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尺长纱帘坠地,盘龙梁柱疏密有度的立在殿中,殿门紧闭,摇曳舞动的烛火烘着李易渠惨白的脸庞,李慎泽手托竹卷,时不时骨节间的抽动显示出他愠怒的心,昏暗的大殿徒有这兄弟二人。
“总这样,也并不是法子。”李慎泽随手将竹卷丢在一边,这四周昏暗,他早已看不下任何东西了,无边的嫉妒让他清冷的面容带上俗欲。
李易渠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慎泽,紧皱的眉头如一池冰冻的湖水般幽深凝重,薄唇紧闭,终是叹了口气道:“她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从前,我也问过她,可不可以赎走她,不管那老鸨开价多少,谁知她竟说……”李易渠咽了一口气,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自从内侍来禀,说皇帝带了绿浓赵贤妃后殿玩乐,兄弟二人便无法舒展眉头。
“这事也该有个了结。”
绿浓已随着赵贤允回到了秦楼馆,一路上二人皆无言,绿浓还在想着在后殿的遭遇,而赵贤允则是自责于不能保护好她,二人各有想法。
其实光是看到绿浓被皇帝招走后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是个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赵贤允叹息着,将绿浓扶下了马车。
“绿浓,”赵贤允叹了口气,牵紧了绿浓的手,“你愿不愿意……”
绿浓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便不言不发,和紧了衣裳走进了馆里。
可绿浓走后,站在门口的赵贤允自己也惊着了,他惊诧于自己对一个妓女的感情,自己不过与她有两三次的肌肤之亲,对她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她随侍于晋怀王和摄政王身前。
一日未归,正巧是天幕渐黑,星辰满斗的时候,周妈妈兴高采烈的游走于各个小桌前斟茶倒水好不勤快。
女人们笑吟吟的拨着琴弦,奏出动人的乐曲,暗暗的角落里一些恩客已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女人,这一切,好像都是这么的自然。
乍来秦楼馆这半月,比起从前在苏府,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伺候不同的男人,不过,在这秦楼馆里面更加自由。
周妈妈看见绿浓回来,甚至换了一身更加华美精巧的衣裳,控制不住嘴角,连忙迎了上来,亲切的扶住绿浓的胳膊,嘘寒问暖。
“妈妈,我能走吗?”
闻绿浓之言,周妈妈愣了一下,赶忙问道:“这是怎么了!?绿浓,听妈妈一言,不在这,那你能去哪呀?”
饶是周妈妈如此言辞激烈,绿浓却不再理会。
几日后。
楼下的堂中声色依旧。
窗外夜黑风高,叶随风动,乌鸦鸣啼。
绿浓收拾好了行囊,她并非奴籍,也无什么卖身契在秦楼馆中,想着周妈妈也赚尽钱财,也与她两不相欠。
“绿浓,你想去哪。”
沉闷低哑的嗓音,绿浓一转头,对上一双发红的眼,男人的大手覆住她的嘴,她害怕的惊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背着月色,看不清来人,心里的惶恐升到了极致。
下一刻,男人就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近了些,“被赵贤允操就那么舒服,本王也不能满足你吗?”
熟悉的声音,绿浓瞠目,如新月般娇嫩的脸蛋腾红了,声音略升的叫道:“易渠哥哥……”
不由分说,李易渠用力将她往一旁的衣柜上摁,肉体撞击木柜门,发出一声沉闷,绿浓也吃痛的叫了声疼,可却换不回李易渠往日的体贴温柔。
一把掀开了她的内裙,熟练的扒下亵裤,也不管此时绿浓干涩的小穴能不能吞下他的巨物。
顿时穴中一紧,钻心的疼痛蔓延的全身,压在喉咙中的惊叫甚至来不及呼出,下巴上李易渠的手便用力一拧,绿浓干瘪的吞进了一口气,闷的脸色有些发青。
李易渠的手掌粗暴的捏住那颗花核,冷笑了一声说道:“平日里不是很轻松就湿了,怎么,是连日来和不同的男人做多了吗?”他卖力耸动了插在绿浓穴里的肉棒,因为干涩,抽动有些费力,“居然还亲自把自己盛装打扮送入宫里,苏绿浓,本王哪里对不起你?”
绿浓眼角噙着泪,思起平日的李易渠绝不会说这样的话,抽抽噎噎的呜咽着,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感。
可不到一会儿,干涩的抽插便带出了啪啪的水声,粘糊的淫水润湿了腿根,月光照在二人交合之处,那巨大的阳根闪泛着水光,快速的抽动在嫣红娇美的穴中,空气中渐渐散开淫水的淡涩味。
此景刺激下,李易渠更加气血翻腾,一手扯掉了绿浓的衣裳,一对弹跳着的玉兔便蹦了出来。
“荡妇,本王强要你也摇着屁股勾引,你真的人尽可夫吗?问你话呢,回话啊……!!”李易渠大力的抽插让绿浓贴在冰凉的木柜门上浑身酥麻酸痛,都已经有些站不稳当。
绿浓回头看向那往日眼角眉梢都带笑的男子,今日戾气极重,她含着泪,听着身后不断传来淫词浪句,花穴又被不停抽插,下腹涌入阵阵酥麻,穴肉下意识的夹紧肉棒,使得绿浓有些脚发软,可被插着肉棒,稍往下坠些便被这肉棒定住了似的,绿浓只得一直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