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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被儿子残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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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了精神,不断将针扎入,而且都是整根针全部按入胡秀兰的乳肉。

    刑床上用过和没用过的针有二十多根,没多长时间,全部都消失在了胡秀兰的乳肉中。此时胡秀兰的双乳上也有不少血迹,大多是刚才自己双手弄上去的,现在张恒则双手握住胡秀兰的一对丰乳,慢慢用力,主要怕里面的针扎伤自己。渐渐地,张恒有了些硌手的感觉,但是发现都是针屁股,不会扎伤自己,只会在乳肉中更加深入,于是就用力抓住了胡秀兰的双乳,好似揉面团般的揉捏起来。

    “啊~~啊~~唔~~,疼~~死了~~~。”胡秀兰又开始惨叫,身体也跟着颤抖,手指无助地扣在刑床的木板上,双脚来回扭动。

    张恒一边抽动肉棒,一边更加残暴的蹂躏两团乳肉,只看到被自己

    摧残的双乳好似海绵一般,不断挤出一缕缕的血水。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在胡秀兰的胸前流淌,最后随着不断摇晃的身体沾染在刑床上,也让张恒满目血色。也许是适应了剧痛,也许是这痛本就让人愉悦,胡秀兰的惨叫慢慢变成了呻吟,淫荡中带着解脱,虚弱中带着快意。最终,在张恒一阵急速地抽插中,欲火伴随着射出的精液得到释放,手指也死死扣进已经只有红色的乳肉,好似要将这两对肉团彻底捏爆。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都等不及胡秀兰的身体恢复,就开始新的肉刑。三天后,胡秀兰被张恒将双手和双足钉死在了地板上,然后从背后狠狠操她的菊穴。一根带着菱角的皮鞭抽打在胡秀兰的脊背上,从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变成翻起的皮肉,再到模糊的一片血泥。胡秀兰的惨叫也从高亢变得嘶哑,被空置的淫穴一刻不停的流淌着淫液和尿液。等到张恒发泄完毕,将钉住胡秀兰手足的钉子楔开,胡秀兰的手下和脚心都留下了一个通透的血洞。

    五天之后,胡秀兰自己请求被挑断了脚筋,手术刀从脚脖插入,不怎么费力地挑开一个缺口,然后趴在地上的胡秀兰抱住自己的双腿不断发抖。这天开始,胡秀兰只能爬行,再也无法站起,但是她就像满足了一个心愿,虽然身体疼得痉挛,却拼命吞下张恒的肉棒,不管鲜血流淌的双脚,晃动着脑袋服侍口中的肉棒。

    九天之后,张恒突发奇想,想要插一下胡秀兰的眼睛。于是胡秀兰躺在刑床上,将脑袋伸出床外,努力克制自己闭眼的本能,让肉棒在自己的眼睛上不断按压。尝试了半天之后,张恒的肉棒直接压爆了胡秀兰的左眼,在一声声呻吟中,将肉棒的前端插进了胡秀兰的眼窝。此时的胡秀兰似乎已经没有了痛感,虽然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双手却不受影响的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帮助他来回套弄,而张恒闲置的双手干脆又一次蹂躏起胡秀兰变的肿胀的双乳,这次双乳挤出的不光有血水,还有淡黄色的液体和黑红色的杂质。

    一个月后,在隔三差五的肉刑下,即使给胡秀兰不断的注射抗生素,涂抹最好的伤药,她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问题。她开始发烧,手足的伤口开始溃脓,双乳异常的鼓胀,伤口溃烂,流出恶心的液体。虽然张恒没有表现出对胡秀兰身体的嫌弃,但是胡秀兰自己开始对变得丑陋的身体不满,她不要这些难看的伤口,哪怕用新鲜的伤口去替代。

    这天起床之后,张恒没有像往常一样虐待或者羞辱胡秀兰,而是开始给她清洗身体。此时的张恒显得有些沉默,认真地清洗胡秀兰身体上的伤口,这些都是他亲手造成的。胡秀兰则显得更加平静,甚至脸上始终带着痴迷的笑容,即使伤口被弄疼,身体在发抖,也只是皱皱眉头。胡秀兰手脚上的贯穿伤已经无法愈合,始终在流出化脓的液体,双乳也有很多乌黑的丑陋瘢痕,流淌着脓血。

    张恒一遍遍地插去双乳流出的脓血,反复用双手挤压了数次,胡秀兰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几次之后,胡秀兰突然说道:“主人,别洗了,骚穴好痒,快操操贱畜吧。”

    张恒看了一眼媚笑的胡秀兰,然后就不再清洗,而胡秀兰此时却摇晃着身体爬上了刑床,躺在上面说道:“在这里操贱畜,主人一边操,一边割掉贱畜烂奶,好不好。”

    张恒忽然狞笑:“我会把它们彻底变成烂肉。”

    胡秀兰听闻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用残破的双手狠狠揉了揉自己变的丑陋的双乳:“嗯嗯,贱畜就是要被玩烂掉!!”

    胡秀兰说着,自己分开了双腿,张恒也跟着爬上了刑床,将肉棒直接插入了肉穴。尿道坏掉之后倒有一个好处,让胡秀兰的肉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种湿润的状态,肉棒随时可以插入。刑床的旁边就有工具架,里面各种工具都有,张恒随手拿起了一根刚签,并不打算上来就割掉胡秀兰的双乳。胡秀兰看到钢钎眼神变得明亮,瞪大只剩一只的右眼,看着钢钎刺入左侧的乳房。

    胡秀兰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痛感,也可能她错乱的大脑会把一切都变成快感。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钢钎扎入,胡秀兰显得很是兴奋,身体扭动着,嘴里传出的也是高潮般的呻吟。钢钎刺穿了胡秀兰的左乳,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前进,也刺入了右乳。中间张恒感觉碰到了一些异物,不用想也知道是留着乳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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