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是个民风开放的朝代,这里女子不满意丈夫可和离另嫁,有一男多妻也有一女多夫的,总之是晏卿想象不到的奔放,她一个现代灵魂来这三年后才慢慢适应这里的奔放民风!
她如今这副身体才十六岁,比她之前的三十二岁足足小了一圈,虽然三围也比之前小了一圈,但看在一下子年轻了十六岁的份上她欣然接受了!
她本名晏卿,好在她穿来的这具身体名字也叫晏卿,她适应起来还算快,不然叫什么柳枝,杜鹃的,她还得费劲巴拉的改名字,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因为不是一个娘生的,所以兄妹和姐妹之间感情也没有多深厚,不过这倒正中晏卿下怀,不接触好,不接触就不会露出马脚!
但也正正是因为她原本就不是这家的亲女儿才导致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爱上了这具身体的父亲,乖乖咚里咚,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他叫晏暻,暻同景,有光明之意,你们看,他连名字都那么好听,什么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什么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濯濯如春月柳,晏卿觉得那些世间形容男子美好的词放在他身上都不过分,她甚至觉得他眼角的一丝细纹都漂亮的那么恰到好处!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趁爹爹醉酒之际,饿虎扑狼,把爹爹扑倒在床上!
呃,实际上,她只是把醉酒的爹爹扶到床上,并借势在他身上倒了一会儿,顺便把罪恶的小手伸到爹爹裤裆间,掏出她觊觎良久的巨物放在手中把玩,爹爹人长的风光霁月,那物却狰狞难看,浑身紫黑,青筋环绕,龟头宛若一个鸡蛋大小,放在手里沉甸甸的,鼠蹊部粗黑的耻毛环绕,两个大卵蛋沉沉的坠在下面,好像盛满了让她爱恨的精子!
不知爹爹当时是否在做春梦,那物事在她手里跳了跳后彻底苏醒过来,直立立的挺立在裆间,足足有四五寸长,看着都有些骇人,她一只小手差点握不过来,想着自己下面若是被这东西插进来一定非常爽快,她越想越燥,燥的她想立刻扒光衣服和爹爹纠缠在一起,好在最后理智战胜欲望,她只是用上面的小嘴舔棒棒糖似的舔遍棒身,最后又用小舌头包裹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吸了两口才起身走开,走的时候双腿发软,脚步踉跄,若不是被小丫鬟扶着非得栽到地上不可!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躺在床上的晏暻便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还有一丝醉酒的样子,大手伸进裤裆里开始上下撸动被自己小女儿挑起来的情欲,重新闭上眼睛补充那小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媚态毕现......
有了那次的经验后,她便时常趁爹爹睡觉时偷溜到他房间去看他睡觉的样子,趁他熟睡之后亲吻他的性感的薄唇和突兀的喉结,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每一次偷亲爹爹都知道,并且越来越享受!
晏暻年轻时是个浪子,是秦楼楚馆的常客,现在长了些年纪又接管了家族生意,便渐渐的疏远了这些风月之事,偶尔想起时召小妾去房里由着性子耍一番。
他院里四房小妾,无正妻,年轻的时候娶过三房,给他留下三子二女后便都撒手人寰,算命的说他命硬克妻,他也不是非有正妻不可,第三个妻子走了后他便不再娶,只纳了几房貌美妾室。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小女儿何时对他起了这样的心思,说起小女儿来,不得不想起她那短命的娘,嫁给他一年生下晏卿就走了,仿佛嫁给他只是为了给他生下这个孩子。
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揭开她的大红盖头时眼底毫不掩饰的惊艳,她真的太美了,美的,让他不在乎她新婚夜没有落红,还割破了自己手指帮她糊弄过关!
再后来,那女人就被诊出怀孕了,他心情微妙,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因为新婚夜的插曲,他甚至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他的种,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她生下孩子,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不像她,当然也不像他,他看着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婴儿,很快就释然了,不过是个女孩,长大了也就是一副嫁妆的事,他晏家还不缺那点钱!
但是,屋内很快传来另一个噩耗,她死了,生下孩子后自缢而死,他心底一片愤恨,立刻对她生出一股恶心到骨子里的厌恶,连带着对那个婴儿也看不顺眼,让人把她带到下人房里养着,就这样过了许多年,他便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小女儿,直到有一天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娇俏的喊他爹爹,女孩长大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像她那个短命娘亲,活泼娇俏,青春可爱,像一只花丛里嬉戏玩耍的蝴蝶,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这些年没好好养着她,完全是因为他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见了她后便给她分了院子当千金小姐养了起来,这孩子很懂事,好像要对他感恩似的,三天两头的来书房看他,因为女孩话少不会打扰他处理手头的事情,便也由着她去了!
女孩虽没有她娘亲惊为天人的相貌,却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别有一番韵味,他经常看到来他书房回话的三个儿子看着安静读书的女孩发呆,然后被他一记重咳炸回神,这时女孩总会跑过来关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