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鬼年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只老虎不是妖,而是野兽啊!战以择怎么会想到这么对他?
他到底想要什么?既然是敌人,既然觉得他是叛徒的孩子,既然觉得他是杂种,为什么不杀了他,要如此折辱?
那之前说的想他听话又算什么?
鬼年的心因为恐惧乱成了一团,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第一次因为内心的情绪而红了眼眶。
这一切却被战以择看在眼里,也让他嘴角微微的翘起了些许,知道怕就好,恐惧会让人心乱,心乱了,就容易服从了。
老虎身下的巨物一点点变大,它开始在鬼年身上磨蹭着身体,试图寻找发泄的地方。
鬼年拼命的往后退,可他被吊在十字柱上,又能退到哪里?
巨虎的两只前爪按住了鬼年削瘦的肩膀,巨大的舌头自他脖子上舔过,让鬼年的略尖的下巴也粘上了湿漉漉的黏液。
感觉到腿碰到了什么硬而烫的东西,鬼年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无法忍受,颤着嗓子说出了一个字,“放……”
“放开。”他终于说全了这两个字,却根本不知道再对谁说。
战以择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鬼年心中的绝望渐深,脑中一根弦紧绷着,几乎要断掉,他下意识的并拢了大腿,用小腿和膝盖的力量阻碍着老虎的靠近。
那老虎毕竟是灵兽,智商不低,药物的逼迫下它欲望渐深,硕大的脑袋上下嗅闻,找到了能让他舒服的地方。
他的爪子猛地抓向鬼年的双膝,一个用力,竟然将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
“啊!”
鬼年心中大骇,没忍住的喊出声,深冷的眼瞳中漫上慌张,他疯狂后退合腿,与老虎锐利的巨爪相划,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便出现在他的膝盖上,鲜血滴答滴答的自他小腿流下,他却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放了我!”他终于忍不住的对着战以择喊道,他知道此时此刻只有战以择能救他。
可战以择却像没听到似的,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手腕上的黑色发带。
鬼年的心莫名跳了一下又酸了一下。
可他没有时间细想了,脑中各种念头快速闪过,战以择到底要什么,他到底要什么,怎么样才能停下了!
巨虎一跃而起,再度扑了上去,他的胯就顶在鬼年的双腿间,爪子插在大腿的血肉里,这一次,鬼年清楚的感觉到了老虎硬挺阴茎的滚烫触感。
就在自己的大腿上!
“呃啊!”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嘶吼都是卡在喉咙里的,好不容易才能喊出声:“求你了!不要,放开吧!你要什么?”
鬼年一边喊一边全力挣扎,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两条腿都像泡在血里,再一次擦过老虎巨大的肉棒。
战以择嗤笑出声,“朕没说过吗?”他面上不屑,低垂着的桃花眼中却是深沉的算计。
鬼年不是紫栖渊,现在告诉鬼年他真正的目的,只怕会功亏一篑,有些妖,是要先驯服的。
说过?鬼年脑中一片空白,然而他更害怕眼前的老虎,只能拼命的回忆着战以择说过的话。
……
“朕要教你一件事,反抗,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
“鬼年,要乖一点吗?”
只能想起这两句,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怎么做?自己要怎么做?鬼年慌得不行,只觉脑中一阵剧痛,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可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心脏如同裂开了一般,垂着头傻傻的喊了出来,“啊……啊啊。”他的声音绝望凄惨已及。
刚刚那只老虎把那硬物塞进了他双腿间,就贴着他的后穴顶了一下,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顶进去了。
可是在腿间抽动的那一下,已经让鬼年完全崩溃了。
所以他也没有看到战以择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求你了,我不会反抗了!我会乖,求你,我不反抗,我会乖一点,我不会反抗……”鬼年疯了一样的重复着这两句话。
在此之前,冷着眼瞳的年轻妖族从未说过这么多话。
他觉得脑中的弦已经崩断,他感觉到老虎那巨大到他根本就无法承受的性器再次往他腿间顶,这一次他已经没有力气躲了,整个人会裂成两半吧,会插进去吧……
他大脑中一片空白,心脏也四分五裂,只嘴中还在重复着那两句话,“我会乖,我不会反抗,我……”
倏地,一切声音都停止了,老虎的怒吼,腿间马上就要顶到后穴的巨物……世界安静了下来,有什么很沉的东西砸在了自己身上,鬼年灰暗的眸子僵硬的转动,便看到老虎的头压在了自己肩上,身上的野兽明显已经没了呼吸,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一只如竹如玉的手。
那只手就在自己的脑袋旁边,骨节分明,正掐着老虎的后颈。
都可以想象出来他的动作,只一下,他就轻巧地掐断了老虎的脖子,而那白皙的手腕上,还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