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梅会挽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嗓子里一声声尽是呜咽,他全身光裸着,叫后头那根鸡巴捅得欲仙欲死,阿如汗双手扶着他的腰,任他靠在自己身上难捱地抓挠。
阿如汗的衣裳穿得齐整,只掀了衣摆露出那根粗大的玩意儿。
他曾经将捉来的将军用链子拴在帐里百般亵玩淫辱,一次次逼他吞下自己的精水,又将精水灌进他肚腹,令他像个怀孕的妇人一般高高撅着屁股裸着身子狗儿一样用四肢爬行。
他曾经在部下面前玩弄这个高天寒月似的英勇男人,也叫他如同娼妓,被同袍cao干。
阿如汗见过梅会挽最淫乱痛苦的模样,可他从不觉得他不堪,他是爱他的,从初见起,他对他便有种种腌臜污秽的念头,想剥开他那层矜贵的皮,想让他堕进泥沼与自己共同沉沦。
他们许久未见。
阿如汗想了他这么些年,也并不急着发泄兽欲,只想让他瞧一瞧自己这根药杵怎样将他的魂儿都捣出来。
梅会挽也确实变了,那张嘴远比从前能吃,往常吞他鸡巴都得流血的肉穴毫不费力地含着他,内壁绵软温顺地贴着他,骚水比眼泪更汹涌,身段比戏子更柔韧。
“多少人cao过你?”
阿如汗顶弄他淫穴深处肿胀的嫩肉,听他嗫嚅着失了理智地哀求,生着茧子的手猛地用力碾住他蒂珠,狠狠按揉,梅会挽哀叫一声泄了身,温热的骚水尽数浇在阿如汗粗硕的龟头上,激得他咬了牙,鸡巴胀得更大。
“会挽……”他一手揽着他瘫软的身子,一手掐住他脖颈,哑声问,“你这口骚洞,进去过多少男人?”
“啊……啊……轻一些……不、不!……要死了……不成了……呜啊……”
阿如汗胯下动得极快,只向他最容易情动的地方顶撞,水声连绵,他的胯撞在他两团白臀上,也发出阵阵“啪啪”声。
梅会挽完全没了力气,眼睛也分辨不清东西,更想不了事情,现下就单单是个给男人cao的肉套子了,偏生阿如汗不断在耳边逼问,他心头一时生出恼恨,却又控制不住满口淫话浪语,只能勉力抓着阿如汗的衣裳泄一泄愤。
“啊、啊、啊——!不要……我……数不清……我数不清了……不要……”
“……阿如汗……你这……疯子……!!”
他被cao得射了,又喷了一回,终于抵不住快意,崩溃地哭起来,嘴上怒骂,倒不见半点气势:“你这疯子……你这……呜……”
阿如汗怔愣一瞬。
他哭得狠,整个人蜷起来,甚至打起了嗝儿,下头一缩一缩的,阿如汗不留神,全数射到了他里头,梅会挽的哭声便更大了,不过片刻,竟夹杂进了些委屈。
阿如汗也憋得久,一泡精水射了好一会儿,全被堵进了他肉穴里,梅会挽原本便被顶得难捱,这下又再硬起来。
他吃的苦太多,体虚,被阿如汗折腾得连连高潮,此时脸色已经很差劲,身上虽然因着情动泛红,也没太多热气,手仍然是凉的。
阿如汗替他抹了把泪,用外衫将他裹好了,便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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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尧替他安排的住处是个四进四出的大宅子,他手底下许多人都待在那儿。
百越人不重规矩,何况阿如汗是第一任君主,他部下大多是曾经的部族首领,除了伴他长大的扈从孟恩。他们族里的传统是首领子嗣出生便挑扈从,两个孩子一贵一贱,一同长大。
但孟恩与寻常扈从不同,阿如汗的父亲荒唐,除了喜欢的妻子诞下的孩子,他不会多花心思替别的子女挑人,孟恩是阿如汗从狼窝里捡回来的奴隶,为他几次差点送过命,他只信任他。
阿如汗回时宅子里没什么动静,他们大多已经睡下。
他与梅会挽到浴池擦洗了干净,才抱着他回房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