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为玺瞧着眉清目秀一身正气,像个疏朗的君子,又有些文人与官吏混杂在一处的些微迂腐与古板之气,他同梅会挽只交谈几句,便他心中存下了个模糊的印象。
跟着宋为玺从都城回来的有个大夫,梅会挽看他眼熟,可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
他倒是自来熟的性子,话也多,与梅会挽通了姓名后常去他房里头做客,说些天南海北行医时遇上的事儿,又谈起此番上都的一趟:“我是不愿去的,老爷要去,去了一回干了闲事,平白惹一堆麻烦……”
梅会挽几日来听他讲了许多医案,心底压了极久的念头倏忽冒出了头来,他思量之后,问余青衣道:“……可否替我把一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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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宋为玺一进书房,看阿赤端着茶水乖乖站着,低低哼了声“小畜生”。
“天天念着要见他。”他的手摸了把阿赤面颊,阿赤便僵了身子,“你却能做什么?单知道讨他欢心了,真把自己当成条狗……”
“他没觉得我是狗!”
宋为玺脸色一阴,揪起他耳朵来叱问:“胆子大了敢顶撞了?以为他能护着你了?他也不过是个寄人篱下软了脊骨的废物——”
阿赤一刹那歇斯底斯地摔了手里的茶案瓷杯,尖叫道:“你闭嘴!!你——”
宋为玺一耳光抽断了他下半截话。
他抖了抖沾上茶水的袍子,提着阿赤后衣领猛地将他摔出三丈远!
“……小畜生。”
宋为玺扬起了声音:“来人,把他关进西楼,这几天别再叫他出来发疯了。”
阿赤吐了口血,疼得脸色煞白,却仍然恶狠狠盯着他。
他便笑起来:“不记打的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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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衣只道:“你这筋断得可久了,要续怕不是个容易事儿。身子骨差得这样……要好也并非一时半刻能成的。”
梅会挽是清楚的,他被断过筋骨牲畜般豢养着,在雨中流过胎,在柳十娘那儿吃过苦头——可他从来不想做个无用的累赘。
“……想像从前那样做个悍将大概不能了,普通刀剑兴许可以再练一练,不过,”余青衣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他胸脯上,“我虽游历四方,但见过的双儿可少得很,会挽啊……你若是肯让我瞧一瞧,我想必是会尽心竭力为你诊治的……”
梅会挽愣了愣神,眨了眨眼,忽地勾起嘴角笑了笑:“余大夫医者仁心,我这副身子,要是能帮上您的忙,必然是再好不过了。”
他细白的手指落在衣带上,只消片刻,就将外衫里衣脱了干净,浑身赤裸地站在他跟前。
余青衣从怀中摸出个木盒来:“会挽,你打开它。”
梅会挽依言照做。
木盒上的缠枝花花纹刻得细致,里头的东西却不端庄,竟是两个玉质浮雕的柱体,末端一根细链子将它们连在一块儿。
余青衣坐在床沿,施施然看着他拿起那玩意儿:“玉暖身养人,你将它放进去,有许多好处。”
梅会挽于是搁下盒子,握着一根的圆头,稍碾了碾自己的阴蒂,到不由自主缩紧阴穴时,便抵着湿润的入口,缓缓插进了里头。
这样是容易,可因着过多的淫汁,他根本夹不住那根玉鸡巴,前头放了手,它就向下坠,但一只手扶着,后头太紧的穴插都难得插。
他一时窘迫,脸上泛起红,与余青衣对视了一眼。
余青衣看他前支后绌的淫乱模样看得兴起,胯下一根肉柱顶起块大包。
梅会挽喘了口气,看他一眼,上前去坐到他腿上,臀缝正抵着他肉根,上下套弄起来。
余青衣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将军可真骚,从前在军营里有没有人cao过将军?”
梅会挽咬着嘴唇摇头,他便调笑:“将军这样的美人,那些男人怎么有不动心的道理?”
梅会挽低声道:“我也是男人。”
余青衣眉梢一挑,露出个笑来。
他们对视片刻,余青衣亲吻一下他嶙峋的锁骨,手从他脖颈滑下。
“将军太瘦了些……”
他揉了一记雪白的乳肉,手指划过梅会挽凹陷的肚脐,挑起他软红的性器,打量了两眼那口插着玉柱的肉穴。
“漂亮却实在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