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用皮带给宝贝长长记性吧?”梁珩典一把捏住陆皎的下巴,略微粗暴地抬起他喘息不停的脸,“就用宝贝昨天戴的那条,这样会记得更牢。”
梁珩典的西服全是专门请裁缝量体裁衣,西服裤也是如此,自然是没有腰带这种东西。而俱乐部给陆皎选定的西服只是草草看了个号码,昨天梁珩典看到陆皎穿着比自己大了半号的西服时,突然感叹自己收购俱乐部的必要性,这种廉价的衣服完全衬托不出陆皎的气质,反而显得人有些瘦削撑不场。
陆皎一时震惊于自家alpha羞耻的玩法,自然没时间去体会自家alpha脑补了多少自己的悲惨电竞生活,他望进男人深色的眼睛,呐呐开口:“哥、哥哥,要不、还是用手……”
梁珩典放开了握着陆皎下巴的手,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语气却轻飘飘的:“刚刚哥哥怎么跟你说的?嗯?”
明明梁珩典根本没用超过一半的力气,陆皎却觉得自己的酥酥麻麻的,这一巴掌甚至没有在陆皎白皙的脸上留下印子,却像一滴落在油锅里的水,让陆皎可耻地兴奋了起来。从未被人扇掴脸颊的陆皎,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抽耳光是什么感觉。
——想要更多。
想到自己不乖的时候会被alpha狠狠地扇耳光,被扒了裤子罚跪,然后被人按在膝盖上动弹不得地扇屁股,还有可能被一边掌掴屁股一边狠狠地操弄……陆皎咬了咬嘴唇,只觉得自己舒服地快要射了出来。
梁珩典有些惊喜地看着陆皎抖动着的高高翘起的阴茎,本来还以为陆皎无法接受这样带着羞辱意味地玩弄,没想到他却乐在其中。梁珩典自然是乐得继续与自己omega玩下去,摸了摸他被掌掴而有些微微发热的一侧脸颊,低声哄道:“说啊,刚刚哥哥怎么说的?”
“呜——哥哥说…说、讨价还价……要被抽耳光……”
“啪——”
毫无预警,清脆的肉体拍击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梁珩典反手抽了陆皎一巴掌,这一巴掌比刚刚用了些力气,陆皎感到有针在轻轻扎着自己的脸颊,接着泛起了火辣的疼痛。陆皎闷哼一声,被扇得脸偏向另一侧。
梁珩典捏住陆皎的下巴摩挲了两下,将他的脸摆回正中间,一个方便自己使劲的地方,低声道:“乖,谢谢哥哥抽你耳光。”
“啪——”“啪——”
“呜嗯——谢、谢谢哥哥……啊啊——呜……谢谢哥哥呜——”
接连两下都落在同一边脸颊上,清脆的扇打声音叠加在火辣辣的疼痛上,陆皎被这种羞辱的对待弄得兴奋不已。
随着连续的扇打,陆皎白净的脸上清晰地多出了几个鲜红的掌印,重叠的指痕交错在omega娇嫩的脸上。梁珩典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巴掌印叠在陆皎细嫩的脸颊上,omega的脸本来就已经羞得一片绯红,清晰的掌印显得omega更好欺负了,活像是勾栏里惹客人生气的妓子,毫无反手之力地任人扇打欺凌。然而这副垂着泪、予取予求的可怜样子,使alpha的施虐欲愈发膨胀起来。
梁家家规森严,说是家规其实是管束omega的条例罢了。梁珩典很小的时候偶然撞见过几次父亲扇母亲巴掌、母亲红着脸湿着眼睛跪下哀哀求饶的场景。本以为是双亲关系不和,后来询问父亲时,父亲笑笑摸了摸自己头并没有过多解释。
现在梁珩典才明白那种笑是什么,那是一种alpha藏在骨子深处原始的狩猎和掌控欲望。眼泪和哭泣不过是狩猎成功后小小的赠品罢了。
“学会了吗?”梁珩典微凉的指尖摩挲着陆皎滚烫的脸颊,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宝贝可以去卧室拿皮带了。”
陆皎刚刚准备站起来,被男人不重不轻地捏了捏脸,陆皎就听到男人愉悦地笑了一声,对自己下了第二道命令:“爬过去。”
陆皎有些惊愕地看了眼梁珩典,确定了男人眼中并没有半分周旋的余地后,满含委屈地呜咽一声,慢慢地俯下脑袋和腰背,撅起屁股,一晃一晃地朝卧室的方向爬去。
陆皎一边爬着一边暗骂这家酒店设计师暴发户,总统套房为什么要设计的这么大,光是会客室就基本有将近一百来平,穿过会客室还得经过一个长长的衣帽间才能达到卧室,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根本爬不完。
优秀资本家梁珩典自然感受不到自家宝贝对于路程长度的不满意,他站在陆皎身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全部注意力被陆皎高高撅起的白嫩丰满的屁股,还有爬行时高高臀丘之间若隐若现的美丽景色吸去了所有注意力。
“宝贝,屁股再撅高些。”
“屁股摇起来。”
陆皎羞愤地快要窒息,偏偏男人还在自己身后下着一个又一个指令,陆皎又羞又恼地尝试着晃动自己的腰肢,一下左一下右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丰嫩雪白的屁股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勾人极了。
陆皎才扭了几步路就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条主人的牝犬,不需要自我意识,只需要随着主人的指令行动,一种被人完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