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县令回到县衙,晚上歇在表妹乔姨娘房里,脑里一直想着馨娘被他顶弄花心cao到潮吹的媚态,第二天就让人送信去陈家。
深夜,馨娘被细心装扮,乘着一顶小轿,忐忑不安的被人送到县衙后门。
看守后门的下人撇撇嘴,和同伴挤眉弄眼道:“又来了一个新的美人,老爷好福气啊,来了曲阳县不到一年,这都摘了多少朵花了!”
同伴酸溜溜道:“嫌贫爱富,一个个的上赶着巴结县老爷。”
县衙经过扩建修缮,成了个三进带花园的宅子,馨娘担心迷路出丑,紧跟着一个婆子的步伐,来到裘县令房门口,在婆子的目光中愁眉缓步入了裘县令房门。
婆子心内可惜,好好的一个美人,竟然被裘县令看到了,可不得落到他手里被糟蹋了。
裘县令心痒难耐一天了,就等着天黑了美人送上门呢,看着一身青碧色衫裙的馨娘走进房内,顿觉眼前一亮,关上门猴急的把人往自己床上引。
躺在裘县令的床上,被他一件件的脱下衣裙,被他的唇舌和手掌亲吻抚摸身体,馨娘又羞又愤,却不能反抗,只能如待宰的小羔羊一样,任由他玩弄。
“老爷爱的就是你这一对骚奶子,大而坚挺,幽香袭人,奶头被吸舔过后便红艳艳的,宛如雪地红梅一般。”裘县令不过四十出头,却格外钟爱年轻鲜嫩的姑娘,他的舌头一寸寸自馨娘的下巴滑到胸口,手掌托着一只奶子吸砸,那唇舌的力气极大,几乎要从肥腴的奶子里吸出奶水的架势。
馨娘被他吸得奶尖尖疼极了,低眉看到男人伸出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她的奶头,觉得羞耻极了,这样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爹的老男人,不是她的夫君的男人,在嘬她的奶儿,更为羞耻的是,在这样被迫的情况下,她的腿心流出熟悉的潮湿淫液。
裘县令吐出带着湿黏口水的乳头,转向另一侧等待着爱抚的奶儿,那奶头不需要抚慰就自然挺立,依样舔弄了奶头,揉挤了奶肉,将两只奶子都玩得一样,沾了他的口水,奶头嫣红翘立才罢休。
馨娘被他接连玩弄奶子,小穴早已是水汪汪一片,面上是厌恶拒绝,身子却沉浸在裘县令的淫玩之下。
裘县令看了看馨娘的反感神色,也不在意她连个娇喘声都咬唇忍着,再怎么不愿意,身子还不是屈服了,将贞洁烈妇玩弄成淫娃荡妇,在他身下乞求呻吟,也别有一番趣味。
裘县令的舌头在肚挤眼出转了几圈,大掌在她的腰侧臀尖来回揉摸几下,便掰开了馨娘的大腿,凝视被大片浓密阴毛遮挡的花穴,手指拨开毛发,露出胭红濡湿的小穴,一手撸了撸自己肿胀的肉棒,想要插入淫穴痛快一番,突发奇想,问道:“你和陈业可圆房了?”
馨娘咬牙不让呻吟声逸出,道:“我和夫君当然已经,已经圆房了。”
“陈业双腿瘫痪,你们是如何圆房了?”如果真和他想象的那般,由馨娘主动掰开小屄对着男人竖直的肉棒坐下去,那可真是享受。
房中私密事,馨娘不欲详说,含糊带过:“就是,把小屄弄湿,然后将肉棍儿插入穴里。”
裘县令如何会满意,他赤条条躺下道:“今晚就如你伺候陈业洞房那般伺候老爷我,伺候得好便免了你陈家的欠银,不然,明天就派人去收了陈家的宅子。”
馨娘被吓到,“不,老爷不要。”惹怒裘县令,被收了宅子,婆婆会惩罚她的。
“不想被收房子,那就听话,好好伺候本老爷。”裘县令的腿大刺刺分开,肚皮上一层肥肉,腿间的肉条儿昂扬挺立,粗似鸡卵,约莫四五寸长,颜色发黑,顶端小孔分泌出透明粘液,根部垂着两颗肉囊儿,要主动把这物什放到自己的穴儿里,馨娘脸上发热,羞耻和厌恶具有。
裘县令催促道:“快些,就如同你和陈业洞房那般的伺候老爷,再磨蹭你也不必伺候了。”
馨娘不敢再拖延,摸了摸自己的小屄,湿漉漉的,就连穴口的耻毛和肥厚花唇都是湿黏黏的,她张腿坐在裘县令的腿间,双手掰开穴,就要对着肉棒坐下去。
裘县令忽然道:“是如何把小骚屄弄湿了,照样做给本老爷看一遍?”
馨娘吞吞吐吐道:“小屄,是,是夫君的舌头一点点的舔湿的。”
想到她身为陈业的妻子,却在裘县令的床上做着这般淫事,馨娘的身子都在发热。
“那还不快坐到夫君的嘴边,让夫君帮你舔你的淫穴。”此话一出,裘县令的肉棒兴奋得突突跳动,心内突然涌起他是馨娘的丈夫,而馨娘是他的妻子的感觉。
就连馨娘心里也浮现出类似的感觉,似乎把眼前的男人当做她的夫君,心中的抵触和羞意都减少了。
她蹲坐在裘县令唇边,分开两瓣湿黏绯红的蚌肉,仰头眯眼道:“嗯夫君,舔一舔啊,帮奴家舔舔小屄。”
裘县令伸出一截舌头,对着红艳的洞口舔舐,馨娘被刺激的一激灵,双手将肉唇分得更开了,脚趾用力压在床上,粉嫩脚趾头都泛白了,嘴里胡乱叫着好夫君,夫君的舌头好会舔这类的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