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轩铎拍了拍韩煜肩膀,不假思索的道:“女孩子嘛都是重感情的,你如果想要讨一个女孩子的芳心,那么首先你就得用心。”
“用心,那怎么才能算是用心呢?”韩煜皱了皱眉头,依旧不解道。
此时的殷轩铎背对着韩煜对其讲道:“那就得看你自己了,这事我可帮不到你,你只能自己用心体会。”说着说着,便往大门走去,只有给韩煜一个单薄的背影。
由木制雕刻的的浮窗般,窗外熙熙点点的下着小雨,浇湿一般的花瓣显得有些枯败。殷如珏此时正独自一人坐在书案般,望着窗外细雨殷如珏的心情如同跌入谷底。
她想到那天她确确实实的看见一个女子拉着韩煜的衣袖不放,韩煜也任由她胡闹感觉一脸宠溺的样子,殷如珏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就感到心如刀绞。
正当殷如珏暗自伤心时,大门“吱呀”一声的被打开来,画儿手端着点心与茶手走了进来。
画儿看着坐在一旁的殷如珏此时正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些无奈。公主自从那日去韩家回来之后变不曾笑过,整目里便躲在宫里不曾出门。
画儿轻声的对着殷如珏道:“公主,你看,雨水都溅到书案了把书都打湿了,你怎么也还坐在这里。”
殷如珏听见画儿的声音回过神来,望着从窗外打向过来的丝丝雨滴,有些皱起眉头的对画儿道:“刚才想事情想深了,没注意到,你下次挑个好时候,把这些书拿出来去晒晒吧。”随后随意的拿起一杯茶,
画儿心知殷如珏心情不悦,她有些担忧道:“公主近日都是怎么了,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莫不是大将军的事。”
殷如珏一听手中的茶杯突然一抖,茶水溅出了些许,手上被烫的有些通红。画儿一看有些惊慌失色道:“公主……”
殷如珏看着手上通红的印记,有些无所谓的道:“无妨,等下擦点药就好了。”
画儿有些急红了眼道:“公主,是否是与韩煜大将军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好几日未来了你与奴婢讲讲,不要让奴婢担心。”
殷如珏此刻听到韩煜的名字,不知为何心中怒气直烦,直接控制不住对画儿不悦道:“从今以后都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这个人了。”
说着便不回头的冲出了书房,此时的雨还未停息,殷如珏也不顾着雨势,冲了出去。大雨倾盆,已湿满地,殷如珏眼眶通红,脸上布满水珠,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雨水多点还是泪水多点。
这一淋雨,殷如珏便病卧在床好几天。此时一身正红色长绵服,墨色的长发被一只凤头金钗重重盘起的南后,此时正坐在殷如珏的床边。
“你说你这个孩子,好好的去淋什么雨,现在好了吧,要是受了伤寒可怎么办。”南后此时皱头紧锁,语气有些威严但句句都是对殷如珏的关心。
殷如珏知道南后这是在关心她,语气连带着撒娇的道:“母后,孩儿知错了,母后你就不要再讲了。”
南后看着如此没脸没皮的殷如珏感到又气又好笑,假装生气道:“好,闲母后啰嗦是吧,那母后不管你了。”
说着便假装站起身来,殷如珏连忙勾住南后的衣袖撒着娇。
南后被逗笑气急的刮了刮殷如珏的鼻子轻声说:“好了,母后不逗你了,母后回宫,有事要处理,你好好养病,在不可犯傻,知道吗?”
殷如珏乖巧的目送着然后离去,直到背影都看不见才收住眼神。此刻,殷如珏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神采,眼神失了光彩,微微垂着脑袋满是疲惫。
殷轩铎来时,看到了,就是这一副场景。华灯初上,暮色沉沉,月色悄然躲进云雾里,昏暗的灯光洒在少女的脸庞,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殷如珏抬眼一看,便见着站在门外一脸担忧的殷轩铎。她刚要起身,却被殷轩铎干忙伸手揽住,略微无奈的讲:“身体不好就躺着,称什么能。”
殷如珏望着担忧的殷轩铎,有些微哑的嗓音说道:“皇兄我身体没事,倒是你怎么来了。”
此刻的殷轩铎放着如此憔悴的妹妹,即使知道韩煜是无辜的,但心里还是把他骂了个遍。
殷轩铎伸手拿起靠枕轻轻让殷如珏靠着,才清了清嗓子缓缓道:“过几天不就是元宵节了吗,便想问你到时要不要一同前去。”殷如珏是知道这个节的,每年公里都要邀请对外的权臣进宫共度佳节,以示皇恩浩荡,每年她都与殷轩铎一同前去,今年也不例外。但殷如珏一想到,会遇到韩煜,便没有了参加的心。
她略微有些疲劳的抬了抬眼,不假思索道:“元宵节每年都会过,早已失了往日的兴趣,而且我现在身体欠安,怕是今年去不了。”
殷轩铎一听有些微微皱了皱眉头,半骗半哄道:“今年可今时不同往日,听说还请来番邦的人表演节目,况且你身子不好,便更应该多活动些,况且元宵节还要过几日,你如果不去的话即不是让父皇母后担心。”
殷如珏看着有些奇怪的殷轩铎,但细细想来所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想着元宵节若是遇到韩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