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胜一夜未眠。
多年遭受折磨加上这几日的变故,蒲胜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到了清晨,蒲胜居然迷迷瞪瞪地发烧了。
晏颂派人来喊蒲胜,蒲胜只得回复说抱恙。 虽然他身份低贱,但就算在密室时,生病的时候也是好好静养,无人打扰的,毕竟他这副身子可值钱。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敢不去,实在是烧的太厉害,四肢发软,走不动路了。
不成想蒲胜烧得口干咽痛,都快没有意识了,晏颂还是派人来,而且是蒙雪风带着药亲自来的。一夜过去,蒙雪风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他拿手试了试蒲胜额头的温度,就去帮他煮药了。
蒲胜一脸病容躺在床上,蒙雪风的手掌宽厚,温热,还带着薄茧,但这却让蒲胜觉得无比踏实。至少还有人关心他,他不至于一个人在床上难受至死。
未来怎么办,蒲胜想走一步算一步。若是能从此不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要是没法逃离,该怎样他也都不得不接受。
喝了药,蒲胜感觉好一些了,虽然还是浑身发软,到底意识比之前清明了。
蒙雪风坐在桌边,脸色并不好看。蒲胜口渴得紧,也不敢使唤蒙雪风给他倒水,只能自己试图下床,不想腿一沾地,就膝盖一软,趴在了地上。
“你,你,你……淫贱坯子!”蒙雪风突然红了脸,拍着桌子大声骂了一句。
蒲胜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落下时握住了蒙雪风的命根子处,自己那个宽大的衣袍衣带已经松了,露出两点嫣红的乳尖待人采撷。
蒙雪风的命根子在蒲胜的手中一点点变硬变烫。他那小麦色的脸上红了一片,“还不给我松开!”
蒲胜这才回过神来,不慌不忙地从地上爬起,顺便捏了一下那个硬烫的命根子。蒲胜不管蒙雪风那又急又羞的脸色,刻意用轻佻的语气说,“是,我是淫贱坯子,那您在这涩春谷中难道是什么不近人欲的正人君子?”
“你!”
蒲胜许是受了昨夜回忆的刺激,有些许的激动,他向前一步,“我是个千人摸万人操的,那您愿不愿意操我呢?”
蒙雪风竟然被他逼得退后一步,“你自重……”
蒲胜又往前一步,“我自重?”他冷笑一声,“我倒是想自重,可我都被逼到这一份了,还有什么自重不自重可言。”
蒲胜低下了头,墨发低垂,眼眸含泪,颧骨泛红,活脱脱一个病美人。这样一副美人画把蒙雪风看得呆住了。蒲胜趁机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蒲胜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吻,虽然带有挑衅和利用,但这是一个轻柔的吻,病得嘴唇有些干裂的唇盖住了一个棱角分明的、健康的唇。
趁着蒙雪风还没反应过来,蒲胜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了他的口中,舌尖轻轻地裹住了他的舌尖,细细吸吮,啧啧有声。蒙雪风无师自通地回应起来,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虽是蒲胜有意勾引,但是蒲胜的淫水已经止不住地分泌出来了,昨日刚换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
蒲胜握住蒙雪风的手,指引着他抚摸自己的身体。从纤细精巧的喉结一路下滑,带有薄茧的指腹磨蹭着乳头、肚脐、到湿润的铃口 再到圆圆的卵蛋,最后一路向下,到了已经淫汁横流的花穴。
蒙雪风被他调戏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蒲胜的手挪到了他的指尖处,将他的手指伸到两条贝肉之间,在他的花蕊中穿梭。粗糙有力的手指和娇嫩柔软的花肉相摩擦,酥痒感从花穴处散发到五脏六腑。
“啊……”蒲胜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另一只手抓住了蒙雪风的衣服好让自己有个支撑。
蒙雪风在这涩春谷中待久了,虽不知有没有吃过猪肉,猪跑肯定是日日见的。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蒲胜的肉芽,又揉又捻又搓起来。这样粗猛的动作毫无技巧性可言,但是却像一阵夹杂着冰雹的大暴雨,虽然痛,快感也很密集。
蒲胜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地,双腿不自然地绷着,后背已经弓成了虾米。这次的蒲胜没有媚药的催情,只有自身的情欲作祟, 沉沦着且清醒着。
“呼……啊……轻一点……”蒲胜的身子微微颤栗着,腿脚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快感,软得几乎站不住。
蒙雪风就势把蒲胜抱到了桌子上,褪去亵裤,头埋在他两腿之间,双手将那浸润在淫液中的肉唇掰开,用舌尖轻轻抚摸着娇嫩的肉芽和肉缝。
蒲胜被舔得全身颤抖,腰都快塌了下去,“别这样……别这样……”他的声音中带了哭腔,可在沉沦于情欲的蒙雪风当中,这不亚于催情良药。他的舌头灵巧地伸入蒲胜的花穴当中,探索着其中的无尽奥秘。
温润湿滑的舌头舔舐着花穴的软肉,卷起分泌的蜜汁,牙齿轻咬着肉芽,双手还不安分地揉搓着敏感的乳头,多重刺激之下,蒲胜的淫液汹涌而出……他在没有媚药的情况下,被蒙雪风舔穴丢了身子。
蒙雪风脸埋在他腿根处,根本来不及躲闪,蒲胜的淫液喷了他一脸。亮晶晶的粘稠物质挂在蒙雪风小麦色的脸上,鼻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