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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闹钟响了程航跟着大伙儿一起下床洗漱,他脱换裤子的时候没走心,被林杰看到了。
林杰恍惚了一扭头直接撞上阳台门,程航身上青青紫的,他们这么激烈吗?
程航被林杰的声音吓得清醒了,“你没事吧?”
“没有,没睡醒。”林杰揉着脑袋。那到底是爱的痕迹还是打斗的痕迹啊?
程航刷牙时已经清醒地回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如同晴天霹雳,叼着牙刷就冲回屋里拿手机看聊天信息,和冉凌越的聊天框就停留在他发出去的界面,冉凌越并没有回复什么。
啊啊啊,他不是那个意思啊。他并没有想解除关系的意思啊。冉凌越看到会不会误会了?这下要死了。按照冉凌越那个性子,逮着没人的时候,他可不得把自己按在腿上狠狠揍一顿啊。
冉凌越是没有回复什么,他大半夜的去找方方撒火气了。
可怜方方大美人,正上班呢,被主人命令着跪在办公室里面。丰满的乳头上夹着办公用的燕尾夹。撅着屁股,自己拿着办公用的塑料尺,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屁股,直到把那处拍得红肿。言语上还得说着浪话讨冉凌越得欢喜,招谁惹谁了呢。
虐打方方没有让冉凌越的心情好点,反而让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升级了。他不想这样对方方,他只想面前跪着的是程航。然后,一点一点地把程航打哭,打到他抱着自己的腿哭啼啼地求饶;打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却要追逐着自己给自己舔硬舔射;打到他自己前面硬得不得了却没办法射出来,像个骚货婊子一样求着自己的赏赐。
胆敢说不想做他的狗了,就得有那勇气面对他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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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上午没有带早餐,这是一个信号。程航课堂上一直在思考这个信号背后的含义是什么,以至于一堂物权法下来根本就没听几句。
程航一连好几天都如同惊弓之鸟,不敢和冉凌越有独处空间。确实是被冉凌越打怕了,这次又是自己有错在先。程航都可以想象那画面,自己被玩得哭哭啼啼丧权辱国地求饶,太没面子了,还不如先躲着。
在程航刻意地躲避下,冉凌越竟真的没有捞着独处的机会。
冉凌越的怒气在积攒,一开始念着程航醉酒没什么,后面见程航耍起无赖,只在脑海里面琢磨要怎么调教程航了。上次去重庆程航就欠一顿教训了,只是后来哭得那么惨放过他罢了,现在竟还敢变本加厉。看来是对他太好了,一开始的时候多乖。
程航也知道躲不是办法,可是一开始躲了后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躲下去了。只是越发提心吊胆,还不如第一天老老实实去和冉凌越认个错呢。有个晚上程航还梦遗了,但是因为阴茎被束着梦里特别不痛快。
这晚程航回去发现宿舍竟只有冉凌越一个人,冉凌越刚洗过澡裸着上身,程航关门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眼睛都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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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观察确认了一下宿舍里面没有其他人,飞快两三步走到冉凌越跟前就给冉凌越跪下了。手还特知情识趣地递到冉凌越的面前。
“主人。”程航撒娇。
冉凌越把程航踢倒在地,程航半秒都没有停地又爬回来跪直。
冉凌越踩程航,程航那根硬得特别结实,“这么骚?”
“主人您这段时间都没有cao小狗了嘛。”程航今晚自轻自贱起来格外熟门熟路。
“不是不做小狗了吗?”
“唔。”程航脑子里在想这茬要怎么混过去。
冉凌越给林杰和李季季发信息,“你们要回来了吗?”
现在舍友们都这么配合,直接问就是了。
“已经在楼梯口了。怎么了。”
“没,宿舍的抽纸用完了。明天再买吧。”
冉凌越捏着程航的乳头把程航揪起来,“他们回来了,你整这副骚样给谁看?去洗漱,然后不要穿内裤。”
程航吃痛也不敢叫唤,泪眼汪汪。但是被冉凌越这样熟悉地对待他又觉得好亲切好兴奋。
冉凌越一直等到听到钥匙插门的声音才松手。让程航连揉一揉的时间都没有。
冉凌越还正儿巴经地和程航讨论起案子了,“我觉得没有对错吧,看立场。如果我这边是原告,我肯定主张按事故发生时人的位置来判定身份。司机被碾压的时候他人是在车下检修,不能在算是车上人员了。应该是行人。”
幸好这个案例还记得,这道题我会答。
“那你的意思是两辆车的交强险都要赔吗?”
“对肇事车来讲,按行人主次责是80%和20%没有什么争议。但是能不能购成己车的第三人要争取吧。还是看受谁委托为谁辩护吧。”
“你们两个消停点吧。我现在脑子里面全部都是案子了。”
幸好李季季叫停了,程航发现他也演不下去了。
冉凌越对着他比划着婊子的口型,他腿软得差点再给冉凌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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