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的教授进入了忘我的演讲状态时,徐洋用手肘捣了下一旁的顾池。
“池?你不热吗?”
三伏天后的秋老虎劲头大得很,徐洋看着蜷缩在座位里长袖长裤的好友关心道,说完又默默吐槽好像这句话自己最近经常说到…
少年低着头,乌黑的碎发伏贴在额头,白皙挺翘的鼻尖上悬着一滴晶莹的汗珠,布满潮红的巴掌脸半张埋进肥大的兜帽卫衣里,闻言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闷闷地摇摇头。
“哦哦,”徐洋挠挠脸颊,下意识看向好友打颤的腿上,倏然视线一顿,“池你脚踝怎么红红的?是不是受伤了啊。”
他的手很大大咧咧地就随手拍在顾池腿面上,对方却犹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大腿迅速紧绷着避开,徐洋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少年眼尾殷红雾气氤氲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怔。
“不小心扭伤,肿起来了。”顾池装作若无其事地放下卷起的裤脚,遮掩住那鲜红的痕迹。
如果不是徐洋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就一定能看清那脚腕上的红痕,哪里是扭伤造成的,分明是被粗粝的绳子捆绑留下的细细密密的印子,而这种勒痕,从大腿内侧和胸前上环绕一直蔓延至四肢,又在臀瓣上和一片红肿的掌印重叠在一起,淫乱又色情,那隐秘的肉穴深处,此时更是吃着一枚震动着的玩具。
顾池大早上本来是准备穿短袖短裤的,还是吃饱喝足在少年屁穴里灌下晨精的房东注意到,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好心提醒他才发现,顿时又羞又恼,男人玩味地上下扫视着少年雪白透红的肌肤,摸摸下巴,“我有个想法。”
他从纸箱里挑出一个巴掌大圆滚滚的跳蛋,冲少年咧开嘴。
“………”
在抵达校园时,埋在屁股深处的跳蛋也没有动静,顾池只好安慰着自己,只当时屁股里塞了奇怪的东西,努力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然而他刚在阶梯教室里坐下,那颗小巧圆润的跳蛋突然猛地疯狂震动起来,少年喉咙里溢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整个人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跳蛋也因惯性在肉道里更往深处陷了一寸,正好就卡在前列腺的凸起上,旋即抵住那块软肉高频率旋转激震。顾池撑着座椅两边,无意识往前挺着腰,只觉得肉壁的甬道都被震得又酥又麻,层层叠叠的肉褶在巨大的刺激下不住地收缩痉挛,紧窄的肉道里已经开始分泌湿淋淋的清液。
那时候时间还早,教室里只有前排坐了几个人,都在自顾自的交谈着,没人注意到教室最后一排的少年喉咙里呜咽一声,湿润的眼眸充斥着迷离,埋在臂弯里透红的脸上蒙上一层淫态,湿濡的汗珠顺着鬓角落下。
唔……要…要喷潮了呀……呃…只要、再……一点…!
灭顶的快感倏然在一瞬停止,少年迟钝地眨了眨眼,可远程操控跳蛋的房东就像算好了时间一般,在这关键时候按停了震动,那颗带来浪潮般快感的跳蛋再也没有了动静,顾池委屈又茫然地在教室角落里坐着,如若男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好不得意地指出这是被cao服帖了、欲求不满了。
而这颗待机已久的跳蛋,却在现在再次发动起来,不同于之前一味强力的震感而是持续不断的低频率震动从屁股深处穿透,失而复得的肉穴当即蠕动着一收一缩,湿热滑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跳蛋。顾池下意识晃动着屁股,层叠的软肉挤压着跳蛋把震动聚集在屁眼里最敏感的凸起骚点上,原本冰凉的跳蛋被肠道暖得滚热,抵住那团骚软的肉壁倏然加大了震动强度,热胀的涩意瞬得从下体涌来,少年无措地微启着唇,唇齿间露出一点湿软的猩红。
…不行、这是在课堂上…会被听见的呀、呜……
顾池咬住下唇,吃力地抬眼看了下在音响里八十年代纯音乐中陶醉演讲状态下的教授,又偷偷瞄了眼眼皮子打架、昏昏沉沉的徐洋,才把帽子戴起来伏在桌上佯装睡觉。
身体里的快感已经累积到绝顶的状态,这次男人倒是没有故意为难他,直直把强度遥控到最大,飞速狂震的跳蛋在前列腺上碾磨,湿软水嫩的小屁眼小幅度翕张抽动着,少年几乎被这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双眼翻白,藏在兜帽里乖软的神情逐渐被温顺淫靡所代替,直到肉穴深处响起一声细微的喷水声,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溅在穴腔里。
少年喉咙里囫囵吞咽几声,胸脯不断起伏,浑圆的臀肉痉挛摇晃着,穴眼不断冒出的汁水从臀缝里湿哒哒地滴落,在股间连成一小股粘稠的水线,尽数淌在内裤里,堆积沾染成滑腻湿泞的一片。
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微微振动,亮起的主屏弹出一条新消息。
7:宝贝,既然答应搬过来,今天下课去宿舍拿你行李。
傍晚,学校后门的停车场里,身材削瘦的少年站在电梯口四处张望着,时不时低头摸出手机看一遍又一遍,直到一辆纯黑色路虎朝他驶来,少年湿软的眼瞳无意识微微眯起。
路虎的副驾驶车窗降下,露出房东那张痞帅英俊的脸,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墨镜,男人冲他歪了歪头,“上车。”
顾池眼里闪过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