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不要插了嗯啊啊……要被大鸡巴cao死了啊啊……”高潮时的骚穴更加窄嫩敏感,馨娘愈发觉得骚屄里进出捅干的巨物就像一根铁棒,几乎要将骚穴捅破。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了,下面的这张小嘴却咬的这么紧。”薛海撞击得更加用力,尽根插入而后抽出,只余个卵大的龟头在穴口,又是重重挺腰插入,深黑的肉囊将穴口拍打得红通通的。
他宽大的手掌啪啪不断的打着圆翘臀肉,一个白嫩的屁股都被打成了成熟多汁的蜜桃般,骚穴受痛张张合合的裹着甬道内的硬物,淫水淋漓喷洒四溅,两人交合处的大片浓黑毛发俱被打湿黏连在一起,加上一眼看到的镶嵌在一起的鸡巴骚穴,倒有了几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可笑。
馨娘攀着假山的指根泛白,嫣红的唇瓣微张,鲜红的小舌若隐若现,屁股摇摇晃晃的承受着男根鞭挞,淫骚的屄洞完全适应的入侵鸡巴的形状,高热湿滑的媚肉被一次次破开后屈服的吸裹着肉柱。
薛海满意的看着红肿的骚屁股,一双大手探到馨娘胸口,一手握住一个奶子揉搓。
即便是上身的衣物还在,男人手掌的热度依旧传到乳肉上,馨娘打了个颤栗呜呜哭叫:“嗯站不住了啊……不要揉奶子嗯啊啊不要……”
馨娘腿软,看着是真没力气了,薛海骂道:“夜夜当新娘挨cao的骚屄,被插两下就受不住了。”
索性拔出硬挺的鸡巴,脱去染上淫液的长裙,馨娘光着两条雪白长腿,被按下腰,薛海掰开两瓣红肿臀肉,鸡巴噗嗤插入鲜嫩多汁的骚洞,双手揽住馨娘的大腿一用力,便将人抱起,宛如小儿把尿般的姿势抱着人走来走去的入穴。
“啊啊啊……叔叔别这样,啊啊不要cao骚心嗯回房去……”此时的花园随时可能有下人出现,馨娘被按着在假山后cao屄好歹还有个遮挡,现下却是连个遮挡也没有了。
“这陈家的下人有哪个没看过你被鸡巴入穴灌精的骚样儿,好好的让叔叔射出来就放了你,不然我就去找你婆婆,说你光着屁股勾引我。”
馨娘果然被吓住,转而收缩着骚穴,浪叫着大鸡巴叔叔cao她的花心,“啊啊……大鸡巴叔叔又插到骚心了,嗯使劲cao奴家的骚穴啊呀呀……”
常文崇进来,看到的就是他文静听话的女儿赤裸着大腿,被一个男人抱着以把尿的姿势抱着cao穴,粗大鸡巴塞在淫洞里进进出出,鲜嫩艳红的洞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淫水点点滴滴的坠落,胸口衣领敞开,圆滚肥大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肚兜滚动摇晃,小嘴叫着淫声浪语。
他一心扑在赌场,几乎不着家,没怎么注意过这个女儿,也就是在馨娘嫁到陈家得了几百两银子的时候他才和这个女儿多说了几句话,倒是没想到他的女儿已经长大了,是一个可以挨cao的小淫娃了。
“咿咿呀叔叔慢些,大鸡巴cao到得太快了嗯啊啊……”馨娘被顶弄骚心,骚心剧烈收缩,生出一股尿意,尿孔翕动,眼看着就要尿出来,蹬着小腿挣扎着道,“不要,不要插骚穴了嗯啊啊……叔叔,奴家尿急,嗯放奴家下来骚屄好酸,要尿了啊啊啊……”
薛海愈加兴奋,大鸡巴抽插得更迅猛了,挪步站到并排放着的几盆盛放菊花上,龟头朝着骚穴上方撞击刺激尿道,“果然是骚货,被鸡巴随便插插就想撒尿,想尿就在这儿尿出来,给这些花儿施肥,这些花儿有了骚母狗的尿液,说不得能常开不败。”
“不……不要,不可以尿在花儿上,不行的嗯啊啊……叔叔放我下来,骚屄撑不住了嗯啊啊……尿了,不,骚屄尿了啊啊啊……”被大鸡巴故意顶弄撞击,馨娘再也憋不住尿,热腾腾的骚尿从尿孔眼里射出来,将几盆花儿都淋上了骚热的尿液。
尿液洒在绽放的花朵上,有些洒落在石子地上,哗哗哗的尿液洒落的声音让馨娘羞愧不已,小穴极力绞缩着跟着高潮了,尿眼和骚屄一齐喷出湿热液体。
如此淫乱刺激,薛海快速插干几下,也在骚穴里射出了一波浓精,噗噗的几大股浊精射在敏感的穴壁上,馨娘的身子都在发颤。
痛痛快快的出完精,薛海也没心思再来一回,他还要留着一波子孙精去应付陈母呢,于是放下馨娘坐在地上,整理一下衣服便走了。
馨娘痴痴的坐在地上,嘴角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双腿暂时还合不拢,茂密阴毛湿润贴在阴阜上,肥嫩肿胀的阴唇大张,骚洞口一吐一吐的淌出白精,上身衣衫凌乱,两只奶子没有外衣遮掩,浑圆翘嫩的两只奶子形状明显,看上去活脱脱一副被糟蹋过的骚样。
常文崇裤裆紧绷的发疼,他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真的成了一个卖屄的骚货,明明之前在家中的时候百般小意做事就为了不被他卖到青楼去,没想到兜兜转转的,还是成了个娼妓。
常文崇想起王胜说的,在他女儿房里过夜须得十两银子的嫖资,早知道,早知道他就将这个乖女儿留在家中了。
常文崇又是心疼钱又是欲望上涌,一股儿的火气。
馨娘歇了三五息,担心被人看到,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打理衣物。上次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