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到刘备跟前道:“史君常以义著称,又爱民如子,口碑极佳,为何只爱汉民,而不爱羌民!”
刘备道:“公孙赞与我旧识,安能不救?”
我摇摇头道:“张飞常鞭打士卒,你不曾责,想来也是手足情深了!”
刘备未答张飞已叫道:“既已被擒,杀刮随意,何必多言!”
我叹道:“你三兄弟皆为当世英雄,奈而行事不为保家卫国,只逞已欲,留其不得!”
当下挥手,刀斧手上前砍下三人头颅。
复来曹操身前道:“你报父仇,天经地议也,真凶难觅,要陶谦赔命也在情理之中,为何尽杀妇幼?”
曹操看我一眼,睛望天空道:“宁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
我拍曹操的肩道:“你不同刘备,纵为恶也敢明言,奈何你手下忠臣义士良多,杀你,他们殉死者常有,降我但恨的也有,孟德兄,你真会给我出难题呀!”
曹操道:“我有一法可解汝之难题!”
我皱眉道:“何也?”
“我自请死,只请你善待我家小,随我诸将必倾心相助你于你!”
曹操部下闻言力劝,曹操怒道:“昔日公孙赞自尽,家小在北平均安,汝等若念旧情,当倾心相报,岳必不亏我家小,汝等相劝,难道让我绝后乎!”
我看着曹操道:“敢作敢当,大丈夫也!放心,我必亏损其家小!”
挥挥手,兵卒上前解来曹操及诸将,并给曹操一匕首,见曹操见四下金岳重重围住这里,弩弓齐指,自无活路,当下自戳于此,众将皆哭。
好人做到底,曹操既然够意思,我也不能不够意思,当下命以国礼葬曹操,其封位不改,旧将可先去发丧,若从曹操之言,可来助我,若恨我,可另投他处,我必不拦。
最后来到吕布身道:“兄弟认为兄处置得当否?”
吕布献媚道:“当如明镜!”
我唉了一口气道:“既如此我们就一起看看你应定什么罪!”
吕布当下愣住,我继续道:“当日你被曹操所败,居地定陶,无所投,我荐你至刘备处,此为念你杀李肃尚有悔过之意!”
吕布道:“兄弟亦知!”
“后我扼曹操之喉于虎牢,见你无立身之处,常受张飞欺凌,遂命人传信于你,与袁术平分曹操属地,此为因念结义之情!”
吕布道:“兄弟感觉不尽!”
我突然高声道:“我败袁术再既,你却又为何出兵伐我?”
吕布道:“皆因听信刘备、曹操之言,一时胡涂……”
张辽突然在边上张口骂道:“吕布匹夫!死则死耳,何惧之有!”
吕布看向张辽,叹口气,遂无言。
我道:“我此次南征袁术,本带兵十三万,与你数战,已不足七万,不杀你对不起死去的将士,不过你放心,你在许昌的家人已被尽擒,我但我已严令不许慢怠,你可安心。”
吕布突然道:“我有一女,堪痛爱,烦兄长为其觅一好人家,免其受苦!”
我点点头。挥手,兵士上前砍了吕布。
又来到张辽身前道:“文远,我自问所行之事上不违天,下不伤民,你惹还像当初离我而去,我亦不阻拦!”当下命人放了。
辽感我意,遂降,余者亦降。
且说袁绍见兵临寿,便杀了颜良、文丑,当下惊惧,命部属挖了一条地道通向城外,那日城中一乱,便逃入地道,投东吴孙策,孙策见之道:“你欲害我父,当我不知焉!”遂斩头送于我处!
我回信道:“我可不薄待汝,但须交还兵权于天子!”
孙策大怒道:“金岳道我江东子弟无能人乎!”
张昭道:“主公息怒,闻金岳属地内,不准大将拥兵自重,平日所用之兵皆专有操练之地,有上命,兵符才可领兵出营,黄忠、赵云之流平时手中亦无兵!此非与主公为难!”
孙策奇道:“若有匪患当如何!”
张昭道:“金岳制下分六部,其中一部为刑部,刑部设有六扇门,门内吏称捕快,二十捕快设一长,名捕头,各地俱有分处,总管天下刑罚,无有重兵辎重,平时治安,缉匪之责,俱归六扇门,民有冤情到衙门喊冤,府官判定后,由六扇门缉人,六扇门由布道司监管其政治,布道司行政则又由府衙临视,金岳曾言此法为三权而治,下属不敢有同流欺民者!”
“有此事?”孙策问道:“效果如何?”
张昭道:“金岳设有投策司,专收地方民众告官之案,设有议政司审其案,设查政司将结果送到案前亲视!幽北官员皆为万民称颂!”
孙策皱眉道:“先生如何得知此事!”
张昭叹道:“此事天下民众皆知,不然金岳如果一日内尽破袁术,吕布,又在旬日之间,尽擒吕布,盖因天下人皆助之!”
孙策半响无语道:“先生是劝我投降了!”
“非降也,是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