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白清感觉到了,是硬的。
他用手扶住水边,心虚地抬头看摄像头,发现是盲区。
他恨铁不成钢地捏住塞壬的背鳍,“能不能长点出息?”
塞壬小声地哼哼,像在反嘴,紧接着就用了力,把白清的后腰猛撞在墙上,执着地摩擦他大腿根的软肉。
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捂住了海豚,也模糊了白清发红的脸。
白清的手紧紧地抓在岸边,刘海挡住了他的眼,他半抿着唇,压抑了逐渐粗重的喘息。
谁能料到塞壬偏是磨到了正地,害白清起了不小的反应。
等塞壬发泄出来的时候,白清已是胀得发疼,两眼通红,他狼狈地从水里爬出去,躲进厕所,发誓再也不纵容塞壬。
然而那次之后,塞壬就食髓知味,且上了瘾。
对它来说,白清大腿的肉又软又滑,根本就是宝藏。
这让白清提心吊胆,生怕它大白天的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做运动。
还好塞壬够聪明,读得懂白清的警告,也知道白清的处境,但值夜班的时白清必须下水陪它,否则它就跃跃欲试地要在白天干出些“好事”来了。
有一次,夜里,水里,白清被堵在角落。
他是背朝着塞壬的,说实话,他也不太能正面接受事实。
塞壬的动作很粗暴,居然把他的泳裤勾下来了,白清怕泳裤落进池里,只好艰难地夹在腿间。
这害他两条腿都崩紧了,圆润的屁股肉夹得紧紧的,在水中白得晃眼。
塞壬以前都是隔着泳裤,从没真正地触碰过白清,这让它兴奋异常,先是用嘴去啄那隐秘地缝儿,又急不可耐地把生殖器挤进肉里。
白清被塞壬磨得又麻又爽,流动的水绕过他的脚踝,吻过他的腰窝,如同陷阱将他的灵魂溺死在深渊之中。
第四章
后来,白清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他的听力衰弱不会遗传。
这让他和于梨的感情回温了许多。
于梨好像确实想要结婚了。
正逢暑假,她没什么事做,就三天两头地来探班,有时会带盒饭来,也许是意识到自己上次的事有些欠妥,于是想做点补偿。
白清没什么想法,伪善或赤裸的歧视和暗讽,他司空见惯。
他能有什么想法呢,爸妈不是要他结婚吗?还说女老师是最好的职业。
慢慢地,大家都知道于梨是白清的准未婚妻。
于梨来的时候,旁人就会自动地接过白清手里的工作,放他去跟准未婚妻亲密一会。
白清也就只好乖乖地接受于梨的嘘寒问暖。
“那是你的海豚吗?它一直在看你。”于梨挽着白清的胳膊,坐在观众席上,远远地指向一条伏在岸边的海豚。
白清顺着看过去,果然是塞壬,它在水边像尊小雕像,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清和于梨。
“嗯,是我的。”
“它看上去不太高兴。”
于梨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到底证明什么呢?爱屋及乌?
白清不知道,总之于梨走了下去,还找其他驯养师要了小鱼,看上去想要亲近塞壬。
然而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塞壬差点咬了她。
是的,海洋馆险些要出事故,就在刚刚,所有人大惊失色。
于梨被吓得尖叫,白清从观众席上飞快地冲下来,喝住塞壬。
于梨跑进白清怀里,快要哭出来,嘴里念着太可怕了,海洋馆怎么允许让他来饲养这样凶恶的海豚。
而塞壬盯着抱到一起的他们,在努力理解两人的关系,为什么这长发人类在他饲养员怀里。
为什么他们每天都在一起,为什么能让白清放下手里的工作。
为什么他们就坐在席上,和那些来观赏的群众如出一辙。
智商最高的海洋生物,是上帝恩赐给深海的高音天使。
它不会想不明白,也不会看不懂。
塞壬咬死了海洋馆里饲养的一些小乌贼,不愿再配合任何与白清有关的工作。
所有海豚都怕它,没有一只海豚敢安心工作。
白清和塞壬的关系陷入前所未有的僵硬,考虑到塞壬的危险性,海洋馆暂停了它的表演任务。
于梨希望他辞职,他不想。
于梨说塞壬很危险,他选择辩解。
于梨说这工作伤身,风湿会害他日后很痛苦。
白清坚持说,塞壬需要我。
于梨又说“可你只是个饲养员,谁都可以,你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白清没有说话。
于梨又问“白清,我说服了父母,通知了朋友,我打算跟你结婚,…而你呢?”
“你真的爱过我吗?”
白清沉默了。
白清回到海洋馆时,脑中回旋的仍是于梨的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