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床头上扔的那盒XL避孕套已经被人打开了,开盒手法极其粗暴,里面的蓝色小包装一个接一个的滑出来,掉的到处都是。
师千尧从阮晋云怀里面色通红的抬起头,用被吻到湿肿的唇瓣急促张合喘息着,修剪精细的发丝随意散在肩上,遮住了自己锁骨上斑驳红紫的痕迹。
空间中隐隐约约散着些不属于俩人身上味道的清香。
“再对我横冲猛撞的...你就滚下去.....”师千尧面露哑忍的偏过头,缓缓合上了自己那双微微失焦的桃花眼。
柔软的床垫再次剧烈摇晃起来,身上男人每动一下,师千尧的脸色就会越发红上一分。
阮晋云埋在师千尧怀里,百忙之中低低“唔”了一声,一边用力咬着师千尧的脖颈,一边充做乖软道:“我以为你喜欢……”
“啊....嗯......嗯...好痛.....”师千尧浑身湿软的陷在床榻里,两条光裸均匀的长腿被高高抬起,架在这人同样湿热的肩颈上,股间正发出啧啧不断的拍打声。
木质床头撞在厚实墙面上,发出沉闷又富有规律的撞响。
粗硬滚烫的茎体不断顶干着师千尧身下小洞,紧致湿滑的触感让阮晋云大脑完全空白,浑身细胞都被亢奋的多巴胺充斥,满心满眼都是正躺在他身下仰头含受的男人。
阮晋云如今才二十一岁,这个年纪的同龄人都有几段值得感叹的无疾而终的爱情,而他上一段且唯一一段能归属于男女悸动的关系还得追溯到他幼儿园时期。
——他当时看一个转校来的小女孩长得白白胖胖的很可爱,于是给她送了一个红鲤鱼玩偶。
自此之后,阮晋云的感情经历便开始一片飘雪。
师千尧的出现可以说是他贫瘠了二十年的思想土地上,开出的唯一一朵玫瑰。
对于未经人事,性压抑了二十年的阮晋云来说,师千尧对他的诱惑不可谓不致命。
薄而有力的腰肢,白皙修长的天鹅颈,身下那双长腿在紧紧缠在男人腰上时简直就像是黑白无常夺魂摄魄的钩子,勾得人只想沉沦,毫无挣扎之心。
俩人交融贴合着的肌肤越来越烫,师千尧被腿间那根炙热坚挺的肉刃折磨得娇喘连连,叫出来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
他到现在理智还是懵的,师千尧不明白,他明明只是接受了这人的口交,怎么一转眼自己就沦为弱势了。
阮晋云掐起这人紧瘦细软的腰高高抬起,继续发狠般将自己小腹前的凶器一下下塞进师千尧肚子里,湿红的菊穴受到长时间的撑鼓缓缓张开,透明黏稠的交合液体从里面接连不断的流出来。
阮晋云却没有往下看,他腾出一只手捏起了师千尧的下巴,让他被迫和自己直视着,观赏着这人在自己身下隐忍不发却又难以反抗本能的神情。
身下顶撞的力度骤然加大,师千尧的腰都快被这人折断了,阮晋云双手压着他的腿,将他腿间的缝隙拉到了最大,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停....停下.....”师千尧脱力般仰起自己纤细斑驳的脖颈,仿佛周身触感也受到了身上男人情欲浓厚的感染,感觉自己的尾骨都在这一瞬间酥麻了起来。
师千尧被撞到大脑一片空白,手臂遵循本能紧紧攀住了阮晋云薄肌有力的后背,隐蔽的腿根主动朝两侧张开,让这人进得更快更猛。
“啊....啊......不...嗯.....!”师千尧闷哼着咬住了面前人的肩膀,失神漂亮的桃花眼水润到似乎一眨眼就能流下泪来,急促的呼吸中带着这人身上独有的香气。
阮晋云俯下身,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留给师千尧,直接扳过这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师千尧一瞬间胸腔都快憋炸了,嗓间急促的倒着气。
阮晋云一身情欲还浓着,见师千尧呼吸滞涩,脑子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伸下手拍拍了师千尧的屁股。
这举动简直就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师千尧能接受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做爱,但做完了还对他隐私部位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师千尧用力咬了一下阮晋云的嘴唇,在这人吃痛退开的一瞬间,抬起手狠狠推了一下这人的肩膀。
阮晋云这时候正处于高潮后的无力期,被这人一推也就顺势翻了下去。
师千尧偏过头看他一眼,懒洋洋的抬手梳了一把自己额颊被汗湿的头发,侧身贴在他身上,趴到这人耳朵小声说道:“夜还很长,只是这样会不会有些无聊?”
慵懒饕足的声线像阵暖风洒在阮晋云微红耳廓,阮晋云情不自禁的抬眼看他,师千尧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个在夜晚褪下端庄人皮,妖态尽显的狐狸。
“你难道有什么特殊癖好?”阮晋云问出的话依旧天真而直白。
“这倒没有。”师千尧低头看向这人身体上一层薄薄的腹肌,伸手在上面一下下戳着,语气意味深长道:“只是躺了一晚有些腰疼,需要活动活动……”
阮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