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阳长公主的赏花帖子送到尚书府,章氏就准备好了言辞,把家里女儿都带去怕顾不过来,玉芯是嫡出,玉真已经及笄需要多参加这样的宴会一边寻找一门好亲事,至于玉琳玉琅姐妹俩,京城里这样类似相看的赏花会不少,等及笄后再看看也不迟。
不料大小宋姨娘先下手为强,以美色磨得姚尚书答应了将家中女儿都带去长公主府。
姚尚书是男人,在官场权术上游刃有余时刻谨慎,对于内宅的勾心斗角就不太放在心上了,于他而言,玉真是才吃到嘴里的一块肥肉,还没有尝够味儿呢,定是要留在家里几年再说其他。至于姐妹出嫁长幼有序,就说玉真命里不宜早嫁就行了,谁还盯着这个不放。
不过他从大小宋姨娘口中得知了长公主府的赏花宴其实是贵族男女相看的宴会,还没个合理正当的理由不让玉真去,出于男人的占有欲,不免心里不悦起来。在宴会前一天的夜晚去了清芷院。大小宋姨娘使了手段,让姚尚书在馥茵院住了几晚,接着为了安抚章氏,在正院住了几晚,算起来已经有十来天没到清芷院了。
玉真看到许久不来的父亲,背过身去,明知故问道:“爹爹怎么来了?”
姚尚书抱起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心猿意马,“真儿不知道爹爹是来干什么的?”
“我哪里知道,女儿只听说爹爹近日宠爱宋姨娘,怕是把女儿忘了。”玉真发着小脾气。
姚尚书好言好语哄着,“爹爹最宠爱的还是你啊,知道我的娇娇真儿没有大肉棒吃,小屄都馋饿了是不是?”
这是真的,玉真开苞后和父亲接连厮混了好几天,小屄因为夜夜被大肉棒操弄都肿起来了,也是因为小屄肿了不能挨操,姚尚书才去了宋姨娘处。
但是她休息个两三天就好了,姚尚书却迟迟不来,经历过潮吹高潮的极致享受,玉真只想夜夜都有大肉棒插穴,热热的精水灌在她的小屄里,揉奶或是被揉或是被大舌头舔嘬,腰肢臀肉全身上下都要男人淫玩。
玉真深夜空虚,竟学起了自己抚慰自己,小手揉着一对雪白娇乳,小屄寂寞流出潺潺淫液,少女的屋子里也没有玉势驴棍儿这样的阳具,便打上了扇子的主意,扇子手柄是玉质圆柱状的,插到穴里虽不能填满骚穴,却也够得着敏感的骚心了,玉真躺在床上大张着腿,手握着扇子一下下的往骚心戳刺,被自己玩得淫水四溅,潮吹了多次。
当然这些都是她在床幔里瞒着丫鬟玩的,此时也不会告诉身边的男人,也不会承认她的小屄没有肉棒插进去酸痒得很。
玉真把脸埋再男人胸口,脸色羞红,嗔道,“爹爹……”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是爹爹的肉棒子想真儿的小嫩屄了,先让爹爹亲亲真儿的小嘴。”
少女仰着头,伸出一点红嫩的舌尖,男人的大嘴堵住少女的唇瓣,宽厚的舌头钻到少女的小嘴里,和少女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男人一边亲着女儿的小嘴,一边解下衣物,等到床上时,滚烫的粗鸡巴已经蹭在玉真雪白的大腿内侧了。散发着淫香的骚水汩汩流淌,娇嫩的花穴湿漉漉的,姚尚书的粗热肉具在饱满肥润的肉缝上下磨蹭,粘滑的龟头对着脆弱的花蒂碾磨,湿淋淋的水液一股接着一股地从小穴口流出来,肉棒被弄的水光油亮,就连玉真的腿心花阜都满是湿黏骚甜的淫水了。
饥肠辘辘的穴肉翕张开阖,白嫩的花阜中间嵌着一枚红宝石般的嫣红肉洞,玉真扭着白玉般的身子,和姚尚书精壮的身躯缠在一起,“嗯爹爹,不要逗弄女儿了啊……要肉棒插进来,插人家的小屄屄嘛……”
“好好,这就给真儿的小馋屄喂肉棒。”姚尚书腰杆一沉,阳具尽根没入了女儿的花穴,捅开了穴里软热紧贴在一起的媚肉,敏感淫荡的小屄里水汁淋漓,将嫩红褶皱都泡得湿软,粗硬的肉棒一插进去就挤出了许多汁水,肉棒插一下就发出一声噗嗤的水声。
“小屄真紧,真儿怎么这般会夹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天生的骚娃娃?生来就是为爹爹暖床的骚女儿?”姚尚书腰臀发力,不紧不慢地温柔顶撞嫩穴,不然后头存了满满的浓精却被力气射出去就成了笑话了。
他和大小宋姨娘玩了几晚双飞,纵情过度,今晚来清芷院前还用了药,只要体力足够,保管鸡巴能硬到鸡鸣时分,圆鼓的两个肉肉囊里腥浓的精液能将骚女儿的子宫灌满。
是的,姚尚书得知玉真盛大的及笄礼是婚嫁上很大的一个加分项,多在后宅宴会上露几面,就会有门当户对的人家上门提亲,虽然他不打算近期将玉真嫁出去,但是想到玉真这副勾人的模样会引来好色的小子,他就怒意满满,打了主意要在玉真的胞宫里灌满精液,让玉真带着他的精水去参加宴会,以示主权。
玉真被爹爹的又大又粗的肉棒顶到穴里,小屄都被填满了,这是和自己用扇柄蜡烛等死物弄穴儿更加激烈的快感,肉棒是活的,又热又烫,柱身凸起的青筋还会刮蹭穴里的肉膜,玉真的腰肢颤颤,如同春风中摇摆不定的柳枝,呻吟声也是绵软甜腻,“嗯哦啊啊……爹爹说的都对,嗯……爹爹不来,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