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兹显然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自己和底波拉发生了关系的事实,俊庞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这句话问出口了。
底波拉抬起脚尖,大胆地来到他胸口画圈,随后顺着他好看的腹肌一路滑下,一直踩到他的大腿。
她没错过他那转瞬即逝的期待落空的眼神。
您这么英俊,身材又这么好,还难得是个不喜欢沾花惹草的谁不想和这样的男人做情人呢?
你只是因为我好看?赫尔兹咀嚼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
底波拉其实不想告诉他,她实在很喜欢他的单纯。
嗯,就是单纯。
虽然因为他母亲和哥哥的缘故,多少还是历练了七年之久,然而他本性的确是个异常单纯的人。
有什么就会说,坦诚得很,认错很快,态度也很诚恳。
哪有这样的皇子啊。
实在是
让人想操。
那倒也不是。就是一种感觉。底波拉也实话实说,嗯我挺喜欢你的。而且,就像你说的,我们的目标很一致,不是吗?而且我也需要一个继承人我不介意把你作为一个候选人考虑进去。
这话说得极其嚣张,但赫尔兹不讨厌她这样。
其实他母亲也是这样的人。
只是,当初谁能想到还只是个宗室旁支,继位顺序不知道在第几十名的路易是那样无情。
继承人恐怕是有些远了,珀西大公。
我只是想给你画个饼。
不必如此。赫尔兹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我愿意做您的情人,珀西大公。
怎么,你还叫上瘾了?只要情绪不失控,底波拉的笑容向来只维持在微笑那个角度。
赫尔兹轻轻扶着她极具弹性的腰肢,滚烫的肉刃再一次剖开细嫩的穴道,一路向里,直到龟头亲上最底端的花芯。
今天白天我输给你了两次,底波拉。他说,刚才又输了两回。现在是第五个回合了。
底波拉被他逗笑了。
这回是真的笑了出来。
这你也要分胜负么?
当然。赫尔兹看着她,灰绿色的眼睛再次有了雪狼的狠戾,不过,如果能把你操哭,这回就算我赢了。
那一晚最后的胜负只有这俩人晓得。第二天中午,赫尔兹就辞别了珀西家的兄妹俩,先一步踏上了前往国都的旅程。
这次恐怕需要哥哥和我一起前去了。底波拉推着康拉德,两个人在庭院里散步,等着午饭的准备。
我还以为你找好情人就打算扔掉我了。康拉德神色平淡地看向前方。
哥哥。底波拉走到树荫底下,停下脚步,将头轻轻放在康拉德的肩膀上。
少女身上的馨香依然纯净无杂,仿佛昨晚她并没有和另一个男人做过爱一样。
她的体温像是要在他灵魂里烫下烙印一般。
底波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这样的残废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
这是什么话。她的语气听上去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是说,如果你恢复健康,我就不能再当珀西大公这件事吗?底波拉内心并不介意和他谈论这个。
她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与他对视。
我想要治好你的脚。她说,但是珀西大公,我也要当。
康拉德皱眉:你是要把我监禁起来?
怎么会。底波拉笑得很甜,我最想要的就是与你堂堂正正地对决。
你是说,荣誉之战?
荣誉之战是珀西家族代代相传的传统。
其他的家族通常只会实行顺位继承制,即便双胞胎也会区分长幼。
但珀西家族向来对于继承顺位是比较宽容的。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是更适合的家主,往往会通过全体家族成员的决议,或者荣誉之战来决定最终的继承人选。
所谓荣誉之战,实际上就是剑术的对决。
一般默认进行荣誉之战的两个家主候选人在其他方面都是同样有竞争力、同样适格的。
没错。
那就意味着你将确立一个新的传统。康拉德平静地说。
是的。意味着今后女性继承人将拥有非常正式的继承权,会被迫参与到这场竞争当中来。
这对于后代而言或许不那么公平。
是啊。不过,如果哥哥恢复了健康,一定会娶妻子的,不是吗?
不会。
底波拉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容的神情整个僵在脸上。
她兀地站起来:你以为你在说什么?
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哪一刻,不是你比我更重要。
葡萄藤的叶子已经开始凋落,阳光把枯叶与藤蔓的影子刻在他的脸上,切割成如破碎镜中般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