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公子中了埋伏,现被那群蛮子围困在渠鹰坡——”
梅会挽一拍桌案,咬牙道:“我早说冒进失事……这混帐……松岩,你清一队兵,我自去救他,之后便遣他回都!”
百越大帅不过是个黄毛小儿,他自认境内无人能敌,也从不把那黑皮小崽子放在眼中。
可这是他从军以来败得最为惨烈的一战。
纵然梅长锦让他护着离开,他的部下也死的死伤的伤,他信重的副将松岩沦为俘虏,他的军师叶拾遗成为囚犯,他被卸掉甲胄,脱去衣衫,阿如汗将他栓在床上,逼他作了一条只知淫叫的狗。
这个十几岁的小蛮子将他当作禁脔,逼他怀孕产子……这疯子……
梅会挽在梦里也不得安生。
阿如汗早早醒来,见胯间肉柱高耸,便揽着梅会挽的腰,手指在那肉洞里翻搅出淫液后,将它插了进去。
梅会挽梦见那小疯子。
他被喂了泄力的药,被带进营帐,阿如汗像只兴奋的小狼,啃咬他的脖颈,扒开他的衣裳。
他无用地挣扎着,愤怒地谩骂着,叫阿如汗滚,喊他畜生。
阿如汗撕开他亵裤,毫不在意地笑:“你真是我得到过最好的战利品。”
他摸到他下体,觉得异样,便俯下身去看,梅会挽近乎绝望地推拒抵抗。
没有用处。
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阳具下不该存在的肉花,阿如汗像是得到了新鲜玩物的幼童,急不可耐地要将他来来回回弄个明白。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男人没有这个的吧?”
“你是男人吗?”
“你是女人吗?”
“梅将军,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的手指带着满含恶意的天真,反复揉捏那两团娇嫩白皙的肉瓣。
梅会挽全身颤抖着,蒂珠被蹂躏而生的快感却像鞭子一般抽打着他,逼得他不得不看到自己淫荡的、异于常人的身子。
他一遍遍喃喃着“滚开”,却绝望地知晓自己已是笼中困兽,成了案板上、刀俎下的鱼肉。
“你出水了?”
“有人cao过这里吗?”
阿如汗用两根手指撑开那个小小的穴,看里面腻红的肉,强调古怪的话语让梅会挽羞耻而恐惧,又难以自抑地敏感起来。
“……啊啊啊!!”
阿如汗的舌头在他因兴奋而发红的穴口舔舐起来,因为太过用力,甚至能听见些“啧啧”的声响。
梅会挽仰面躺着,双腿大张,此时只能感受到下体磨蹭在肌肤上的头发,和他作乱的舌头。
湿热的舌尖钻进了他从没用过的甬道里,他觉得恶心,他觉得难以忍受,但快意是如此清晰的,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
“我硬了啊……”
阿如汗带着笑意的面容于他而言比厉鬼更可怖。
他将自己泛着腥气的肉棒捅进梅会挽嘴里,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吞咽,觉得爽了,便松开手,按着他的肩膀,死命朝里顶,抽插间被柔软的口腔抚慰得舒坦极了,只过片刻,竟就喷出了精。
他抽出来,看梅会挽不断干呕,精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不解问道:“梅将军不喜欢吗?梅将军为什么不喜欢?梅将军觉得脏吗?”
阿如汗捏着他柔韧的脖颈,手掌缓缓用力,那张矜贵自傲的面孔于是慢慢涨红。
窒息的痛苦令他挣扎,阿如汗仍在笑,低下头去吻他沾着白浊的嘴唇。
阿如汗是纯粹的兽类。
他不满地缠着他的舌尖,又去咬他殷红的唇,直至他的颈骨都发出了响声,才一下子松开手。
梅会挽断续地喘息着,眼神里藏着恨意。
他仍在笑。
“有人教过梅将军要怎么做奴隶吗?”
“你的命握在我手里了,你的生死握在我手里了——”
“张开腿取悦你的主人,否则我会把你扔进军妓营里……不。”
他的眼里满是兴味。
“我要把你放在人群中,让你的部下cao你这个洞,让你在你的部下、你的仇敌、你看不起的百越人面前,被畜生cao……”
“你喜欢狗,还是喜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