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看着馨娘偷偷磨穴,半搀半拖着馨娘来到临窗长榻,将馨娘推到在榻上,隔着肚兜轻轻揉着一对儿绵软的奶子,伸出嫩红的舌头舔在奶头凸起的地方,口水将奶头顶着的一小片布料打湿,奶头被口水泡着好似胀大了几分。
“不啊……这样好奇怪嗯……”满月身上的衣裳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自己脱掉了,馨娘不敢乱碰,一动就会碰到满月身上赤裸的肌肤,这更方便了满月的亵玩。
满月惩罚性的啃咬了下嘴边的奶头,解开馨娘的石榴裙系带,手腕一扬罗裙散开,双腿间没有穿亵裤的骚穴显露出来,乌黑毛发下隐藏着的骚穴正淌出汩汩淫液,肥嫩的大花唇,两瓣稍小的小花唇,加上正溢出骚汁的红艳穴眼,看起来漂亮极了。
满月勾唇一笑,继续揉捏玩弄一对奶子,时而摸摸骚穴,手指掰开阴唇揉抚,指尖插入小穴摸索,就是不给她来个痛快的高潮。
“嗯嗯小屄好热……唔唔怎么会,又痒又热,嗯啊啊……好想要鸡巴插进来……”馨娘身上的药性发作,但是双手被满月用腰带绑住系在长榻架子上,只能喃喃的呻吟着。
满月屈起她玉白的长腿,伏在她腿间,舌尖轻微扫过花唇,馨娘腰肢弹跳起来,满月得意的笑了,舌头一下一下的扫着屄缝,含着花唇细细舔舐,透明粘稠的淫水在满月的眼皮子底下空淌而出,浸润了菊穴。
馨娘被情药和满月的爱抚折磨的欲火焚身,骚穴嫩肉不住的绞缩着空气,苦苦哀求希望有一个大鸡巴狠狠的插入她的穴内,可惜在场的三个男人的鸡巴都被别的骚穴占据住了。
待到裘县令三人都射了一波精水,鸡巴暂时疲软下去,享受着美人跪在胯下清理沾满淫液的鸡巴时,满月才扭头对着老爷们娇滴滴的道:“奴家看着姐姐确是长了一身好皮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私处毛发太过旺盛。”
满月说着将馨娘的大腿分得更开,让裘县令等人看着馨娘腿心的黑漆漆的柔顺密林,“这么多的屄毛,从花阜长到菊穴边缘,娇花儿似的小屄都被遮掩了大半呢。”
赵老爷靠在美人身上,脚趾夹着跪在胯下的美人的骚奶头,脚掌压着软绵绵的乳肉,笑道:“那你说说,该如何才好?”
满月娇笑道:“当然是将这些黑漆漆的屄毛剃去了,剃了毛发,老爷们就能看到姐姐的小屄有多鲜嫩多汁,流连后头的屁眼也是粉嫩诱人的紧呢,我猜老爷们还没开过姐姐的菊眼吧,今儿刚好在这里给菊眼开苞。”
裘县令来了兴趣,“本县令还从未见过给骚屄剃毛,你既然说了,就剃给老爷我看看。”
满月得了应允,忙叫人呈上刀片胰子清水毛巾等物,又叫锦画薇儿帮忙把馨娘的大腿按住不许乱动。
馨娘看着满月拿着明晃晃的刀片,连连哀求,“不要,不要。”
满月随手拨开阴毛遮挡,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掰开,温热的小骚洞正因饥渴而收缩着挤出一股股汁水,骚穴口黏答答的透着水光,“老爷们看,姐姐这是发骚想要鸡巴插了,必定是看到老爷们的大鸡巴健硕粗长春心大动才会如此。”
满月一番话说的三人心里得意洋洋,催促着她下手快些。
满月便在馨娘的密林阴阜抹上胰子,刀片刷刷的刮剃,大片阴毛掉下,白嫩的阴阜逐渐显露,她还分心对惊慌的馨娘道:“姐姐可别乱动,不然伤到了小嫩屄一会儿没法伺候老爷们可就不好了。”
“嗯不,骚屄好疼……”其实并不很疼,但是很奇怪,馨娘紧张的全身绷紧,骚穴媚肉却蠕动着不停的分泌出骚汁。
薇儿道:“姐姐还真是天生的浪货,被剃屄毛也能吐出骚水。”
馨娘沉浸在惊恐之中,哪里有心思听她说话?
满月手快,不多时就将一大片乌黑阴毛剃得一干二净。她故意拿了湿毛巾用力擦拭,对着阴蒂和骚洞狠狠的擦过,激的馨娘尖叫出声,“嗯啊啊啊……骚蒂被碰到了,嗯别啊啊……”
心内放松,馨娘猛地被湿毛巾碰到阴蒂和穴口,竟然呜呜叫着喷出温热潮水,满月本意是想羞辱她,见她竟然爽到喷水,生气的用手指将两瓣花唇合在一起拧着,馨娘欲火高涨,只觉得痛中带爽,浑身发颤。
裘县令三人看了美人被剃屄毛,骚穴喷水的场景,软下去的鸡巴猛的变硬。
满月迅速的将馨娘打理干净,又抠了一坨乳白膏脂,当着裘县令等人的面细致的涂抹在馨娘粉嫩紧闭的菊眼,手指一点点的将膏脂塞进去,直到将红艳肉花下的菊眼润滑得濡湿松软,手指可以轻易的破开紧致的肉壁探入穴内。
“嗯好凉,这是什么嗯啊啊……”馨娘无法动弹,急促的喘息着,只觉得这个姿势既羞耻又屈辱,被迫大张着腿,坦露着洁白肥美的、光溜溜的淫荡骚穴,还被人用手指捅着菊眼。
“嗯好痒……难受,帮帮我嗯……”满月用的药性烈,几乎是才将屁眼里里外外的涂抹均匀,馨娘就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刚刚高潮过的骚屄和未曾开垦过的菊眼又热又痒,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骚肉。
裘县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