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只是轻轻洒在床铺上,不消多时便让相拥而眠的兄妹俩先后转醒。
底波拉睁开眼睛的时候康拉德的眼睛还闭着。清俊的少年面庞由卷曲的浅金色卷发勾勒出精致的线条,笔挺的鼻梁一看便是上帝的得意之作,更不用提他薄厚恰如其分、看起来有股蔷薇芳香的双唇。
此刻他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最名贵的扇子一样,让人不禁开始想象那双像蓝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睁开会是怎样的摄人心魄的景象。
康拉德一醒来看到的就是妹妹略带痴迷的眼神。
睡了一觉醒来,昨晚的意乱情迷都显得极度不真实,清醒后的意识终于开始连接上往日的理性与道德,在内心悄然开始一场无声的审判。
康拉德,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的妹妹对你有禁忌的想法,但你明明可以拒绝她的。
早安,康拉德。
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康拉德才意识到自己的妹妹一直醒着。
而他就像个愚蠢而不解风情的情人一样,一直盯着她看。
再讨论昨晚发生的事情已然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接下来他们该如何相处。
底波拉凑近了一些,壮起胆子在他的唇上偷吻了一口,随后便翻身下床
是站在衣柜前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
她雪白的身躯上有不少欢爱留下来的痕迹,所幸她平日的着装还不至于将它们尽数展露。
那些暧昧的红痕仿佛都在控诉康拉德,说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会和同胞的、嫡亲的妹妹发生性关系。
更糟糕的是,世俗的道德仿佛是此间束缚他没有再越界的唯一的理由,而不是因为他本该像个正常人那样本能地觉得恶心。
底波拉同样能感受到气氛的尴尬。
这也不奇怪,或者说她在这样做之前早就想到了这一天。
只是按说这件事情不该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昨晚的情节,多少有点她乘人之危的嫌疑。
如果不是康拉德足够信任自己,那些个精于钻营的贵族子弟可能都会觉得,什么女仆勾引、英雄救美,指不定都是她自己安排下的戏码。
康拉德当然不会这样想,但也从一个侧面能反映眼下的尴尬程度。
木已成舟,只希望彻底清醒之后,哥哥不会恨自己
底波拉心情复杂地穿好自己的衣服,转身看向康拉德。
他脸红了。
身体不自然地转向窗的那一侧,好像在遮掩什么。
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底波拉没来由地紧张。
见他躲闪的样子,她更想一探究竟,二话不说掀开被子。
男人修长的手指捂在他的要所,而那处
就像个健康的男子一样。
底波拉也红透了脸,丢下一句我去帮你拿衣服就出了卧室门。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美貌如花的哥哥,正撸动着腿间狰狞的那物,色情地喘息着,嘴里叫着的似乎是她的名字。
被她发现了自己在干什么,滚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都凝结了。
怎么会这样?只是看她的背面看多了两眼,就饥渴到要在她的床上自渎?
更不用说这房间里到现在还弥漫着一股欢爱过的气息,是昨晚两人的荒唐留下来的。
啊,真抱歉。她说。
康拉德不敢看她,手却被人拨开。
他低头,她正好亲上他的顶端,嘬了一小口随后开始上下舔弄。
没有好好帮哥哥吸掉早上的精液就擅自离开了嗯哥哥的肉棒好可怜还这么硬底波拉这就帮哥哥舒服。
康拉德不得不承认,光是听他妹妹用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说这样的下流话,他就感觉自己快射了。
因着这一场荒唐事,平日里从不晚起的兄妹二人直到日上三竿了才出现在餐厅,而且原先那种无比和谐的氛围也被一种奇妙的尴尬感所围绕。
格蕾丝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之后看着比原来安分不少,真正有了一个下人的样子。
而不知情况的管家杰德总觉得自己出去了不是一天而是一年。
詹金斯看到一身白裙的底波拉走来,微笑着和她打招呼:早安,珀西大公。
底波拉愣了一下,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之后,不由自主地换上了一丝更加真诚的笑容:早安,詹金斯。
她的好脸色只是换来康拉德一声不满的闷哼。
惯会巧言令色的家伙。
康拉德这才想到,昨天逼问到一半的事情还没有彻底问清楚。
她到底为什么会给詹金斯口交过?
难道这厮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听说他在外面没少祸害良家少女,虽然没听说有去嫖妓,但在他看来,这样的男人依然是脏污不堪的,怎么能让底波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