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是为了调情,哪里管他是不是,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我明日从左丘老贼那里要过来你,你给我做个娈童如何?”
“不、不行……”蒲胜软绵绵地推着他,蒲胜才刚刚从一个牢笼里出来,怎么能再入另一个指掌之间!
“不行?”男子挥掌,“啪”的一声脆响,蒲胜雪白的臀肉上荡漾起一层艳红。“你莫不是想当个千人骑万人草的?嗯?”
“唔嗯……不是……额……”蒲胜的肉核正好卡在了男子腰间玉佩的珠链上,稍有动作就会与冰凉细润的玉珠相摩擦。流淌出的淫液沁润了玉珠,将珠链变得黏糊糊。
男子轻哼一声,“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于你,你也莫怪我逞一时之欢了!”说罢,托起蒲胜的臀根,将儿臂大小的肉棒径直捅入了蒲胜的后庭之中!
“嗯啊——”蒲胜哀叫一声,眼角沁出了几滴泪花。男子看蒲胜眼神湿漉漉迷蒙蒙,一幅情欲上头的模样,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顿时胯下情欲大动,狠狠地在蒲胜的后穴中抽插。
蒲胜全身紧绷,偏偏是他故作正经又媚态肆意的样子惹得男子欢喜,几乎每一次挺身都将肉棒伸到了最深处,两个卵蛋也恨不能能全塞到这个搔穴中去。蒲胜内心抗拒着,身体却由不得自己,迎着男人媚欢。
情欲的浪潮像一颗种子,生出了无数枝蔓,从他的穴开始四处眼神,在他的身体里缠绕缠绵,撩拨着蒲胜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蒲胜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的气息和男人的气息面对面交汇着,蒲胜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真的是一个骨子里的淫贱之人?
男人仍觉不爽,将蒲胜托腰抱起,边走边操。蒲胜挂在他的腰间,宛如他的玉带钩一般。男子的衣摆将他掩饰得得体而优雅,蒲胜的衣服却几乎被脱去了大半,两条白光光的腿在男子深色衣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胯间已经被情欲冲击成了一片腻人的粉红,在男子的腰前如一片粉色花海时隐时现。
二人已经离开了亭子,在向花丛的方向走去。蒲胜已经彻底抛弃了好不容易拾起的那份矜持,在身体的控制下放出了放浪的吟哦声,他战栗着,沉沦在了欲望的海洋里。
前院书房的读书声传来,说着什么“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蒲胜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眼神里现在只剩下对被男人cao翻的渴求了。
男人几乎要将蒲胜的后穴cao肿,不知灌了几发浓精才把肉棒堪堪拔出,蒲胜的小腹被男人的精液撑得难忍,胀满的肠道挤压着前边的膀胱,刺激得蒲胜有了难忍尿意。蒲胜的后穴本就会吸得紧,红肿之后肠肉更是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不放,难舍难分地一点点吐露出来。肉棒一拔出,胀满的浓精就从穴口滑出,如酥酪一般流淌出来。
男子穿好衣服,将腰间被淫液浸染的玉佩解下,用手指一点点塞到了蒲胜的女穴中。女穴的弹性极好,被玉佩撑成了扁平的形状,穴肉几乎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莹亮肉膜,整个女穴宛然就是一个玉佩套子。
“这腰佩权当你我欢爱一场的信物,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来找我,我仍旧收你入房。”男子气质清冷优雅,看起来高不可攀,给他这玉佩如施舍一般。欢爱一场,蒲胜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这花丛中。男子见花下美人可亲可爱,又是亵玩了一番才走。
蒲胜呜咽着,试图一点点把玉佩拔出来,可是玉佩和玉势不同,有棱有角,每拔出一点就要被那上边的棱角和雕花所磨蹭。尽管有淫液的润滑,红肿的穴肉在玉佩的摩擦下还是有了几道血痕。
忽然,前院那里传来了一阵哄笑声,蒲胜迷蒙地抬眼一看,原来是前院的学生们下了早课,围在窗口看他赤身裸体地慢慢拔出玉佩,从小腹到大腿,几乎都是一片泥泞。左丘琮站在一堆学生中间,气的面色铁青,也不知他们看到了多少。
“来人!快来人!把他扶到房内歇息,换身衣服!”左丘琮大吼着,喊来了伺候的媵人将蒲胜带回房。蒲胜一惊,将最后一点玉佩拔出来,精力耗尽昏了过去。
蒲胜昏睡到黄昏才醒,一醒来,就看见左丘琮气冲冲地掀开门帘走进来。
“对不住,”蒲胜先低头认错,“我也不是有意的,扰了你书院清净……”
左丘琮哼了一声,“你是从涩春谷逃出来的吧?”
蒲胜垂眸,不答应也不否认,左丘琮知道这是默认了,继续说,“涩春谷的事我管不着,我也不会将你送回去,只是你给我捅了乱子,你自己看着怎么办?”
那个玉佩已经被清洗好放在一个托盘里,左丘琮看他有些蒙,继续提点,“今日宠幸你的男子你知道是谁?”
蒲胜摇头。
“是这儿的小郡王。”左丘琮说,“他今日给我说,想把你要过来,你不是我这书院的人,我自然没法替你答应。但是小郡王一向挑剔,能入他的法眼也是你的荣幸。再说小郡王虽然风流,可为人和善,入了他的府中虽不能有多好的前程,可至少一辈子也能安心养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