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蹴鞠（我没有坑，只是写得慢，本章纯恋ai暧昧）

    何素：“如何？”

    若是绝顶高手，或真可斩将二十七人也未可知。

    郭荣见他提防，解释道：“将军莫要误会。某没得见解，只是好奇如此佳人，要何处才能觅得。”

    “却不知二位，是如何相识？”

    何素只觉郭荣应无恶意，但眼看郭荣盯着姚涵面露微笑，莫名地有些不快，自然而然上前半步将姚涵挡在身后：“郭都统……”

    姚涵摩拳擦掌：“我省得，你放心。”

    何素又瞥郭荣一眼，压低声音道：“不必让他。只是要小心你的伤，若有人与你抢球，送他也无妨。”

    便在他盘算之际，何素回京，带了一人回府。

    何素闻言当即目中锐光一现，望向那两名多话卒子。两人当即低头不语。姚涵其实与士卒说话时便注意到此人，但他毕竟是草莽出身，自认不懂官场，往日无牵无挂也就罢了，眼下外人多觉他与何素交好，万一说错什么，却是不免连累何素，故此不敢擅自越级搭话。此刻被问到头上，不知对方所谋为何，便求助般看向何素。

    郭荣观诸人反应，只觉有趣，心底又对自己猜测多几分把握。

    何素眉头一皱，正待拒绝，只听姚涵在他背后小声问道：“若我上场，可要让着他？”

    郭荣眉毛微微一挑：“何将军，你让姚公子自己说嘛。姚公子，你说呢？”

    场边神卫军目瞪口呆。清字军一静之后，爆发出猛烈的喝彩声：“小姚！”

    另一头，场上那举手的青年下来换了衣服，让了姚涵上场，场边登时掀起一阵欢呼。神卫军莫名所以，只知对方士气突然高涨，不免焦躁起来，喝道：“号什么！要上快上！”

    郭荣也不在意，只提高音量道：“清字军换人。谁换这位姚公子？”

    郭荣目光掠过何素，落到姚涵身上，此人当真俊秀，便光是站在此处，即压众人一头。不知有没有法子，将他挖来神卫军中……

    何素面上也露出淡淡笑意。郭荣扫他一眼，在旁咳嗽一声：“何将军与姚公子……”

    “看见没，这才是我清字军的能耐！”

    何素此次出征，战绩惊人，朝野上下就其战绩真假颇多议论。郭荣是半信半疑之间，既不说必然有假，也不愿做出头的椽子力挺何素，只是想，何素性子素直，战绩当无虚报。但若何素有这般能耐，以往如何不用？若他无这般能耐，则是谁有这般能耐？

    虽是压低了声音，却依旧能叫周围人听得清清楚楚。有路过的神卫军士卒听得，当场便起哄叫闹起来。

    正忖度间，忽觉斜刺里一道目光冷冰冰射来，叫人如芒在背。抬眼望去，却是何素冷眼相对，仿佛警告。郭荣微怔，旋即失笑，心道这小何倒是警惕。

    孰料这话一讲，何素方才看姚涵夺球时松开的眉头便又蹙起来了，斟酌片刻才道：“郭都统，姚公子是吾友。”

    “哐——”一声锣响，赛局重开。竹球当中抛落，姚涵刹那便如离弦之箭窜了出去。何素只觉一颗心当即提起。说来也怪，分明不是生死之战，只不过是一场蹴鞠而已，不知怎地便如此紧张。

    他说前半句时，清字军间一片哗然，有些仗着离得远，笃定郭荣瞧不清他们模样，此起彼伏怪叫道：“谁许换人的？你又不是咱们将军，凭啥做主？”

    姚涵毫不犹豫：“想。”

    何素无语片刻：“……郭都统，有何见教？”他是想不着神卫军都统来向他打听此事作甚，想不明白便小心为上，因此只以一个问句作答。

    待听到后半句，却是一怔之后，便是大喜。场上一个反应快的立刻举手：“我换！”

    他转身去寻仲裁之人。锣敲三声，偌大一个草场短暂地静了下来。场上之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有的一头雾水呆在原地，有的却是面色有些难看，闷了一会儿，远远叫道：“停了作甚？！我方才便要得点了！”显是没看见敲锣人身旁立的郭荣。

    而现下清字军的反应，无疑是在证实郭荣的猜想。

    郭荣道：“某自

    此人名不见于功表，却与何素同出同入，形影不离。郭荣立即便联想到了胡人那被杀的二十七名将领。

    “你想不想玩？”

    姚涵应声点头，不慌不忙：“来了来了。”清字军随之一阵哄笑。何素便抱臂在一旁看着他，目不转睛。

    他却不知，周围诸人也是一霎尽皆屏气凝神，一瞬不瞬。眼见神卫军一人夺球，三四人来防清字军，有性急的便已忍不住骂起来：“奶奶的，方才便是如此！眼看俺们要夺着球了，这帮贼厮便几人一道来抢，忒不要脸……”话音未落，却见姚涵轻飘飘一闪。无人看清他是如何闪过人墙的，只知眼前一花，定睛再看时，人早已勾着球跑出一丈有余。

    郭荣笑道：“那某便叫场上停一停。”

姚公子？不若上场一试？”

    ——坊间可没有何素断袖的传闻。他把人带回家，总不会是当宠妾养。莫非此人便是何素此次出征全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