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老师凭着坚韧的毅力和不屈不挠的职业精神,艰难地按时起床了。
下车前也不忘狠狠踹严老大一脚。
严问峰不敢吱声,只能讨好地说:“你今天别干重活!动作慢点啊!”
又挨了两个眼刀,严老大心满意足地闭嘴了。
纵欲过度不仅伤肾而且伤身,程隽云不知道第多少次扶着腰在心里臭骂自己精虫上脑,被严问峰勾引着作天作地地胡闹。
张雅雅揶揄地看着他:“云云哥,你今天多休息休息吧。”
程隽云不禁逗,脸噌地红了,张雅雅忍不住笑。
明天就要放假,太阳花幼儿园这天提前了半个小时放学,空出来的时间用来大扫除。
程隽云是唯一的男老师,爬上爬下的工作当然就交给他,程隽云先做完了别的活,看着高高的书架和头顶的吊扇很是纠结了一番,撑着腰轻轻叹气。
这就是个人意志不够坚定的悲惨后果!
以后绝对不能在第二天上班的情况下由着严问峰胡来了!
他站上小板凳,正准备往更高的桌子上踩,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急切喊住他:“你干嘛呢!赶紧下来。”
程隽云一扭头看到严问峰走进教室,老园长站在门口冲他摆摆手,笑着离开了。
严问峰几步走到他跟前扶住他,皱着眉头:“爬那么高干什么?你自己身子自己没数?”
“你还好意思说,”程隽云红了脸,下了小板凳推了严问峰肩膀一下:“都怪你。”
严问峰摸摸他的脸,接过抹布,笑着说:“好,怪我。要擦哪些地方?你坐着指挥我。”
严问峰个高,擦起书柜和电风扇都比程隽云轻松,程老师坐在小板凳上指挥他,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成就感。
幼儿园不大,班级也不多,但是站高处擦灰是项体力活,擦完了全部,严问峰也累出一头汗,程隽云给他用纸巾轻轻擦干净。
完成了清洁工作,程隽云牵着严问峰下班,路过保安室看见园长在和保安说话,红着脸打了招呼。
老园长笑眯眯地看着他俩,对保安大爷说:“看这小两口子,感情真好。”
没等严问峰贫嘴两句,程隽云拉着他赶紧出了幼儿园,害羞的样子惹得严问峰哈哈大笑。走到车旁边,程隽云习惯性地要拉开后排,严问峰握住了他的手:“坐副驾。”
程隽云坐上副驾驶系安全带,严问峰坐上驾驶座,程老师调侃他:“终于给小蒋放假啦?”没想到黑社会老大也会给手下放年假。后天就是除夕,也不知道他们这两个无亲无故的今年要怎么过年。
严问峰从鼻子哼了一声:“年底了,他要去找他的真老板汇报工作。”
程隽云大概知道那个真老板江泊远、赵隋之间错综复杂的事情,他客观地说:“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把赵隋要回来,蒋燃用起来多耽误你工作。”
严问峰说:“我也这么觉得。”
终于放假,严问峰带着程隽云去吃饭,改良的日料,他特地给程老师点了炙烤鹅肝。
他问程隽云好不好吃,程老师笑得捂嘴。
吃完饭他带着程隽云去买年货,年关将近各个超市都是人挤人,严问峰早就做好准备,带着程隽云去了一个会员制的高档超市,人终于少了一些。
“这儿东西真贵。”程老师挑选,严老大就负责推车。
严问峰说:“没事儿,老公刷卡,随便买。”
又挨了程老师一个白眼。
路过计生用品柜台,严问峰蹲下来仔细研究口味和型号,程隽云装不认识他推着购物车飞速路过。
买了一堆食材和零食,两个人拎着几大兜,程老师坐上车才忍不住骂严问峰:“你买那么多干什么!那么多人!都在看着!”
严问峰说:“这是刚需啊,昨晚那是最后几个了,马上七天假呢,赶紧囤囤货。”
要不是看他还要开车,程隽云真想动手揍他。
时间还早,严问峰开车带程隽云去兜风,程隽云嘴上说着“大冬天有什么好兜风的”,等到了绕城河边的公园,程老师还是兴致冲冲地下车。
两个人牵着手慢慢散步,春节边上,公园里就他俩,绿化树木银装素裹,地上的积雪被清理干净,走起来也很舒服。灯光不算明亮,河对岸是市中心,灯火霓虹隔河相望,这个滨河公园真有种世外桃源的意思。
这样安静的氛围,实在适合耍流氓。
程隽云被严问峰抵在一棵大树上摁着接吻,啧啧水声不绝于耳,月亮都羞红了脸,程隽云脱力地搂着严问峰的脖子,任由他一双大手伸进了自己衣服下摆。
“你手好冰。”程隽云被冰得一激灵,乳头硬挺,被冰凉的手指捏住。严问峰色情地伸出舌头舔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摸着摸着就热了。”
严问峰挤进程隽云腿间,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酥胸被玩弄的熟透,白嫩的乳肉在他指缝里溢出,程隽云压抑地低喘,脸红得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