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冰凉,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个冰块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柔软的触感,皮肤软软的真就像个人类儿童一样。
白沐强忍着恐惧绕开尸体,走进这间屋子的主卧。
屋内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是没有人探索过的样子。
白沐余光搜寻屋内可以用做为武器的东西。
很可惜,除了一个燃烧殆尽的烛台外,没有任何可以让她用来防身的物体。
她咽了口口水,低头看了眼那男孩。
他垂着头,眼睛直直的看着两人双手相握的地方,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抬起头与她对视,他的双眼从赤红变为深深的暗红。
她想了想,还是抓起那柄烛台握在手里,随即转头看了看那男孩。
男孩没说话,表情依旧淡淡的,似乎没把白沐的动作当回事。
“这个可以用来防身。”白沐解释了一句。
男孩看了眼,没说话。
小小房间内陈设简单,一张单人床和桌椅,被子落了层灰但还算干净。
白沐把床打扫干净,让男孩坐了上去,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
拍拍他的头,白沐小声道:“没事了。”说完,自己靠着较远床边坐在地板上。
她自以为保持了两人间的安全距离,却不知自己将脆弱的后颈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
洁白的后颈上遍布这细小的伤口,点点血液从伤口溢出,空气中飘散着的血液香气不断勾动着莱斯的神经。
他咽了口口水,动作轻柔的向白沐靠近。
下巴搭在白沐背上,只是轻轻一捏她的手腕,被她紧攥在手中的烛台便掉落在地。
白沐瞳孔一颤,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手腕就被紧紧扼住,他的力量巨大,明明是一副儿童样子,却拥有无法挣脱的力量。
她额头冒出点点冷汗,身体因为他的贴近不断颤抖。
“等等…”
在脖颈处细细嗅过,莱斯伸出舌尖,慢慢舔舐去那些血珠。
他舌尖冰凉,舔过的地方留下点点湿润的水迹。
“呃…”白沐轻颤着,浑身像是失去了行动能力般,僵在原地,她能感到自己浑身的汗毛因为他的动作战栗而起。
他舔舐的动作急又快,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绝佳的美味,双眼也从暗红逐渐赤红,最后獠牙刺进那片皮肤中。
“不…救命…”血液不断流逝的感觉并不好受,疼痛从伤口出传来,过了会一种可以称为快感的感觉从身体中蔓延开,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风雪大了起来,极深的夜里只剩下风的呼啸声,那些人裹着雪花永远的沉睡在了这个夜里。
蝙蝠和巨狼围着一辆马车停在了那座不起眼的木屋外,屋内走出一名高大的男子,怀里是用黑色长袍裹起的物体,小小一团被他抱在怀里。
马车缓缓驶向山顶,那些生物也消失在了夜里。
屋内是以深色为主调的装饰,厚重的窗帘将窗户紧紧遮蔽,辨别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床边柜子上的蜡烛提供点点光亮。
她从床上坐起,身上是一套缎面米白色的睡裙,遮住了脚踝。
身上清爽,没有粘腻的汗渍与血液,只有脖颈上存留着点点痛感,显然是被人清理过的样子。
脚掌踩上毛绒绒的地毯,白沐拿起燃烧了半截的烛灯,在屋内环视了一圈。
没有找到她的衣服跟手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红眼睛的生物。
她脚步极缓,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摸向门边,手腕用力。
“咔哒”一声,门开了。
白沐小小的松了口气,脚尖伸出门外。
“您看起来睡得不错,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声音从身旁响起,白沐吓了一跳,端着烛台的手一哆嗦。
金发男子悄声站在门旁,
穿着身黑色执事服,发丝被干净的梳在脑后,他嘴角挂着一眼就能看穿的假笑。
他绝对不是人。
白沐握紧唯一能让她感到安全感的烛台,身子往门后躲了躲。
“您最好不要乱跑,要知道这里随便一只老鼠都能把你撕扯入腹。”他似乎不惊于白沐的反应,依旧摆着副笑眯眯的脸警告道。
白沐却从他那双碧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轻蔑跟不屑。
“这里是…”白沐壮着胆子问了句。
“公爵大人的住处。”他轻声打断:“希望您从今天开始,能有作为食物的自觉。乖一点,对您和我都好。”
白沐成了宠物,或者称为食物。
有位大人觉得她的“口感”与外貌很特别,破例让她留在做一道活着的食材。
正如黛丝所说,她因为自己独特的外貌存活,白沐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被软禁了起来,在这间屋子里等待她的“主人”享用。她的三餐都被安排好,每日都有人送到门口
白沐像是被圈养的米虫,她很少有机会能踏出房间,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