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琉知道自己又不小心把他激怒。
他呆呆地跪在原地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去床上躺着。”见她不出声,徐立国压抑着怒火又重复了一遍。
他声音不大但威压极强。
刘琉顶着满脸白浊老老实实躺到了床上。
因为徐立国的特殊癖好,卧室用的是欧式四柱床,即床的四角分别有一根柱子。不过为了方便打理,并没有在上面挂床幔。
等她在床上躺好,徐立国踱步过来,冷笑道:“刘琉,你是真的犯贱,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惩罚你才故意说些让人生气的话吧。”
之后不等她回答,他便用内圈加绒的手铐配合床柱将她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然后离开卧室去了一楼。
刘琉躺在床上,心里满是忐忑,她不知道自己即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等徐立国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大号保温壶。
他把保温壶放在床边柜,用枕头和靠背垫在刘琉脑后使她上半身抬起。
床边柜上恰好放在她之前喝水用的杯子,徐立国直接将水倒进杯中喂她喝下。被玩弄了那么久,大量出汗导致她也有些口渴,因此第一杯喝得很快。
一杯喝完,他又倒了一杯继续送到她嘴边。
刘琉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目的,可她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两杯水下肚,小腹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她实在喝不下第三杯。
她摇头,眼睛泛红,“真的喝不下了。”
“你是希望我直接从你尿道灌进去?”
徐立国说出来的话实在过于耸人听闻,刘琉从来不知道还能有这种操作,她忍不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呼吸也不免急促了几分,“不,不要,怎么可以从尿道灌进去,水怎么可能直接从尿道进去,那会坏掉的…”
徐立国笑,“为什么不?如果你喝不下,那就有可能不是吗?”
就这样她又被逼着喝了第三杯水,喝到最后甚至控制不住地呕出来一部分。
确认她确实一口也喝不下了,徐立国才将杯子放回原处,抽掉靠背让她平躺在床上。
他没有立刻对刘琉做什么,反而找来了特制的药膏将刚才她被皮带打过的地方仔细涂抹了一遍。这药膏是徐立国之前专门找人配的,效果很好,涂在身上冰冰凉凉可以立刻缓解疼痛。
胸前的蜡已经干透了,专用蜡烛的蜡很容易清理,大部分扣下来后,徐立国在手上蘸了椰子油把剩下的也一并处理了干净。他动作堪称温柔,以至于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刘琉都能涌起困意。
然而他并不是真的打算放过她。
等这些做完,他终于请出了今晚的主要道具--震动棒。
徐立国本来想用夹子将女人的阴唇分别夹起,但看到她的阴唇依然肉嘟嘟的尚未消肿,他只得打消这个念头。人是脆弱的,他不想把她玩坏。
为了将震动棒固定在她身下,徐立国找来了红色的细麻绳把震动棒缠好将头部抵在阴蒂的位置,剩下的绳子绕过她的大腿根最后围着腰部紧紧系了一圈。
将震动棒档位调到最大后徐立国就不再管她了。
这个家的工作人员隔一天来一次,平时没有佣人伺候,于是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边看手机边喝。
震动棒直接作用于敏感的阴蒂,带来的快感自然是加倍的。几乎没用多久,刘琉的阴蒂就胀大突起,仔细看似乎还在跳动。阴蒂高潮来的很快,快到她来不及从余韵中缓和,新的高潮就接踵而至。
与此同时她的括约肌也在间歇收缩着,阴道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液体并且源源不断流向体外。
刘琉紧闭着双眼,额头上满是汗水,大声呻吟着纾解这种过度的快感,“啊…嗯啊…不行,太快了,我受不了了啊…”
即将高潮以及高潮状态下,女人血液里的氧气含量会逐渐降低,身体处于轻度缺氧状态,这就会导致视力迟缓以及身体痉挛。
此时的刘琉几乎一直处于即将高潮与高潮状态之中,因此她几乎没有停下身体的颤抖痉挛,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声更是没有停止过。
这样的感觉无疑是痛苦的,尤其她的下体本就受着伤。高频率震动的震动棒将她阴蒂和小穴外侧磨的通红发亮,难免也会误伤到因为红肿本就比平时大了一倍的阴唇。
她无法准确的形容自己身体此刻的感受。
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而快感无限堆叠又成了一种让人绝望的没有尽头的痛苦。
“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会死的。”手铐脚铐勒红了她不断挣扎的手腕脚腕。然而这点疼痛对于此刻急于摆脱震动棒带来的没有止境的剧烈快感的她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也许嫌她太吵,徐立国没听她叫唤多久便起身用镂空的口球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坐回去继续喝酒看手机,丝毫不顾她的死活,放任她在无尽的欲望中沉沦。
处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