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夏的呼吸很轻,就这样躺在床上,不回头看着他,完全感觉不到身后躺了一个人。
凌冬吸了一口烟,静静的看着他,从卷翘的睫毛,到嫣红的双唇,嫩白的脖颈上,都是他吸吮出来的斑驳吻痕,像一个被狠狠疼爱过得小天使。
这小子长的可真好看啊。他们相识四年,每一次认真注视易夏,凌冬心里总是会不自主的冒出这句感叹。
凌冬第一次见到易夏的时候,他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崽子,只有14岁,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映着凌冬的影子,怯生生的问好。那个时候,凌冬绝对没有想到,两年以后这个小崽子居然爬上了他的床。
其实凌冬很少回忆这么一段,因为那属实是一段黑历史,也幸好只有他和易夏两个人知道。
那是一次出道综艺录制结束后,公司给他们所有人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凌冬在团里是属于独来独往的,但是自从易夏加入之后,迫不得已多了一条小尾巴,那次也不例外,凌冬带着易夏去了国外,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那是易夏第一次出国,前两天易夏像一个真正的16岁的少年,抛开偶像包袱,狠狠的疯玩了两天,晚上两个人也是兄友弟恭,互道晚安,各回各房,让凌冬轻而易举的忘记了他之前所有的爬床黑历史。直到第三天早上,事情就变了味道。
那天早上,凌冬是突然醒来的,没有一点迷茫的过渡期,所以他第一时间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向上举起被绑在了床柱上,脚腕也同样被绳子绑着,曲腿都做不到。更更惊悚的是,隆起的被子里,有人趴坐在他的腿上,正上下吞吐着他的阴茎。
凌冬一句“卧槽”脱口而出,满脑子都是,国外果然不安全,男的都能被强奸,然后又一个想法直直的冲进大脑,不会是易夏那个小兔崽子吧。
被子里的人似听见他醒了,立刻将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坐直了身体,犹豫了一会,扯了一下被子。
凌冬瞪大眼睛,心想这劫色的狗东西还敢掀开被子!
被子滑落,一丝不挂,跨坐在他腿上的易夏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被抛弃的奶狗。16岁的少年,身量还未长成,粉嫩的小阴茎在腿间颤巍巍的翘着。
“凌,凌哥……”少年的双手还扶在凌冬的肉棒上,紧张的下意识握紧。
“嘶!”凌冬当即疼的皱眉。“你又发什么疯啊?”去他妈的小奶狗,谁家的狗崽子能把他哥绑床上。
易夏立马松开手,“对不起,凌哥。”
“给我解开!”凌冬挣扎一下,发现小崽子绑人绑的可真紧。爬床这种事情,易夏做过不止一回,但这次是真的太过了。
易夏低着头,晃了晃脑袋,
“嘿!”
易夏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凌哥,我想要!”
“要你妈了个蛋!易夏,你给我松开……”
易夏却不管凌冬说什么,双手继续扶着翘挺的阴茎,上下撸动,然后俯下身,用舌尖在马眼周围一圈一圈的转着。凌冬被刺激的深吸一口气,所有话都吞了下去。
“易夏……”凌冬这边刚开口,易夏立刻张嘴含住了硕大的前端狠狠的吸了一口,凌冬立刻咬紧牙关,将闷哼死死的堵在嘴里。
易夏抬起眼看着凌东,带着情欲与决绝。而后又低下头,卖力的舔舐吸吮,不断的向下吞咽着,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着,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划过每一条青筋脉络,双手来回抚摸囊袋,轻柔的如同捧着来之不易的珍宝。
凌冬的气息逐渐粗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易夏见此加快了速度,次次直抵喉头。
“易夏……”凌冬喊了一声,想推开他,双手却被缚住。“呃啊……”凌冬浑身紧绷,腰身不自觉的上挺,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咳……”即使有准备,易夏还是被这股浓烈的精液呛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松口,喉结上下耸动,吞了进去。
“易夏!”
窗帘缝隙透过来的阳光,均匀的铺洒在赤裸的少年身上,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稚嫩的阴茎如同迎着阳光生长的植物,一颤一颤,可爱非常。柔软的舌尖将唇畔的精液轻勾进嫣红的唇里,琥珀色的眼睛半眯,像是吸饱了精气餍足的妖精。
“哥哥的,都是我的。”
凌冬喘着粗气,被眼前的美景震惊的失了神。他觉得易夏疯了,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他用最后的理智毫无说服力的劝说着:“易夏,我们不该这样,这条路不好走,你以后的路还长,不能从一开始就选一条没有未来的路,你懂吗!”
易夏双手划过凌东的胸膛,将头轻轻靠在他的颈窝,指尖挑逗着凌冬的乳尖,问道:“哥哥现在讨厌我了么?我这么对你,恨我么?”
回答他的是凌冬剧烈震动的心跳和浓重的呼吸声,他抿了婴喜爱嘴角,却没办法回答一个字,这是他细心呵护两年的小崽子,即便他被绑在这里,被毫无尊严的玩弄,他心底居然没有丝毫怨怼,他居然还说易夏疯了,明明他自己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