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之后的周末难得轻松一些,谢离倒是起得挺早。爸妈看见他下来,倒是都问他感冒好点没有。
爸妈十点就走,临走又给谢离塞了个红包。谢离有点犹豫地捏着看我,不敢收的样子。
“拿着吧。你以前在钱方面也没有缺过,我养着你总不能让你可怜兮兮的。”
我忙起来确实总忘记给他零花钱,谢离又一向不会张嘴要。好几次我偶然看见他的钱包比里面的钱贵好几倍,才想起来他没钱了。
“我以后也可以赚钱给你,容容……” 谢离忽然低低说道。
“过个几年再说吧。” 我说实话又好笑又有点心软。不过,对他的赚钱能力倒是没什么怀疑。他想的话,赚钱也不算什么难事。
谢离垂着脑袋唔了一声,有些失落的样子。
我倒也懒得在这事上安抚他。过些时候,自己就该想明白了。
之后的时间像是按了加速键。二模谢离的成绩下滑了一名,三模又复位了。再说谢离自己有自主招生的60分降分,即使闭着眼睛考试也不会出问题。。
高考前那一晚,谢离睡在我怀里,还是紧紧抱着我。瞧那样子,也确实正像他说的那样不大紧张。
他高考的两天中,我没有去公司。到了接考生的时候,我也就那么站在无数穿着红半袖红旗袍的家长中。各路记者围在三中门外抓着高考考生采访,把校门围得乱七八糟。
谢离出了考场,看见我就飞快地走过来。路上有几个男生瞧见他,兴奋地也和他拥抱了几下。我走过去,那几个男生看见我呆了一下,像是都有点不好意思,羞报地挠挠头挥手再见。谢离走到我跟前,眼睛一弯笑了。
“考完了?” 我也笑着问。
“嗯。”
于是高考这件大事就这样恍惚地落下帷幕。志愿填报时还不知道分数,但是最后还是填q大物理系第一志愿。其实也确实没什么悬念。谢离虽然平时瞧着和同学不大亲近,但是佩服他的有不少。居然也有人鼓起勇气邀请他毕业旅行。
我倒也不会拦他,任他去了十天。他回来的当天,q大招办的电话已经打过来,基本敲定了内容。谢离本来之前就有60分的降分录取指标,现在大概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提前得到成绩打电话来,就是要确认捞到这棵好苗子。
最后成绩出来,他考了724分,z市的第二名,比第一低两分。
这下,最重要的一件事也尘埃落定。
谢离的生日在7月21日。去年我就是在今天得到了他,一年过去,倒也真没想到能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他高考最后一段时间我一般只是时不时给他戴戴跳蛋,免得他的敏感度又下降。这几天我却也特地忍住没有碰他。
毕竟谢离生日那天,日程可安排得很满。
谢离在生日当天被我纵容着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午饭是我请人到家里做好的,还有一个蛋糕。
也不算大。不过是我专门学了做好的,这种东西只要不出大差错就不会过于难吃。我在上面画了一个小桃心。
爸妈也专门来了。他们前天来北京办事,本来应该早些走,因为谢离生日专门又多留一个大半天。我没请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们三个鼓着掌唱生日歌的时候,谢离不出我意料没绷住,眼泪吧嗒吧嗒掉出来了。
我爸妈对他的怜爱简直攀升到顶端。到了晚上,妈妈居然亲自下厨给他做了碗长寿面才上去赶飞机,折腾一天晚饭才六点多就已经吃完了。
我给谢离准备的礼物是一个熟悉物件。那件宝珀的十二日。
作为成人礼给他,不得不说戴在谢离手腕上,确实很漂亮。
“喜欢吗?” 我把他的手腕握住,轻轻摩挲着男生腕骨漂亮的轮廓。
“喜欢……” 谢离的声音又带了一点点鼻音,像又要哭了。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格外乖顺而惹人怜爱,“容容,谢谢你。”
“不用客气。” 我啧地笑了一声,轻巧地将表从男生手腕上摘掉,“不过,今天你还不适合戴上呢。”
谢离有点迷茫地抬眼看我,很快意会了我眼里的戏谑,有点紧张地抿着嘴唇,睁大眼睛看着我:“容容,要、要做吗?”
“自己去处理干净。” 我把他打发走,顺便自己也去洗了个澡。男生出来得很慢,我等了一会,谢离才穿着睡衣出来,头发倒是已经吹好了。
“睡裤脱了。” 我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指挥。
谢离呆了一下,乖乖站在我面前把睡裤脱下来放在一边,露出男生白皙光洁的双腿。里面还是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微微鼓起来。
我只是随手握上去,谢离就微微闭上眼睛轻吟了一声。我隔着男生的棉质内裤揉弄着那里,很快谢离就难耐地弯下腰,手无措地扶住我的肩,呼吸急促:“容容,唔……”
男生白皙的脸颊已经漫上一抹艳丽的霞红,手指不自觉紧紧抓住我的肩,两腿慢慢张开迎合我的手指的玩弄,白色的棉质布料已经慢慢渗出一点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