好不容易回到家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是男人都懂的味道。
他是浪子,最后还是没想到栽到了一个骚货的身上。
“我一个还不够满足?”他脸色阴沉,站在屋子里,气势却像个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佟深也不装,大家没必要玩贞节牌坊的假正经。
“你不在,我总要纾解欲望的。”他笑得一脸单纯,却让平峦卓读出一个意思。
他不爱他,所以尽管浪荡。
平峦卓很想问佟深心里到底有谁,是汪钧飞还是申强,难道没想过为谁停留?
想法刚出,他自己先觉得可笑。
多情的人可不就是从不停留,从不留心,无情得要死?
但他错了一件事,佟深不多情,而是太害怕缺情,所以找到他们这些男人,想获得许多的爱,在被爱之前要先会爱。于是他送出大把的爱。
喜欢过高览易,喜欢过汪钧飞,甚至是平峦卓,他都动过心……
可是爱被分解成诸多的喜欢,显得有些廉价,于是佟深用欲望的说法打法走质疑。
他的喜欢廉价,所以干脆把喜欢换一个堕落的说法,这样显得还比较潇洒。
“只要有根鸡巴就能上?”
“那也是要挑一挑的,小鸡巴可不要。”
平峦卓压住火气,“就因为你一个,毁掉太多人了。”
他钳住佟深的下巴,漂亮的脸蛋,就连下巴都有这漂亮的弧度。
“我也被你毁了!”
佟深不知道平峦卓在胡说什么,他喜欢的人是袁鑫,莫非他发现袁鑫跟他上床了?
“你跟我过来——”
平峦卓拽住佟深的手,就往外走。
村里道路复杂,只要有心总能避开人。
佟深东倒西歪地被他带到一颗大槐树外面,里面是低矮的红墙围作的寺庙。
槐树一看就是有些年头,树冠直冲云霄,粗壮的枝丫上都挂着红线。
“你带我到这干嘛?”佟深压低声音,这种回到寺庙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和高览易是一个遗憾。
“让你看看,一个所谓神圣的寺庙。”
新修的寺庙整体大差不差,可还会留下几个不起眼的小门。
平峦卓带着佟深静悄悄地进去,一开始安静的寺庙显得很是肃穆,但越往里走,离房舍越近,事情开始诡异起来。
佟深听到了呻吟声,按着他们宗教信仰的那样,性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呻吟声由以往的女人声变成男人的呻吟,一切发展诡异起来。
高览易说宗教里不允许男人操男人,可袁鑫还是操了他,他应该想到寺庙确实出了事情,而且很严重,否则明妃怎么会放任这种事发生?
平峦卓拉着佟深的手在一间佛殿墙根下偷窥。
吊诡的场景果然发生了,里面简直是男人淫乱的盛宴。
大小的和尚交合在一起,甚至有几个村民。
褐色的僧袍,赤裸的男身,糜烂的味道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味、汗臭味。
其中一个小和尚的屁股里塞了两根鸡巴,而手里还拽着一个鸡巴,嘴里还含着鸡巴。
他肆无忌惮地呻吟,似乎想给所有人传递自己的快乐。
“操我,还爽,男人的大鸡鸡……”
小和尚话还没说完,鸡巴又捅进了他的嘴里。
“啊……小嘴好紧,师弟,你真会舔鸡巴!”
“是啊,师弟的手也会伺候鸡巴,以前操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单凭手就能让她潮吹!
嘶……真快,鸡巴皮都快被撸掉了!”
操小和尚的男人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告诉别人他有多爽。
汗珠子从宽厚的脊背落下,鸡巴想打桩一样捅着一层层的肉逼。
男人的小穴太爽了,紧得让人头皮发麻,从鸡巴根到龟头全都得到了照护。
“啊……嗯……快舔,舔开小穴,赶快来cao!”
叫喊的男人是个粗壮的男人,外表憨憨的,却无比淫荡的岔开两条腿让蹲在下面的男人舔他。
他一只手摇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屁股好让男人的舌头钻进来。
……
“看到了吗?自从你下山离开寺庙,他们一个个得了传染病一样,只爱和男人做。”平峦卓咬着佟深的耳朵说。
“你看,除了他们和尚,还有几个村民,”脱得只剩下单裤的几个村民正在和尚口交,吸着和尚的鸡巴,满脸都是满足。
“你和他们一样吗?”平峦卓的手从下面钻进来,摸着佟深的胸。
“你这么吸引男人,只要进去,肯定会有好几个男人干你——”
平峦卓笑眯眯地,眼露凶光,“用我推你进去吗?好几根都挺大的。”
“不要!”
“都是大鸡巴男人,你不是喜欢,嗯?”平峦卓的手渐渐发狠,拽着那颗乳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