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得放荡,当松月生真不管不顾撞进来时,风满还是因为身体骤然被撑开而攀紧了松月生肩膀,在他背后抓出几道红印。
“松......”
松月生的眼神变得很暗,他突然抬手捂住了风满嘴唇。
风满:“?”
松月生一手握住风满脖颈,一手捂住他嘴唇,以完全掌控的姿势,下身悍然挺入深处,风满扬起下巴,脆弱的喉结在松月生掌心滚动,呼吸也好像被掠夺,松月生咬在他胸口,耻骨用力撞上风满臀心。
“唔......”风满只能握着他手臂,防止自己因为太过凶悍的顶撞而滑进水里。
松月生这么操了一会儿,似乎感觉这么弄不太舒服,便直接抱着风满在浴池中站起来,风满身体突然失重,攀紧了松月生,后穴也绞紧体内的性器。
“呼......”松月生压抑地发出一声喘息,就这么抱着风满走出浴池,性器从风满体内滑出,两人都在往下滴水,松月生把风满放到洗手台上,扯过浴巾给风满擦拭身体。
风满接过扔在自己身上的浴巾,刚擦了两下头发,大腿再次被分开,熟悉的性器用力顶进来,风满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却被松月生发觉,将他的身体强行打开,一下一下,重重顶撞他。
松月生的长发湿透,粘连在风满身上。
“宝贝儿......得先,擦,擦干......”风满扶着松月生肩膀,声音破碎,“会着凉......”
松月生哼了一声,握着风满的腰把他重重按在自己胯间,紧盯着风满的脸,在风满体内慢慢地磨。
那根玩意儿在体内搅动的感觉简直要命!风满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耳根红得宛如方才饮下的红酒,松月生托着风满的臀,慢慢地找那一点,抽出来一些又送进去,在顶到某个地方时,风满猛地咬住下唇,小腹上的青筋突起,伸手握住了自己性器撸动。
“这里?”松月生停下,抵着那点又磨了一下。
“不是!别,别弄那里......”
松月生歪头看着风满情难自己的样子:“可是亲爱的,你的里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松月生认准了那点,每次抽插都重重抵在那点摩擦,风满的身体每被顶一下就更蜷缩一点,到最后几乎跟一只虾米一样缩在松月生胸前,后穴疯狂绞紧松月生,大脑一片空白,下身精关大开。
松月生停下来,摸了把风满小腹,风满正在最敏感的时期,轻轻一碰身体就发抖,松月生看着手指上的白色液体,勾唇笑了笑。
“看来是很喜欢啊。”
他说着,又继续在风满后穴抽插,风满睁大眼,推着松月生:“等......”
“啧。”松月生一把握住风满手腕反剪到身后,下身凶悍地挺动起来,“引诱了别人就要负起责任啊,亲爱的,只是这个程度而已,今晚可还长着呢?”
风满正在不应期内,被松月生操得快要疯了,大脑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集中在被操开的后穴和一下下捣进自己后穴的东西上。
前端明明射过,却没有软下来,随着激烈的抽插摇晃着,松月生一只手就轻易控制住风满,另一只手按上风满性器,在顶端反复摩擦。
风满剧烈挣扎起来,他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弹跳的鱼,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松月生在他后穴射精时,他也射了。
但不是精液,一股股透明清液顺着顶端流出来,沾湿松月生的手指和他的腿根,流得到处都是,风满控制不住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松月生面前潮喷,脸红了一大片,挣开松月生抬手遮住自己眼睛。
松月生喘着气低头亲吻风满,用浴巾裹住他,擦拭他的身体:“你真好看,风满,亲爱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风满被气笑:“撒谎。”
“我的话比钻石还要真切,亲爱的。”松月生把自己和风满都弄得清爽后,风满的怨气才消了一些,乖乖被抱回客厅。
他穿着睡袍,松月生里面什么都没给他穿,看来是打算随时准备再“冲撞”自己,风满双腿交叠躺在沙发上,松月生点燃香薰蜡烛,走到沙发边上坐下,牵着风满的手亲吻他戴着戒指的中指。
风满将手指插进松月生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松月生的手移到他腰上摸他的纹身。
“纹的时候,我叮嘱纹身师不要给我打麻药,你的名字刻在我皮肤上的每一笔,带给我的刺痛和火辣,我都深刻地记住了。”风满的声音低哑,“我都做到了这份上了,你以后要是再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永远别想让我原谅你。”
松月生用舌尖勾着风满指尖,喉结滚动,风满抽出手指,沿着松月生唇角摸到他喉结。
“记住了吗?”
“谨听风先生教诲。”松月生沉甸甸地压在风满身上,一直在说“想你”。
风满叹了口气,看着松月生这副样子,方才被暴力玩坏的不愉快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