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区里一场小雪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影响,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络绎不绝,彰显着这座城市的活力,只有路旁的垂柳树枝上零星挂着一条条雪挂提醒着人们现在是冬天。丁萧长的很漂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高雅的艺术气息,长围脖松松的搭在脖子不显得邋遢反而让人觉得很随性又容易亲近。不知道为什么丁萧走起路来总是轻悄悄飘乎乎的,好像脚都不落地一样,大概是瘦的原因吧。
“冷不冷,你身上没肉容易冷。”宁朗转到丁萧面前给他裹了裹围巾,笑的依然阳光灿烂不比天上的太阳逊色。
丁萧愣了一下呆呆的注视着宁朗,曾几何时那个他也如此温柔的对待过自己。
“傻笑什么?”宁朗抚一下丁萧的头发。
丁萧忙收回飘散的思绪,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笑的那样傻。
“不,没什么。”丁萧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宁朗撇撇嘴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早就习惯这个冷冷清清的人了。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宁朗举着照相机到处拍拍照照,时而爬上台阶时而蹲到树下,丁萧静静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忽上忽下的人忽然觉得好亲切,这个人这一个月来给了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却不计回报,也许他有某种目的或者企图但撇开那些不想丁萧是真真切切感觉到温暖的。正想着突然一个圆圆的镜头对准了自己“咔嚓咔嚓”连续的几声快门闪的丁萧措手不及。再一看宁朗正笑的开心十分满意的看着相机欣赏自己的佳作。
“真是美。”宁朗情不自禁的赞叹出声,然后抬起头笑着看丁萧。丁萧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视线继续往前走。
商店的橱窗里一台小小的电视机上播放着新珠宝设计大赛的优胜作品,宁朗随便一瞥,眼睛一亮一把揪住前面走着的丁萧把他揽了回来。
“瞧,这项链跟你多配!”
摄影师的眼光都非常的独到,更何况这个宁朗。丁萧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上是那件作品犹如看见自己优秀的孩子却无法相认,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当那所谓的设计者出现在屏幕上时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愤懑猛然蓬勃而出,丁萧努力抑制着激动的情绪身体开始慢慢的发抖,双手紧紧的贴在橱窗上,修长的手指似乎要扣进玻璃里穿进电视里。宁朗注意到丁萧的异状,刚想问怎么了,突然丁萧转身狂奔而去。宁朗在后面紧追不舍才勉强跟上。
追了一段距离丁萧吃不住靠在一颗大树上大口的喘着气,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宁朗赶紧上前帮他拍背,心疼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这丁萧跟那刚刚看到的项链有什么羁绊。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丁萧的情绪一直也提不起来,原本已经稳定的病情也因为那件事的缘故而起起伏伏。宁朗实在看不下去丁萧这样遭禁自己,所以带着掰开嘴也要把事情原委问出来的决心来到病房。
病床上,清瘦的人还在注视着窗外。宁朗拎着保温瓶,里面满满装的都是稀饭,大脚一挥踹了门走了进来。坐在床上的丁萧被这巨大的响动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宁朗。
“今天,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你说你为什么不吃饭!”宁朗“咣当”一声把保温瓶往桌子上一放一屁股坐到丁萧面前,黑漆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丁萧定定的看了宁朗一会后又把头转向了窗子的方向。宁朗挠挠头真拿这一心寻死的人没有办法,只要没死那么什么事都不叫事!看着丁萧那一幅消极像宁朗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歹看在医药费的面子上你给我振作点好不好!
“我会把医药费打到你的卡上,你没必要也没义务每天都来这里!”丁萧冰冷冷的说着,他不知为何这个人这么执着一个陌生人。
宁朗听了这话差点没暴跳起来揍人,喘了几口粗气握了握拳头一把把人按到床上低头便吻了上去。
丁萧瞪大了眼睛大脑对这突发状况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宁朗已经抹着嘴坐在他面前瞪他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丁萧撑起身子追问宁朗。
“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老子追人还没追的这么憋屈过呢!”说着宁朗又把脸凑了上去轻轻道:“本来打算等你好了吼对你展开猛烈攻势,谁知道你一天天一点不配合治疗,你这哪是身体有病,你这纯属是心病。”宁朗看看丁萧微微皱起的眉思忖着这招有门,没准他一个着急就把该说的都说了。所以接着又道:“反正你也不打算跟我说你的事情,那我也破罐子破摔了!软的不行来硬的!”说着宁朗抬腿骑跨到丁萧的身上。
“你!你这人!快下去!”着急的丁萧窝在被子中连连后退,却抵不过宁朗步步紧逼。
“行啊!你跟我说说你的事情我就下去!”宁朗得寸进尺的整个人都爬到了丁萧身上玩味的笑着色迷迷的瞅着丁萧一点点变红的脸。
“你!你干嘛对我这么执着!”丁萧别过脸去好像眼眶里似乎有泪光闪现。
“我说了,我追人追的憋屈呀!我要发泄啊!”宁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