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微怎么也没想到,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帮助自己,给予她鼓励的男人竟然是个恶魔。
她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种种巧合,爸爸被车撞他刚好在场,在巷尾她被人暗杀也是他救了她,与他重逢开始,她便被佟家盯上了。
可是如果他是佟淮青派来的,他又为什么要保护自己呢?
无数疑惑在脑子里翻腾,搅得她无法冷静思考,她想相信周舟,可又怕被骗。在考虑了许久后,她打算给戚扬打电话,或许他能告诉自己答案。
连着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他不会出事了吧,陆微微又开始担心起戚扬来。
在第八次响起忙音后,她安奈不住内心的担忧决定去“栀冷”找他。她换好衣服,为了避免被周舟察觉把资料整好按原样摆放,才安心的出门了。
因为怕被人跟踪,她一路上都很小心。路过一个街角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是戚扬打来的。正整准备接时,脑袋被人从后面狠狠敲了一下,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一间废弃的仓库。她双手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贴上胶布,后脑勺疼的嗡嗡响。陆微微还没缓过神来,便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贱人醒了,这下可以好好玩玩了。”
陆微微转头便看到佟雅洁趾高气扬的站在楼梯上,像女王一样俯视着她,漂亮的眼睛写满对她的嘲讽和厌恶。
她画了浓浓的厚妆,米白色的吊带搭配着黑色热裤,更衬托出她美好的身材,耳钉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她嘴里叼着一根烟,猛吸了一口,吐出浓重的烟雾,娴熟的动作完全不似以往的单纯娇羞。
活脱脱一个小太妹啊。
“看什么看,死三八。”
似乎不满陆微微死盯着自己,佟雅洁将烟蒂吐到地上,几步跨到她面前,粗鲁的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
陆微微头皮撕裂般的疼,只能尽量仰着头,减缓一点痛楚。可佟雅洁不给她半分缓冲的机会,右手扯着她的头将她的脸掰正过来,左手在她脸上狠狠扇了几个巴掌,干脆又响亮。
她凶狠的瞪着她,边扇耳光边用各种难听的词辱骂她,好像她是她的仇人似的。
陆微微细皮嫩肉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顷刻间白皙的脸被打红打肿,嘴角溢出血丝,喉咙里涌出一股血腥味被她咽了进去,搅得她胃里直犯呕,饶是这样她也还是忍着没叫出一声。
她知道即使求饶佟雅洁不会放过自己,她跟她爸爸佟淮青一样,是个恶魔。
整个仓库回响着响亮的巴掌声,不知道打了多久,陆微微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的疼,喉咙里似乎有火在灼烧,她终于忍不住,呕了出来。佟雅洁还好闪得快,呕吐物才没溅到衣服上:
“妈的,恶心死了。”
佟雅洁捏着鼻子,嫌恶的踢了陆微微一脚。这一脚又准又狠,重重的踹在她小腹上,陆微微捂着肚子,难受的栽倒在地上,意识开始涣散,她好想就这么晕过去啊。
可惜事与愿违,她没有失去意识反而听到一阵越来越近脚步声。
几个小混混样的年轻人正朝她走来,他们是佟雅洁的朋友,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女人,似乎见怪不怪了。
“果果累了休息会,我来。”
为首的黄发少年说完走到陆微微身边蹲下,撕开她嘴巴上的胶布,然后岔开双腿横跨在她两侧,他麻利的解开裤子拉链,毫不避讳掏出裤裆里的阳具,对着身下女人的脸撒起尿来。
腥骚的尿液瞬间射到脸上,如同在伤口上撒盐般,陆微微痛苦的扭动身体想躲,佟雅洁哪里肯,掐着她的脸死命的扒开她的嘴巴,浓黄的尿全滋了进去。
“骚婊子,好好用嘴接着老子的尿,一滴都不许漏。”
“看来这贱人很喜欢呢。”
“多仔,你的尿恐怕都喂不饱这骚货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笑着,围观她就像牲畜一样被虐待,没有人同情她,没有人解救她。
陆微微就像奴隶一样被他们玩弄着,她闭着眼睛放弃挣扎想就这么死去才好,恍惚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很亲切,她叫她在等等,忍耐一下,一定要挺过去,挺过去就好了。
忍?她内心一阵冷笑,她一直在忍,忍受着强暴、欺骗、凌辱,可结果呢,坏人没有遭到报应,受伤的还是她和家人。
她想起病床上的爸爸,她们虽然不是亲生父女,可这么多年的感情胜过亲生,她如果死了爸爸怎么办?
她一直倔强着不愿求饶,再多的折磨辱骂她也挺了过来,即便要被他们杀掉她也不怕。可她一想起相依为命的爸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流了下来。
“求求……你们不要……”
她终究抵不住对爸爸的留恋开口求饶,喉咙嘶哑的不行,声音哽咽又凄凉。可她绝不能不能就这么死去。
几个施暴者互相看了一眼,片刻后像是听到了一个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