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原致是被下身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巢穴里的舒适感叫醒的,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肥嫩屁股在身下摆着,柔软的黑发覆盖的脑袋在自己胯下摇晃。
原致撑起上半身,扶着刺痛的脑袋,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段荒淫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和哥哥上床了!不仅睡了,还是他主动压着哥哥来了三次!现在可能还要来第四次!简直要晕过去!
而现在已经勃起的阴茎在原逸的口中,顶到他的喉管,那种深埋其中被吮吸的感觉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被原逸全数吞入口中,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破了皮的嘴角。
原逸见原致醒了过来,欢欣地从床尾爬了过去,双腿夹得紧紧的,像是以防什么流出来似得。原逸靠近原致,像只小狗似乖顺地贴在身边,摆出一副完全信任依赖的姿态,还嗅了嗅身边人的气息,满足地爬下。
见到眉眼锐利的原逸在他身边却放松了神情,十分柔软的样子,原致的心也奇异地充满了温情,这才打量起经了一夜云雨的哥哥。原逸身上确是没一块好肉,从肩头到腿根到处是已经青紫的吻痕与指痕,在白皙的皮肉上显得触目惊心,奶头都紫了,肿得像两颗葡萄,而屁股和腿间还沾着点点不知为何的液体,更别说嘴角都破了皮,想也知道是做了什么。而具体的穴内都还没看,原致甚至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了,这无一不在提醒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他抬起手想安抚一下像只小猫埋着脸的哥哥,但又局促地放下了手。思来想去还是轻轻搭在了对方的肩上,感受到被触碰的原逸惊喜地睁开了眼,嘴角噙着笑,眼神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原致。
“哥哥,对不起...”原致眼含歉意,万分愧疚地道了歉。
原逸把脑袋埋到原致的肩头,闷声说道:“哥哥现在是小致的老婆,小致想做什么都可以。”
原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他的道德体系里深知乱伦是不对的,对于集团,对于哥哥本身不知道会如何诟病,更何况哥哥是双性人,若是怀了孩子,对后代也有可能是个悲剧。
“但我们..始终是兄弟啊,哥哥,这样做是不对的。”
原逸猛地抬头,不知何时眼圈又开始泛红,试图用泪水打动心软的弟弟,“难道小致昨天说的,只能cao哥哥一个穴,只摸哥哥的奶子,都不算话了吗?”
从记忆中挖出这个朦胧的片段,记忆渐渐清晰,连那时心情多焦急,后来哥哥的穴里又多舒服,奶子有多软都历历在目了,原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糊涂的什么都答应...他到底还干了什么啊!
经过长久的沉默,原逸仍然是一派柔软的样子,但神情间又像是工作时的凌厉,他开口打破了这僵局:“小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原致一直知道像原逸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他的顾虑,更何况哥哥也是那么了解他,小时候他翻个身都知道他饿了,而现在不会如此愚钝,只不过粉饰是非罢了。
“但哥哥本就天生为你而存在的。”原逸含情脉脉地望着无措的原致。
“你知道为何原氏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却没有复杂的亲缘关系吗?”
这确实是与别的豪门贵族不一样的地方,像一般的富商暴发户,都会私生子女成群,更遑论原氏这种绵延数百年,根深蒂固的大族了。而原氏始终主族一脉单传,也无其他妯娌关系,虽说简单省事,而逢年过节倒也冷清。
原致一直也不知个中缘由,猜测是家族规定斩断旁支或是子孙福薄,难道另有隐情?
“这是为什么?”
原逸笑笑,搂住了自己弟弟精壮的腰肢,二人彻底缠绵在一起,他颇感兴趣地摸着原致腹部肌肉好看的线条,却吐出惊世之语:“因为我们原家,向来是近亲结婚。”
原致内心巨震,父母去世之时,他年纪尚幼,被好好保护在哥哥的羽翼下,未曾接触到此类家族密辛,而父母常年奔波,也鲜少与他接触,自是很少发现端倪。
“我们的爸爸妈妈,其实是亲兄妹。”原逸解释道:“这种秘密,我们族内都是代代相传的家仆,是不会外传的,你年纪尚小,都封口了,而后来父亲母亲先离开了,也没机会告诉你实情。”
现在的原家,在数百年之前只是一个分支,是家族里的少爷小姐相爱后,却因是亲兄妹被反对而逃出来的,生出来的几个孩子都奇异地健康长大了,而都聪明过人,容颜秀美,这让当时的家主病态地相信只有近亲成婚才是真爱,甚至可以壮大家族。于是后来都代代相传,而在历史的洪流中,原本的原家终被冲散,而这个怪异的分支却存活了下来,而因为家族内从不内斗,和后代过人的天资,反而愈发强盛了。
“可能是终有报应,出现了双性人,阴阳同体,和男女结合都可以,有的外表更偏向男子,也有的更偏向女子,不过在我们这个家族,可能也是幸运吧。”
“当时爸爸妈妈见生下的是我,而后来又有了你,一个纯正的男性,还担心你长大后若是接受不了我,还打算再生一个妹妹呢。最终却还没来得及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