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宋栀和秦知着从最深处拥有羁绊,沉眠在他躯壳里过去的印记难以消除,他睁开眼,泪水扑簌簌地掉下来。
他也说不清缘由。
很多年前被秦知着强暴,被刺穿腺体、被成结、被打下标记,被逼迫着拥有omega的天性,被一遍一遍注射清洗药剂时,他都没有哭。
当兰斯笑着告诉他契合度过低时除了人工根本不会有孩子,当他清醒地意识到他低劣的伪装早已被拆穿,当他终于明白他的第一个孩子怎样死去时,他都没有哭。
他是罗佛巷尾艰难求生的卑微幼童,他并不需要为痛苦而落的眼泪,他宁肯把伤口埋在不见光的地方,等待着它腐败溃烂白骨森然——
他永远不能忘记那些“教训”,他永远不让伤口愈合,他喜欢一遍又一遍撕开血痂;即使回忆模糊,他也要一次次回想过去。
不能第二次犯同一个错误。
他永远记得这句话。
所以他其实把这个“应觉”和那个“先生”分得很开,他愿意对顾应觉笑,也愿意拥抱他。
他喜欢和他相处,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反复撕裂创口的过程。
他爱着他,也爱着他让他铭记的那些“教训”。
信息素使他“爱”秦知着,他也爱着秦知着在他记忆里阴戾凶狠的样子,他总是这样对自己说,宋栀,你的名字从顾松白那里来,你却不配拥有顾松白的姓氏,你的一切都复刻自顾松白,但你自始至终只是一个赝品。
秦知着总是轻佻地怀着恶意,喊他赝品。
他笑不是因为宽容,是因为他也想时时刻刻告诉自己你不过是个赝品。
那不是因为他卑微,是因为他不想重蹈覆辙。
可他为什么会哭呢。
好像心里的酸意开了口子,他连自己的泪腺都无法掌控。
因为omega所谓的天性吗?
Alpha的手擦掉他的眼泪,有新的涌出,他就再擦一次。
他好像没有不耐烦,但宋栀的脸都被他手上的茧子刮红了。
“你手好糙……”
“omega都那么好哭吗?”
宋栀避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手臂上,声音闷闷的:“好撑。”
秦知着愣了一下,哼笑一声,往上顶:“大不大?大吧?”
宋栀喘息着起落,股间的水液多得沾湿了床。
“大吗?你那个阳阳屌有老子大吗?”
咬着他屌的甬道立刻缩紧了。
宋栀惊愕地看他,嘴唇动了动,被黏上来吻住了。
秦知着的舌头舔过他上颚,扫过他咽口,卷着他的舌头吮吸,他口腔里的空气在过于亲密的交缠里消散,他像被扼住了脖子那样呼吸困难、脸颊发红,不断推搡这个发了疯一样的Alpha。
然后偷偷在心里叹着气想这个人的胸肌比顾应觉和宋明阳都发达。
……真的好舒服啊。
秦知着没注意到他小心揩油的手,偏过脸,把他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继续专心cao屁股,又试着去叼他的乳尖,看他胸口晕红,身体发颤:“这么敏感?”
宋栀仰头,伸手给自己撸了两下,不咸不淡地说:“我在罗佛的时候很受欢迎,客人最喜欢……我胸口……我那会儿还能产奶……”
秦知着动作顿了顿。
“想看我穿露乳装吗?”宋栀笑起来,嘴角很快落下去。
他叹了口气:“清洗标记很痛的……虽然成结很爽。”
秦知着用鼻尖蹭他发硬的乳头和粉色的乳晕:“你还说过皮裙黑丝袜……”
宋栀“啊”了一声:“我胡说的。”
他们换了个姿势,宋栀仰躺着,膝弯搭在秦知着手臂上。
他看他重新插进去:“……嗯……嘶……有点疼。”宋栀去抓他垂落的长马尾,“记得洗个头——”
“还有一点没进去。”秦知着说,“别夹那么紧。”
“肿了——再进就到生殖腔了……不要那么、那么深。”宋栀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催他动。他柔韧性好,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根怼进他里面的阴茎。
“打激素了吗……这么大……”
宋栀射得挺快。
秦知着又成了两次结,射得他小腹鼓起,才鸣金收兵。
63、
宋栀真的要饿坏了。
他啃着压缩饼干,含糊地问:“你从哪儿弄来的?”
秦知着半晌不吭声,好一会儿才说:“身上还有点钱。”
压缩饼干太干,宋栀又缺水,一下子吞不下去,他下意识干呕了一声。
秦知着愣了一下。
Alpha的眼神黏在他微凸的小肚子。
Alpha语气带着点忐忑和慌乱:“你……你怀孕了吗?”
宋栀愣了一下。
Omega严肃地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