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把礼物举到李阿姨面前:“谢谢李阿姨照顾我。”
李阿姨一见那被暗金色精美画框表好的画,爱不释手,嘴都裂到耳后了:“呵!还给表好了啊!东平太客气了,快进来,我正好做饭呢,一起吃吧!”
我抬腿就进:“那多不好意思啊,又给您添麻烦了。”
苏银魔红着脸:“师母打扰了,孙老师在么?”
李阿姨:“别瞎客气,老孙在呢,您们先去客厅等会啊,我去叫他。”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我和苏银魔坐在客厅,他指指脚下地毯,我跟他说后来李阿姨她们买的价格比我们买的便宜了一半。他摇着头:“人家老板可亏死了。”
我咬着后槽牙用力磨:“呸!他亏,咱才亏呢!”
他那表情还挺高兴,有病!花冤枉钱还这么开心。
孙大夫是个长脸老头,个子挺高,说话总是板着脸,见我初次登门表情依然很严肃。他见我送来的画点着头:“不错!肯定花不少钱买的吧。”我心说这马脸老头原来是个冷面笑匠,心中不免好感倍增。李阿姨又加了两个菜,虽然都是家常便饭,但那色香味绝对比饭馆不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当然在座的都不喝酒,都是以茶代酒。
我拿着杯子对李阿姨笑着:“李阿姨幸苦了,谢谢您不辞辛劳为我送饭。”还拿着杯子和李阿姨碰了一下。
她难得腼腆:“东平你别客气。”
马脸老孙在旁边接话:“东平啊,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还不天天唠叨死我,谢谢啊。”拿起杯子也跟我碰了一下。
李阿姨白了马连老孙一眼:“当着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有点儿想哭,听不了这温馨的责备,看不了这和美的场面,强撑笑脸客气着。李阿姨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苏银魔满脸幸福看着我,轻笑回答:“希望能快点。”。受不了了,低头迅速拔完饭起身告辞。临走时李阿姨把苏□叫到一边嘀嘀咕咕好一阵,我看他脸都红了,估计是说不能太激烈什么的吧。。。哎。。。
回到自己家,我拽着苏银魔的胳膊把他拉到客厅,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他有些不安,挪着庞大的身子:“你干嘛?”
我二话不说跨坐在他腿上,姿势很那啥,但心里很纯洁。他想推开我,我学着他的口气:“你就不能老实点么!”然后解开他衬衫扣子,大白豆腐露出来,把脸贴在上面闷声说:“我们也能像他们那样么?”
他的手慢慢环上我的腰,轻轻吻着我的头发:“一定。”
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我笑了,眼泪掉下来。这回他没阻止,只是静静抱着我,等我哭完。
哭着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晚上。躺在沙发上盖着被子,发现苏银魔背对我在写字台前看书。台灯开着,昏黄光晕笼罩着他,那宽挺的肩膀,结实笔直的背,心里期望着,这样静谧与他一起的夜晚也将永远属于我。。。。。。
你需要一个拥抱么?(一)
我彻底老实了,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是答应送院儿里叔叔阿姨们的画。以一星期两幅的速度疯狂“印刷”着,只是此番“印刷”不能重样儿,这一点比较郁闷。苏银魔帮我找了很多漠河的风景让我画,我觉得他是在用那迷人的景色勾引我春节跟他一起回去。十一的时候他没休假,说是攒着过年带我回家用。其实他根本不用勾引,我已经拿定主意要和他去了,不过他说冬天看不见极光问我还想去么?我告诉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去哪都愿意,他听完抱着我一通猛啃,非常坚决的用他自己的方式,把他送给我。
话说目前我的身体还没脱离纯真。。。。。。蓬蓬问我,听说好多医生都是性冷淡,问苏银魔也是么。我向她详细描述了苏银魔把他自己交给我的过程,蓬蓬听的面红耳赤,直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翻着白眼告诉她,老娘我还没享受到呢。回来又和苏银魔说,我在别人面前澄清了他不是性冷淡。他气急败坏的掐着我脖子说不用我澄清,被我一句“我不给你澄清,你还想让谁澄清”给堵回去了。自此他的变态“献身”行为在我朋友们中广为传扬,他曾经试图拒绝参加我朋友们的聚会。我很惋惜的说“你不一直想要个名分么?”他一听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在聚会中被大家以各种奇怪露骨的问题,问红了脸。我得意的跟蓬蓬说“你看,我就说他害羞吧。”招来蓬蓬一阵非人唾骂。
其次,是我接了一个活儿。孟童鞋已经拖着她残破的小身体复工了,打电话问我有个“假冒伪略产品”厂家要做平面广告,问我接不接,我非常痛快的答应了。苏银魔说他不缺钱能养我,我知道那是肯定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允许自己过着如此纯种米虫般的生活。苏银魔谬不过我,只能点头,但是严令禁止我加班熬夜。一旦发现立刻用精神病人的衣服绑在床上,永远不许下床。我心说不下床好啊!看我怎么在红鸾帐中折腾你。他曾几次忍不住想破坏我纯真的身体,都被他自己揪着头发去冲凉水澡给压下去了。郭德纲有句话说的好:他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