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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好让他看得更方便些。

    宁清彻指尖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腰腹,顺势攀上胸口,又再度滑下去,井籍呼吸也随着宁清彻的动作变得不规律起来,益发挺直了脊梁。

    宁清彻唇角弧度向上,眼底却冷冽,他近乎嘲弄地望着男人被他随意碰一碰就恨不得扒光衣服任他狎弄的下作情状,蓦地戳了戳井籍衬衫下的乳首。

    井籍闷哼一声,宁清彻指尖绕着其中一颗的外沿打转:怎么好像大了点?

    井籍勉力稳住声线:你说你喜欢大一点的我、我用了点药。

    宁清彻点头:看来再过几天,就能用通乳针了。

    井籍按捺不住:今天不行吗?

    今天不方便,宁清彻悠悠拉长嗓音,我哥哥在家呢。

    井籍对酉城宁家知之甚少,只隐约有个宁清彻乃独子的印象,只是并不确定,听宁清彻如此说,也不敢有异议,安安分分答应:那我等你。

    宁清彻开学后,左廷隅也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一连熬了几个通宵,好容易逮住了周末下午的飞机从邻省回来,顾不得阖眼便往宁清彻那去。

    彼时,宁清彻正施施然靠着落地窗,窗扇玻璃是单向透视的,向外可见晚烟翠萝、枝梢花影,然外人若望向室内,便连模糊的虚影也不得见。

    可井籍却不知晓。

    宁清彻如玉雕琢的细瘦指间夹着一根多半指长的通乳针,尖端雪色光芒微闪。

    把上衣脱掉。

    井籍期期艾艾地哀求:主人,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或者、或者拉上窗帘

    宁清彻哂笑:怎么,怕别人看见井少有多骚?

    他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犹如兴致索然一般:算了,你走吧。

    井籍进退失据,眼泪骤然坠落下来:主人对不起,狗狗不敢不听话,可是可是狗狗只想给主人一个人看求您求您

    宁清彻望着他局促的情态,猝然失笑:想什么呢傻狗,这是单向玻璃。

    井籍闻言直愣愣的,片晌后方讷讷道:原来是这样。

    可纵使晓得是单向,也难免羞耻心作祟,别墅区人烟稀少却也并非全然空旷,青天白日里间或有人来来往往,井籍沉默地躬着身子,以求避免与外头的人目光相接。

    他解了上衣,赤裸着前胸后背,两粒乳首深红肿胀,触之隐隐灼烫,宁清彻不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井籍却已双目赤红,启唇难以自控地急促喘息着,俨然是一副沉湎于情欲中的淫浪形容。

    宁清彻漫不经心地望着针尖:这是给畜生用的,你知道吗?

    知道,井籍吻了吻他指腹,温驯道,没关系的,主人。

    宁清彻剥了块太妃糖含在口中,而后将针尖抵住左侧乳首中央,精准地刺了进去,不待井籍咬牙捱过锐痛,又将右侧也刺入一针。

    疼吗?宁清彻俯身逼近额上冷汗涔涔的井籍,糖果的醇香盈满男人鼻息。

    井籍痴迷地望着他墨绿色的澹澹瞳仁,愣愣摇头:不疼。

    谁不疼?

    狗狗不疼。

    宁清彻将针拔掉,乳首较之方才又胀大了一圈,左右顶端各泌出一颗血珠,小猫静待少顷,神色渐渐遗憾:原来真的没有。

    井籍不顾胸膛疼痛,低头舔舐他裸露的趾尖与足踝:狗狗没用,不能产主人别生气。

    宁清彻抬足踹了下他的脸:真该把你扔大街上,让人都看看这副贱样。

    左廷隅操控着轮椅出了电梯,阖上家门向客厅内望去的第一眼,因重逢在即的欣喜笑意陡然凝固在脸上,瞧着竟比哭更难看。

    宁清彻身上奶黄色的睡衣是他特地选的,小猫皮肤冷白,穿这样挑人的颜色也不显庸俗,反而愈发鲜嫩可爱,像一只甜软美味的奶黄包。

    此刻他双手在身后撑着沙发,扣子尽数敞开,短裤褪到双膝,腿心伏着男人漆黑的后脑勺。

    宁清彻眸中浸着雾霭,仿若料峭春风里的缥碧崖巅,有薄雨丝丝缕缕拂过叶梢,惊人的清幽绰约浮漾他眉眼之间,眼尾却曳着抹晕红,覆上动情的泪滴,足以勾得人刹那间心魂失守。

    这样的姿态,显而易见已在情潮中飘飖多时了。

    此前宁清彻已命令井籍将衬衫整整齐齐地扣好,饱受摧残的胸乳顶着挺括衣料,一时痛楚难当,一时又酥麻难耐。

    男人极力忽略胸膛处的异样,全神贯注地伺候着宁清彻腿间的玉伞,软滑粗糙的舌面卷着伞尖,吸吮时双颊甚至微微凹陷,宁清彻指尖收拢,几乎陷入沙发坐垫中,踩住井籍孽根的赤足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力道。

    井籍被他踩得头皮发麻,脊椎似有火花哔剥迸溅。

    他吐出口中玉茎,开始舔弄根部的两颗小核桃,宁清彻受不住地轻声吟叫:别嗯重一点不、不要呜轻点

    二人缠绵不休,竟全然未注意到室内已多了个僵如木雕的人,宁清彻是被炽烈的快感裹挟,井籍却是被他耽溺情事时的昳丽容色所摄,眉间心上再容不得外物。

    宁清彻偶一侧目,终是发现了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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