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颂师兄是涩春谷弟子中最为出挑的,他并不在研制媚药上花多少心思,但在房中术上,就连几位师父怕是也没有他长进。晏颂师兄为人又清冷孤傲,从来不随便与人交欢,就算是调教新人,也是用玉势代替的多一些。
晏颂调教人自有一套法子,哪怕是视失节胜过生命的士大夫,在他的手里也变成了岔开腿求着他捅进去的淫娃。谷中几个有幸被晏颂师兄调教过的弟子都说,哪怕是用玉势,晏颂师兄调教的滋味也胜过了别人真枪实弹的操弄。若是晏颂师兄亲自提刀上场,又不知道是何种神仙滋味了呢。
蒲胜在这密室内少有喘息的机会,但对于晏颂其人,还是听到了不少东西。听说晏颂最近在帮京城里的一位大人物研制媚药。当时蒲胜已经被操干的得快昏死过去,操他的那个高阶弟子飘飘欲仙,也没有什么戒心,什么话都对他说了。
“晏颂不是……唔唔……不是长于房中术吗……”
那个高阶弟子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臀瓣,“啪”地一声脆响,雪白的团臀上留下了五个指印,“蠢东西,晏师兄研制媚药的功夫可不比那些家伙差,不过是房中术这块缺少人才罢了。”
事毕,那个高阶弟子穿好了裤子,“你不过是个低贱的试药奴,莫说你这样的,就是我这种,也不能勾搭上晏颂师兄的床呢。”
蒲胜心中却有自己的主意,研制媚药则必然会需要试药郎。虽说这涩春谷中的试药郎不只他一个,更何况晏颂的媚药,哪怕普通弟子也是愿意试药的,但是他的身体,蒲胜有信心没人能比得上,他清楚自己是何种极品,还有这双穴之身……
果不其然,蒲胜勾引了几个地位高的弟子,他们去给晏颂耳边吹了两句风,晏颂就答应了来拿蒲胜试药。其实这也是必然,毕竟晏颂也说过,蒲胜是万分之一的极品。
“呼隆”一声闷响,石门再次打开。来的正是前来试药的晏颂,蒲胜低着头,让头发挡住自己的脸,他不知道晏颂还认不认得自己,但是认不认得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和晏颂的缘分,也不过那一点点而已。
晏颂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在十步之外的地方负手看着,两个在他身边的弟子拿了药膏过来,细细地涂在蒲胜的龟头、花穴和后穴上。
不一会,细细麻麻的酥痒感就从蒲胜的三处敏感地带涌了上来,好似万千只小虫子在他的龟头、花穴、后穴处不断攀爬啃噬一样。蒲胜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这药涂上去还没多久,就刺激得他淫水直流。
不同于之前那两个涩春谷弟子的药,这次晏颂的药让蒲胜实在是情难自抑,药力好像直接渗入了他的脏腑一般,那种感觉让蒲胜既兴奋又难受,他拼命地扯动着链子,哪怕磨破了娇嫩的皮肤也不在乎,他只盼着有人来将什么东西狠狠地捅进他的穴内,大力操干起来,用浓精将他填满,让他的穴儿不要这么空虚难捱。蒲胜已经被欲望逼得昏了头,他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晏颂等人,像只可怜巴巴的狗儿一样,那几个涩春谷的普通弟子没有晏颂的允许也不敢妄动,只是透过薄薄的布料能看出他们的欲龙已经呼之欲出了。
捆着蒲胜的铁链设计的刚刚好,蒲胜无论是想通过腿根的摩擦还是想用自己的手帮自己纾解,都不可能实现,快感密集地如同雨点一般卷席而来,不消人摆弄,乳尖和龟头都已经红硬挺立了。他费力地望着晏颂,微微张开干涸的嘴唇,“求您……唔……啊……求您操我……”
药力已经发生了变化,它不似刚刚那样通过表里相应的刺激来得迅猛,而是让蒲胜的情欲裹挟着自己,叉着腿发出闷哼声,这药极具有欺骗性,甚至让蒲胜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淫娃,长开腿等着肉棒来艹。
此时的药力更加温柔,蒲胜好似被海水包裹着,海水带着鱼儿,灌入他的穴中,在他的肠道内亲吻着他的嫩肉,海浪一袭又一袭地卷来,拍打在他的龟头和铃口处,忽然,海浪将蒲胜高高托起,又狠狠地摔下去……蒲胜弓起身子,精液和淫水一起喷了出来。
极快乐之后的蒲胜像是一个散了架的木偶,破败地瘫在那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才能证明他活着。
旁边的涩春谷弟子连忙恭维晏颂,“晏师兄果然厉害,才不到一炷香的世界,这药郎居然就泄了身子。”
晏颂却拧着眉头,“这药力过于迅猛,伤人元气,作用时间又不长,还要再改。”
说完,晏颂就带着几个师弟走了出去,临走前交代看守的弟子,替蒲胜治疗一番,好好清洗,待蒲胜恢复了再送到他那里。
虽说蒲胜是试药郎中的极品,寻常弟子都艹不到的珍玩,但是毕竟晏颂是涩春谷的掌门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看守的弟子也就答应了。
蒲胜瘫软在了浴缸内,这个媚药的药力如此之强是他没有想到的,而且晏颂在试药之后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好好操弄他一番,让他酥痒的小穴得到慰藉,这让蒲胜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送他过来的弟子放好了热水就走出了房门,蒲胜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被铁链磨破皮的地方一碰到水就疼得一激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