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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灏带着余琴走了,他没答应楚枼的话,但也不再那么坚决地拒绝,他离开的时候楚枼还在跟楚雄做,双手掰着逼让楚雄奸得深一点,当着丈夫的面叫嚣着要给亲生父亲生孩子。
余琴醒来时人在医院,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寻找着什么,看到尚灏就在床边才安心下来。
余琴住的是单人病房,醒来时挂着的吊针差不多打完,医生过来拔针管后顺便询问了她几个问题,叮嘱她情绪不宜太激动,多吃多睡,还公事公办地提醒她最近身体太虚了,可以适当减少点房事。
余琴听完最后一句话,身体明显震了一下,低着头全程不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琴想到最近这阵子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又陷入自责。
尚灏只有在女儿离家的第一天去上班,后面几天直接跟公司请了病假,余琴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大概连红灯区最廉价的妓女,都没有她挨操的时间长。也正是因为她这样不知羞耻地享乐才导致了女儿有了过激行为犯下大错,才导致女婿要跟女儿离婚。她真的该死……
尚灏替余琴应付了医生几句,医生看出来他们之间气氛尴尬,但别人的家事他也管不着,说了句好好休息就出门查别的病房去了。
“阿灏,你别跟枼枼离婚好不好?”医生一走,余琴便抓住尚灏的手哀求道,深怕他一离开医院就去找女儿离婚。
“但是我对小枼已经没感情了,我们就算保持着婚姻关系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尚灏道,“其实就算小枼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我们也回不去了。”
余琴的身体又是一颤。
尚灏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现在只想跟妈妈一起做爱,如果我和小枼继续维持婚姻关系,妈妈还愿意给我吗?”
这对余琴来说实在太难选择了,从感情上来说,她当然也希望可以和女婿继续厮守,哪怕背上乱伦荡妇的骂名也无所谓,这都是她应该承受的,但理智又告诉她一旦答应了,女婿和女儿的关系就更回不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只能胡乱摇头无声地流泪。
“妈妈不用着急现在就做选择。”尚灏看出她的为难,坐在她床边,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和小枼商量好了,彼此先冷静一段时间,妈妈也趁这段时间再想想。”
余琴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一个问题,猛地起身问道:“枼枼是在她爸爸那里冷静的吗?”
尚灏不忍心告诉余琴她女儿在背后都对她做了什么,却也不想为妻子遮掩,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吧。”
余琴立刻掀开被子打算下床,被尚灏伸手抓了回来,按在自己胸前:“别去找她了,如果你不希望我们离婚就别去找她。”
“不行,她真的不能待在那里!”余琴只要一想到女儿有可能带着对她的恨意继续跟前夫苟且,她就几近崩溃,这种行为比她和女婿在一起还要出格,她这个人反正是烂透了但女儿才二十左右,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她不应该陷在这样的泥沼中。
“你要是敢从这张床上下去,我明天就跟楚枼离婚。”尚灏冷声道。
余琴顿时止住了动作。
尚灏将她拉回怀里,两人一起躺下,余琴趴在他身上无助地哭了出来,尚灏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头道:“妈妈还是在医院好好休息吧,别想着出去了,更别想一个人偷偷跑走,不然我会很生气的。我如果生气的话,妈妈一个月都下不了这张床。”
余琴不由地抱紧他,一下哭得更凶了。
双方冷静的这段时间,楚枼一直同尚灏保持着联系,两人互相交了底,自从尚灏知道妻子的真面目之后,这段时间回想起一些事儿时,也终于回过味来。
他的妻子不仅破坏了亲生父母的婚姻。
包括他和余琴的乱伦,应该都在她的策划之中。
尚灏和楚枼刚结婚那会儿,楚枼总在床上表现得很局促很不安,还总对他说:“对不起,我没有妈妈身材好,没有妈妈懂这件事。”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尚灏忍不住笑场了,还安慰她说你是你,妈妈是妈妈,你们当然是不一样的。
当时他只把她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从小没有接触过什么男人,包括跟女人聊这种事的机会都很少,因此比较对象就只有余琴一个。
后来他们在房事上一直进展得不是很顺利,加上楚枼时不时地在他面前自卑自己不如妈妈,导致尚灏也忍不住开始用看女人而非看长辈的目光审视余琴。
随后他发觉余琴确实如楚枼所说的,胸大腰细屁股翘,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得不行,说话细声细气,尽管他负担得起请保姆的费用,但余琴不想在家里白住,每天都尽心尽力地煮饭打扫,把整个家收拾得很妥帖,也从不对夫妻俩的生活干涉过多。
于是他开始好奇这种许多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型女人,到底又是怎么离婚的?
楚枼又告诉他是因为她妈妈在外面偷人,给爸爸戴绿帽,后边偷的人实在太多了,家附近住的男人几乎都睡过妈妈,爸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