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娇听了李大宝的话有些心灰意冷,被拐卖了也就算了,竟然还要一次伺候两个男人,这,这是哪个良家女子能做的事。
她该怎么办?
可是性急的李二宝显然没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托着人的屁股就进了窝棚,进来之后也不把人往床上放,只把人摁在平时工人吃饭的大桌子上,连带把桌上的锅碗推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李大宝气的从后面狠踢了下他:“瞅瞅你那点出息。”
李二宝边扒冯玉娇的衣服边说:“几个碗罢了,碎了就碎了,能值几个钱。”
李大宝:“只此一次,下次再犯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知道了。”说着已经撕开了冯玉娇的衣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波涛汹涌,山脉起伏,看的李二宝双目赤红,呼吸浑浊,颤抖着一双手抚了上去,哦,好软,好热,好舒服,他感觉自己下面的大东西又抬了抬头。
李大宝把棚子两边的扇子合上,屋里瞬间暗了下来,没了视觉的冲击,李二宝的爽感瞬间少了一半,轻声抱怨:“大哥!”
“叫什么叫,这不在点灯吗?”
黑暗中视觉被弱化,听觉和触觉被放大,冯玉娇被李二宝抱在怀里揉的娇喘吁吁,听在他耳里就成了天然的催情剂,李二宝摸索着去寻她的唇,边嘬边问她:“小娘子是不是也难受,放心,等会儿相公们就让你舒服。”
冯玉娇被男人抱在怀里从头揉到脚,揉的她骨头也酥了,头皮也麻了,下身花芯处有一股一股的粘液流出,很不舒服,扭着身子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李二宝正亲吻着她的锁骨,又吸又舔,感受到她挣扎后,抓着她奶子的两个大手稍一使力,牙齿在她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便惹来冯玉娇一声娇呼:“啊!”
只是这娇呼到最后成了半呻吟的嘤咛声,李大宝的手指在扯她的奶头。
李二宝听到后便邪笑了声:“还躲什么,明明很舒服嘛,浪货!”他用平常听来的骚话骂她。
冯玉娇摇头轻泣:“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不是浪货,还是不舒服,嗯?”李大宝拧着她的奶头问。
冯玉娇被拧的浑身又酥又麻又疼,细胳膊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微微弓着身子躲:“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不舒服。”
这时李大宝已经点上了蜡烛,小儿手臂粗的红烛一次点了两根,又分别罩了白纱灯罩,屋子里便影影绰绰现出光影来,烛火昏暗,打在人脸上不显棱角更舔柔和。
李二宝这才看清眼前被自己蹂躏的人儿,发髻凌乱,几缕黑丝紧紧的贴着羞红的玉腮,一根红木的钗子斜斜坠在发间要掉不掉,媚眼含霜,红唇微肿,暖玉似的皮肤大片的裸露着,被他揉的微微泛红,胸前的两只半圆玉乳随着身体颤巍巍,红红的尖头挺立着,其中一只还被李二宝的大手狠狠的拧拽着,盈盈一握的小细腰下面是纱裙勉强遮盖的翘臀,半露不露,看的人气血上涌,简直想暴力撕碎衣服,好露出那窥不见的下半身风光。
饶是经过女人的李大宝都没忍住咽了口唾沫。
李二宝就更别提了,喘着粗气一把把人推到在案上,盯着眼前颤动不停的两只乳看了半天,才一口吞进嘴里,不停的吸吮着那红尖,另一只手则大力揉着另一只乳,虎口夹着乳尖拧拽,直拽的身下的玉娇姑娘嘤咛个不停,头昏脑涨的摇头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可是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女人的求饶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李二宝把她剩下的裙子也撕了个稀碎,脱下来扔到桌下,现在女人连绵起伏的身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两兄弟眼前了,李大宝眼睛亮了亮,这小娘子的身材竟比那婊子的还好,不知道入起来的滋味会不会更好。
李二宝大力分开女子的双腿,盯着她的私处看个不停,原来女人的下边长这样,光洁如玉一条细缝,他大哥经常说男人的鸡巴要入进女人的洞里才爽,可是这里只有一条细缝,也没有什么洞啊,要怎么入。
冯玉娇被男人掰着双腿认真的观看私处,就好像她的私处是什么公开展览的物件一样,她顿感羞耻,合又合不上,捂也捂不住,只能双手环胸流下屈辱的泪水。
李大宝也来到她的腿间,从李二宝手里扯过一条腿,迫使女孩的腿分的更开,这一看,他瞬间愣在原地,女孩的阴部光洁如玉,无一根阴毛,这女子竟是白虎女。
民间相传白虎女克夫,李大宝的热情瞬间少了一半,花大价钱买来的女人竟是克夫的白虎女,这事搁谁身上都不乐意。
李二宝瞅着大哥的脸色问道:“怎么了大哥?”
李大宝看了看他,表情凝重道:“这是白虎女。”
“白虎女!”李二宝村里混大的自然也听说过白虎女。
不过,他只想了一会儿便不甚在意的说道:“管她什么白虎女黑虎女的,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上了她!”
李大宝看着女孩腿间白白嫩嫩的两块软肉挤出一条细缝也有点口干舌燥,身下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