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会挽双手扶在余青衣肩头,阴蒂被那双灵巧的手亵玩得红肿发硬,肉穴的淫水也小溪般潺潺流个不断,余青衣触到满手湿滑,觉得好笑,又觉得口渴,心火直要旺得噼啪响了。
胯上这美人一对奶子在他身上磨蹭,乳水一样白的颜色勾得他凑过去舔吻;下身那口骚穴在他硬极的肉根上反复碾磨,不知餍足地紧缩着吐出晶亮淫液。
余青衣呼吸愈发粗重,不过片刻已经再按捺不住了,触到那口淫穴的肉根用了大力气突兀地顶上去,梅会挽“啊”的轻呼一声,眼底掩着媚意,面上浮着春色。
这样软,又这样柔顺。
内里殷红的嫩肉紧贴着入侵的鸡巴,殷勤地含吮服侍着那粗大的玩意儿,余青衣低骂一声“骚货”,揽着他上下颠动起来,又不断向上顶着胯,拼了命地cao干,梅会挽有意迎合,自然也呻吟得淫荡。
他喊着“夫君”,娇软着嗓子求饶道:“好快活……好快活……夫君、夫君好大的鸡巴……啊、啊……骚货受不住了……”
你情我愿一场情事,余青衣又是个善于此道的大夫,梅会挽自然做得舒爽不已,夹得用力、嚷得放浪,余青衣便越发凶狠地cao着他穴,一来二去,他蜷着趾头扬着颈子泄过几回身,身前肉棒变得软了,下身阴穴与阳具相交之处一片狼藉。
余青衣cao干得狠,又叫他淫水浇下两三回,一时兴奋到极点,便尽数射在他宫腔中。
他射过一回,搂着梅会挽亲他嘴唇,他们粘腻得像对真情人,不多时,余青衣就再邦儿硬起来,抵在他柔嫩股沟里头磨了会儿,仍然塞进那已经cao得松软许多的肉洞去,一下一下没了根地抽插。
这回射得便慢上许多,梅会挽被长久的cao干弄得软成了一滩泥,缠在这大夫身上没个边际地浪叫,射不出了,便在爽时淅淅沥沥漏出些尿来,他觉出些过分的快意来,终究哭着哀叫。
“夫君、青衣……不了……慢些……我……不、不要了……要死了、要不成了……”
余青衣看他下体狼藉,伸手探看一番,玩儿得他又小死一回,才戏谑道:“早着呢,你这浪货的身子比不得他人硬朗,可挨cao却好极了,水儿这样流,也不见有什么时候是干的……倒是越发的好cao……”
余青衣久未发泄,此时动了念头,泄了三四次才停下,射不出也不罢休,捏着梅会挽那对奶子把玩,一泡尿送进他屄里头!
梅会挽原被cao得有些发傻,不晓得他灌进来了什么,但宫口肿着,此时又热又多的尿全进了来,他一刹那像是醒了般要起身逃开,硬被余青衣压着抖净了最后一滴,哭叫着被灌大了小肚子。
余青衣做完了这害美人伤心的恶毒事情,悠悠地抽了软下的肉根,看他被cao得松开两指宽的洞汩汩冒着水,尿里掺着淫液,又混着白精。
是污秽的。
可梅会挽这白得出奇的身子泡在这滩污水中,只令他想起淤泥中的白莲。
那双眼睛不自觉带着勾人的媚意,却依旧是干净的。
“……将军。”
余青衣抚了抚他耳边的乌发,朝他道:“我明日开始替你筹备重续筋骨的事宜,疼怕是不能免的,你要是疼了,来寻我,我便帮你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