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疼的直哆嗦,抖着声音跟背后的他说:“你千万别动!”
他停下来,哑着嗓子:“。。。恩。。。我。。。不动”
“你摸摸流血了么?”疼的我汗都下来了。
觉得那里有手指轻按的感觉,又觉得他动了,手指扣着床单咬着牙:“有血么?”
半天他没说话,我急了:“有么?!”
他声音颤抖着:“。。。有。。。”
我的心啊。。。也跟那里一样撕裂了。。。
“你出去!!!”
他动了动,我咬牙坚持着。
“。。。你。。。你放松点。。。我出不来。。。”。
我这个恨啊:“你怎么不放松!”
半天他在后面吭叽:“。。。太紧了,我放松不下来。。。”
靠!连死的心都有了!感觉他在里面居然还有越来越强壮的趋势。。。真的。。。让我死了吧。。。
“要不我动动。。。恩。。。那个出来就能出来了。。。”
我扣着被子,多希望现在指甲下的是他啊。。。。。。
那里,是北方。(七)
疼得脑子都转不动了,就想让他赶紧出去,咬着牙说:“你试试吧。。。”
等了会儿他才说:“那你忍着点。。。”然后抱住我的屁屁,轻轻往前进了点儿,又退了一些些,疼的我仰起头直咬下嘴唇。他好像知道一样,把胳膊伸过来:“你咬着我吧。”
一口下去,叼着他胳膊上的肉就不撒嘴了。他继续缓缓动着,我狠命的咬着,来回十数下,嘴里感到血腥味。他低声呻吟,觉得那里一股热浪,终于的退出去了。。。热流随着他的退出,顺着屁屁的弧度流下。已经动不了了,把被子蒙在头上,浑身都是汗。
他抱着我声音颤抖:“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你千万别生气,东平。”听见他开门出去,感觉自己就像被坏人糟蹋了的小姑娘,坏事干完了,坏人跑了,被孤零零的扔在热炕上。。。万分凄惨。
半天他回来,扶着我趴在炕上,把油灯拿过来,借着微弱的亮光观察伤口,再用热毛巾仔细擦洗着,估计那儿都没法看了。不说话,趴着任由他摆布,觉得自己太可怜了。。。没人比我惨。。。大三十的赶上肛裂!
“给你抹药,你忍着点儿吧。。。”
靠!回家过年还带着他那个破药!肯定脑子里就没想什么好事!要说他那破药到真是好东西,据说是他们医院自制的,牙膏一样的小管。能消肿缓解疼痛,对小面积外伤有奇效,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给我抹的这个,当天晚上就不疼了,要不后来怎么能够当上loli女王呢!
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在那里轻轻涂抹着,微微用力探到里面,小幅度缓缓旋转摩擦:“好点么?”
倒是没刚才那么疼了,只要放松点儿还是挺舒服的。总算能理解小受们对此事为何如此热爱,是一种带着羞耻的亲密吧,完全呈现在自己爱人面前,不惜代价的付出。还挺高尚哈,就是有点儿。。。变态。。。
上完药他去洗了手回来把我搂到怀里,大手捂着我光溜溜的屁屁:“我错了,对不起,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突然想起《流行花园》里的名言: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他晃着昏昏欲睡的我:“东平,你说话啊,我真错了,你别不说话啊!”。
这叫一困,被他翻来覆去可劲儿折腾半天,全身都散架了,再不睡鸡都该打鸣了。
他依然不死心的啃着我的嘴:“求你了,东平,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不说话。”
我是真想让他滚开别打扰我睡觉,可实在是困得张不开嘴,意识渐渐远去。。。隐约听见他还在那叽叽咕咕什么,听不清。。。太困了,看来今年的年夜饭又别想好好吃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有梦:自己在鹅毛般的大雪里走着,半条腿陷在积雪里,冻得上下牙直打架。低头一看,可不是么!谁在大雪地里就穿着内衣内裤啊!心里骂着苏酒桶不是东西,这么冷的天还把我脱光光太讨厌了!前面出现一栋小房子,奇怪的是房子周围以篱笆为界,里面居然是百花繁茂的春天模样。奋力往那边走了几步,到了篱笆门前,用手推着门,几乎能感到一篱之隔的温暖。可是费了半天劲儿怎么也推不开。动静惊动了房子里的人,有个身型颇高,体态壮硕的妇人走出来。近前一看,她怎么长了满脸毛啊?还带个头巾!
“小姑娘想进来嘛?”她掐着嗓子问我。
抬头看着她,巨大的身形挡住了篱笆内春天般的温暖:“能给我件衣服么?”我可不傻,梦里也觉得事有蹊跷。
她低头看看我:“能,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屋去拿。”转身进屋了。
双脚冻的发紫,只要我往里迈一步就是篱笆门以内了。里面呼呼冒着热气喷在篱笆门外,形成道淡淡的雾墙。把脚尖伸进去,哇哦。。。好暖和,可却觉得身上更冷了。回头看看身后的大雪纷飞,再看看她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