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因为我们是家人,有哥哥的地方自然就会有我,自然也就是我们的家了啊!”
“湘琴……”
“哥,我想去看看伯母他们……”
“你一个人可以吗?”
“有什麼不可以呀,别忘了我可是何原秀明的妹妹,坚强自信的袁湘琴耶!抬起头来给了哥哥一个安心的笑容“所以,安啦!没问题的!
“…………”
“好了,那我去叫桃子开饭哦~~~”然后起身离开。
望著湘琴的背影,秀明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坚强自信?对!还演技一流呢!这个傻瓜……”
“湘琴呀,今晚不要急著走,要留下来吃饭哦~~”
“可是伯母……”
“可是什麼呀!你可不要推辞哦,爱怜的抚著湘琴的小脸“瞧瞧我的湘琴都瘦了呢,就让伯母帮你补补吧……”说完,像似怕被拒绝般,江妈冲进了厨房。
看著伯母的背影,一丝微笑挂在湘琴的嘴角。
呵,又是这样,来这裏一整天了,伯母都不准我回去,一定要留在这裏吃晚饭………呵…。老哥,看样子,你今天要一个人吃晚饭了。
月已初升,此时的何原公馆已灯火通明,女佣桃子轻轻的推开书房的门,像是怕打扰到裏面的人似的,祛生生的问道“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是现在用,还是……”
“湘琴回来了吗?”右手俐落的转动著钢笔,锐利的眸子不曾离开桌上的那堆文件。
“还没有……”
“还没??”闻言,少年从档堆裏抬起头来,望向窗外那布满阴霾的天空,喃喃自语“看样子,就要下雨了啊……”
“少爷?”
“我先出去一下,晚饭回来再吃!”抓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少年推门而出。
比起外面的阴沉,此时的江家大宅显得格外的明亮与温暖。
“伯母,我也来帮你做点什麼吧。”看著往返於厨房与餐桌之间来回忙碌的伯母,湘琴著实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不用,你乖乖坐好就是,马上就可以开饭了。”江妈的脸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如星的眸子裏尽是兴奋的光芒。她盼这一天有多久了?
尽管如此,湘琴还是站起身来,跟在伯母身边,想要帮上些什麼。
“湘琴呀,伯母今天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哟,你快去坐好,再一道汤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叮咚~叮咚~
“这个时候会是谁呀?”江妈有些纳闷。
“伯母,你去开门吧,汤我来端就好!”湘琴自告奋勇的说。
“好吧,那你小心一点哦,这汤很烫……”交代完,江妈才跑去开门。
呵呵,真当她是小孩子吗?湘琴笑著摇摇头,然后将锅子裏的汤小心翼翼的盛在碗裏,再慢慢的的端起,正准备拿去餐桌上的时候……
“湘琴?呀!这种事情怎麼能让客人做呢?我来我来!”蕙兰说著就要端过湘琴手中的汤碗。
客人?一句话说的湘琴有些难过,是啊,她只是个客人……
“蕙兰,不用了啦,这汤比较烫……”湘琴很想一气呵成,不想在加手於人了,因为,很容易被烫到。
“这怎麼好意思呢?还是我来吧!”蕙兰似乎并不领情,依然继续著她的动作。
“不用……真的……不……啊!”争夺之间,汤碗滑落,掉在地上的同时,滚烫的汤花也溅在了两个女生的手上。
蕙兰的尖叫,引来了众人的注意,而湘琴,却只是捂著手,艰难的蹲在地上,看不清表情……
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是直树,满地的狼籍已证实了他的猜测,目光随即落到蹲在地上的湘琴身上,眉头蹙起,表情有些复杂,是心疼?是责备?他自己也分不清了,或许,这两种情绪是并存的;
心疼她手上的烫伤,责备她的不小心,责备她那常常害自己受伤的莽撞性格…
其实,直树最想责备的人是自己,明明知道她的个性,却不能好好的保护她;明明心疼的要命,却不能将她揽入怀中安抚……
“直树……”祛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打断了直树的思绪。
“蕙兰?你怎麼会在这裏?”
“我……我一直都在啊。”一丝落寞闪过,原来,湘琴还是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重要到……可以让他看不到我……
强迫自己将那担心的目光从湘琴的身上收回,因为他,找回了理智,也找回了伪装“发生什麼事了?”
“怎麼了!怎麼了!”原本跑去开门的江妈,在听到响声后,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
“都是我不好,湘琴请我帮她的忙,可我、我却什麼也做不好,对、对不起……”泪眼婆娑的蕙兰,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似受了气的小媳妇。
一丝讶异闪过湘琴的眼底,她什麼时候请蕙兰帮忙了?呵,这就是女人的劣根性,有著猫咪护食般的占有欲……
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