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愣住了,不过还是急忙去找。
等侍女拿来剪刀,燕紫薇颤巍巍接过去,双手是勉强拿着剪刀。
“出去。”简单明了的命令,再度让那个侍女愣住。
最后,她还是缓缓退出,将门仔细关上。
燕紫薇将剪刀捧着,努力地睁开双眼,朦朦胧胧,只见一把利剪在手心上。
困倦感越来越强烈,燕紫薇当机利断,将手中的剪刀狠狠刺入自己的肩头,血顺着剪刀流了出来,洒了一床锦被血花点点。
用力拔出剪刀,燕紫薇暗哼一声,额头上沁满了香汗。
剪刀上沾满了鲜血,在燕紫薇看来,只是看到朦胧的一片红。
咬紧银牙,燕紫薇将那把剪刀往床底下丢。
她不怕皇帝察觉,对她来说,传递受伤的消息是最重要,至于皇帝信不信,已经不是她能考虑的。
燕紫薇根本顾不上收拾伤口,掀开锦被,硬撑着身体,慢慢爬了起来。
也许是多日来的病魔缠身造成体虚,也许是许久未走动,此时,每走一步,就如在刀尖上行走,痛彻心扉。
冷汗,一滴滴滴下来,燕紫薇苦苦撑着。
再向前迈了两步,燕紫薇还是没有办法支持住,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暗红色地毯,并没有让她受了什么伤。
双目灼灼盯着离自己不远的香炉,燕紫薇第一次产生了无力感。
近在咫尺,自己还是阻止不了那个皇帝加害自己。
什么御医诊治,什么保护,全是假的,他要害她,他要她死。就连这炉香,他也别有用心的加了东西。
慢慢蠕动着身子,每一步都费尽全力,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在某种程度上,帮她提了神。
终于接近那香炉,燕紫薇苍白的笑了笑。
将手放在桌子的边角,一步步靠着桌子站起身,就这小小的动作,也让她汗流满身。
将那香炉用手一挥,精致的香炉立即掉落在地上。
门外的侍卫全部闻声涌进来。
燕紫薇撑着最后一口气,说道:“有刺客,他们要杀本宫。”
说完,整个人直挺挺往后下来。
皇后遇刺的消息,宛如长了翅膀的鸟,四处飞散。
几日后,重病在身的皇后就被皇帝以养病的名目送出宫。
躺着马车里,燕紫薇依然闭紧美目。
可是,弯弯起来的嘴角,似乎带着甜美的笑。
亲,票票,收藏,呜呜,写了这么久的文,似乎没有多少进步。郁闷,偶的文真的这么差吗?
红衣舞姬
一个月后,李雪儿的皇子顺利册立为皇太子,为了皇太子的册立,景帝在燕宫大肆庆祝。
还未归国的使臣们也应邀参加了这场宴会。
李雪儿看着身穿太子服的儿子,目光温柔而又慈爱。
这么多年的期盼和等待,都因为这场宴会而变得值得。
景帝也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心情愉悦接受众妃的服侍。
“皇上,今日微臣特地请来一个歌舞班为皇上歌舞助兴。”说话的人,是礼部尚书刘田。
景帝眯了眯眼,懒洋洋问道:“哦,是什么歌舞班,竟让爱卿如此看重?”
景帝十分清楚,这个刘田好色成性,特别喜欢找歌舞班到自己的府邸表演,今日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这个要求,看来这个歌舞班必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以刘田的个性,是断断不会在殿前暴露自己好色放荡的一面。
对于他的有心巴结,景帝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断断不能废了刘田。
刘田献媚笑道;“皇上,这歌舞班可厉害了。它就是大名鼎鼎的艳舞坊。艳舞坊里的歌姬,舞姬都是一等一的美艳,歌艺双绝啊。”
艳舞坊,景帝皱起眉头。
这个艳舞坊实在太出名了,想不知道也难。
据说那里的歌姬舞姬美艳不可方物,歌艺超群,是难得一见的歌舞班。
最特别的是,艳舞坊里的歌姬舞姬是不接客,全是清白身。这一点,让歌舞班出身的艳舞坊更添神秘。
究竟有什么人在背后撑腰?会让这个艳舞坊名满天下,却无人敢动?
有趣,不是吗?景帝收敛了心神,对刘田道:“那就让他们上来表演。”
皇帝的话,让刘田如获至宝,急匆匆下去安排。
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幽幽而起,伴着箫声而来的是动人的琴声,紧随着琴声而来的却是一群身穿红纱的美艳舞姬,她们从舞台四面八方涌现,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是井然有序步入舞台。
舞姬们长袖漫舞,随着腰肢的摇摆,不断做出各种各样的媚人的舞姿,形态各异,却各有美态,与往常千篇一律的舞蹈大不相同。
那群舞姬时而聚在一起,舞步整齐,时而又四散开来,各自跳舞,可是进退聚散间,都会形成一朵绚丽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