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亲在在机场迎接他们。
不过见面后他第一句话却是,“哇哦,你这飞机不错。我当时也想买来着,不过最后还是选的翎英他们家X8,三喷设计,能从短道起飞。”
“还可以吧,怀橘喜欢宽敞一点的环境,不容易晕机。我自己出门一般也是坐翎英家的。”
楚怀橘也有私人飞机,不过是翎英家的轻型喷气式飞机,不适合长途,飞机上也没有那么完善的配套设施。
当然,价格也很便宜,加上税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也只要不到一千万华国币。
而白琛和沈鸣谦谈的这两架,折合华国币都要两亿多。
“白老板,你准备安排我们住哪里?”楚怀橘有点累,想赶紧找地方补个觉。
“你们去我那住呗,老宅大得很。不过鸣谦在这边也有住处。看你们,你们要是想单住也OK。”白琛是希望他们跟自己住老宅,方便他尽地主之谊,而且他那里安保工作到位。
楚怀橘看向沈鸣谦,眼神询问他去哪。
沈鸣谦拍板道:“去老白家里。”
他们的行程瞒不过有心人,出来一趟没必要让自己犯险。
“我早就让人把客房收拾好了,你们一会到家吃点东西睡一觉,晚上再安排活动。”
楚怀橘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我就不吃了,在飞机上已经吃过了,回去我先睡觉。”
白琛诧异地看了眼她,“你这么困啊,飞机上没睡觉吗?”
楚怀橘面不改色地撒谎:“飞机上不困,一直在看电影。下来之后才觉得疲。”
白琛不疑有他,“好,那你回去先休息,等晚上才有精神看表演。”然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向沈鸣谦,说:“对了,法沙一直想跟你接触,我觉得他没什么好事,你千万注意把握分寸。”
法沙集团是华缅边境最大的独立武装势力也是整个缅国最大的贩毒集团,和这边绝大多数的武装势力一样,法沙也是通过以毒养军以军护毒的方式不断发展势力。
唐宁在《交易的工会和罢工》里面说,“当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如果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对于穷凶极恶的毒贩来说,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们就可彻底抛弃道德与法律的底线,不惜一切代价。
白琛厌烦法沙制造出来的动荡与混乱,但国家机器和国际警察都解决不了的组织,他更解决不了。
厌恶却又无法让对方消失的情况下,远离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年两方势力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白家虽然除不掉法沙集团,但在缅国经营几百年,势力庞大,也不是法沙能招惹得起的。
连白琛这种长期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都无法容忍法沙犯下的罪恶对他避之不及,沈鸣谦这个基本不踩法律红线的人就更不可能去跟这种大毒枭有牵扯。
毕竟华国与民族众多矛盾激烈且国家权力分散的缅国不同,遵守法律才能更好的被法律维护,这是每一个华国商人的共识。
他们更热衷于研究吃透每一个法律条款,利用它们让自己获取更大利益。
“他应该不好越过你来跟我接触吧?”
“按理说是这样,不过岛上的公调他也会去,到时候可能会碰上。”
“他也去?”
“是啊。法沙是名副其实的暴力狂,他比较喜欢虐杀奴隶,哪次拍卖都不少拍,拍完玩不了几次人就没了。”白琛虽然看表演,但他不是s,也没有性虐的癖好。
楚怀橘边刷手机新闻边听两人说话,听到这她忍不住抬头,不可置信地问:“虐杀??”
知道她对这些黑色地带不甚了解,白琛跟她解释道:“挺正常的,闾滨岛本来就是一个奴隶驯养基地,定期会举行公调、拍卖,平时在暗网直播或者拍一些sm片子,尺度一直非常大。其实岛上的奴隶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而是商品,没人会在乎商品的死活,这些奴隶被买回去大都是为了满足一些客户极度变态的需求。”
“也就是说今晚的表演也会很残忍?”
“这个不好说,要看现场观众的需求。”
“…这就是你所谓非常精彩的表演啊?”楚怀橘一阵无语。
白琛笑出声,“哈哈哈,对啊,让你见识下各种玩法嘛。我第一次看也接受不了,不过后面发现看这种表演还是很解压的。”
楚怀橘算是看明白了,白琛觉得有些人做法残忍极端,仅仅是因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无法理解,并不是与那些可怜的受虐者共情。
汽车在金沙市的街道穿梭,车道不宽但车流量小所以并不拥挤,沿途是高矮不一的灰扑扑的小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上没有铺沥青的缘故,尘土满天飞,汽车驶过后可视度立刻降低。
楚怀橘感觉这边开发程度实在不高,很多土地并未被利用起来,如果从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