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叶露瑕想做的事,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
刚出炉热腾腾的两位辅导员不行,想留他玩游戏的室友们不行,凶神恶煞的宿管阿姨不行,魏池本人也不行,别说魏池,就连他亲爹妈都做不到。
开学上课第一天晚上,魏池看着这颗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的头,忧郁了。
殷红又湿滑的舌头如此清晰地一下又一下在下腹舔舐,给魏池带来的感觉就像是蟒蛇在吐蛇信子悠哉游哉地挑逗猎物。毕竟只有禽兽才折磨人那么久都不给个痛快。都舔了半小时了,还有完没完!
“这儿立得好高。”
叶露瑕食指挑了一下魏池挺起的下身,恶趣味道。说完后还舔了下唇,薄薄的淡粉色双唇闪着水光,舔几下像吸了精气一样,整个人看上去都餍足了几分。
下身被这么大剌剌地戳,魏池忍不住想用双手去遮,却被叶露瑕轻轻一拨,便无力挣扎了。
叶露瑕舔了这么久,却唯独没碰魏池的下身,看着可怜的小肉棒挺立在空中无动于衷,甚至还笑得更欢了。
“变态。”魏池咬牙切齿道,手腕被叶露瑕刚刚那一下弄得还有点小疼。
叶露瑕委屈地撇下了眉毛,指腹放在魏池被舔得发红的小腹上摩挲几下,不满道:“我变态,池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看看我,谁更变态?”
他还敢说,他一进房间就把自己给扒光了压在身下,发了疯一样又舔又摸,而他自己一件衣服没脱。魏池双目喷火,想蹬他,却怕他等会把他的腿碰到没法回去。
见魏池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叶露瑕收了性子,轻拍了下脸,果断认错:“是我变态,我不对,池池不要生气。”
然而魏池清楚,叶露瑕的道歉从来都不是一件事情的结束,所以并不相信他。
“那你能不能快点啊,我怕被记名字。”明天还要上课,他实在不想在外过夜,要是没赶上早课就糟糕了。
叶露瑕捏住魏池在冷空气中立起来的乳粒,轻轻在指腹中捻,体贴道:“你忘了呀池池,我可是给宿管和辅导员都交了请假条的。不用怕,就算记了名字,我也可以给你消掉。”
见魏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叶露瑕羞赧一笑,“要不然我加入学生会干嘛。”
他就知道。
身体被抱了起来,魏池懒散地勾住叶露瑕的脖颈,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态度不是很积极。他的双腿大开成M形,双手撑在身后,臀肉被叶露瑕的手抓着往外扳,赤裸裸地露出最里冒水的穴。
叶露瑕喜欢从后面干魏池,看他被干趴下的腰肢来来回回地晃荡,也喜欢看着魏池被干得咬唇闭眼的脸。但要挑个最喜欢的,还是魏池正对着他,然后自己抱着大腿让他干。
这种自愿的假象最是迷人,叶露瑕眼睛直溜溜地盯着魏池的脸看,胀得像根铁杵的性器随着主人心不在焉的节奏慢慢操进穴里。
魏池被看得害臊,在心里骂叶露瑕的不要脸,脸上却忍不住露出欲态,脸颊绯红一片。
暑假日子里,叶露瑕扭着他去了次泰国,七天里五天都待在酒店里操,什么沙滩海浪,都成了情趣道具。回了国后,没了作业,没了约束,他更是三天两头把魏池拉回家干。要是魏池说他累了,不想来了,就在魏池家里干。反正总有地方让他干的。
魏池对欲望如此强烈的叶露瑕又怕又爱,毕竟他也是个情欲旺盛的少年人,对叶露瑕的强迫半推半就也认了。
可他要是一直这幅样子可就不行了,就算他精力充沛,魏池自己却要肾虚了。
不过这么多天没做,魏池确实也想了。
粗如婴儿小臂的性器将穴口撑到最大限度,初时疼痛,过了一阵便又痒又麻,想纾解,那痒意好像钻进了血肉里,怎么也找不着。只有那圆硕的龟头棱角刮蹭过,才好了些许。
他本来咬着的唇,渐渐泄露一丝欲念,小声地呻吟起来。
叶露瑕喜爱魏池这幅模样,又亲了口他的唇,舔了下他微张的唇露出的牙齿,“池池叫得大声点,我喜欢听。”
胯下动作随之快了起来,抽插之间逐渐响起了羞人的水声和“啪啪”声。
在这些声响下,魏池进入状态,终于不再羞涩,放开了声音,听得叶露瑕操弄的速度又快了些。
魏池半睁眼,撑在床上的双手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抵在了叶露瑕的胸膛。
“太快了么?”叶露瑕关心道,却将节奏放得更快,挺动的性器每一下插到底还没拔出就再次撞到最深处,用力猛到臀部都收紧了。
魏池手虚放在叶露瑕胸前,无力地滑过他紧实的腹肌,摸到了黑色的阴毛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放了回了床上。
叶露瑕把他的手又放回身下,两人交合之处,感觉他的手想要抽离,紧了紧,不放他离开。
沾了淫水的性器烫得吓人,摸一下仿佛都要被灼伤,魏池哪里敢继续摸,被迫感受才从穴里抽出的湿漉漉的性器。
见魏池耳朵都红了,叶露瑕才松开在他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