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下之后,常彦茗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常骅听了,低头咬住他的后颈,仿若发情的猛兽咬住母兽,同时发出含混的声音,“父亲这么快就爽了起来,还说什么不要呢?”
这种话听在常彦茗的耳中,让他十分羞耻。
是的,从开荤之后……虽然都是常骅来纠缠他,可他也无法真的拒绝。
因为爽,实在是太爽了。
所以虽然羞耻,也让他变得更加敏感。
穴里的水儿很快就染湿了常骅的手指,常彦茗酥软了腰肢,就感觉对方的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
往日的时候,随后进入的就应该是常骅的性器了。
虽然已经做了很多次,但每次进入的时候,常彦茗还是会觉得撑。
有一次常骅拽着他的手去摸,摸到一手的淫液不说,还摸到那里已经被撑到了平滑……
因此常彦茗深深的呼吸着,等待着自己被那火钳一般的性器破开。
可这次……他看到常骅手在那匣子里一进一出,他惊呼,“不……”
想逃却被常骅又给按住了,接着他身体里进入了一个圆溜溜,有些凉的东西。
他还想说不,还想挣扎,可被咬着后颈根本无法动弹,而且那东西进入他身体之后,忽然就震动了起来。
常彦茗惊了,“这这这……这是……啊啊啊……”
他被震动的肠道内一片酥麻,同时常骅的手指再一次进入了他的体内,缓慢的移动着拿东西,还给他解释,“这叫缅铃,平日里看着不稀奇,但遇到水的话,就会震颤起来……”
常彦茗:……
他一边忍着体内酥麻的快感,一边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他明明记得,常骅单纯的不得了,对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常骅松开他的后颈,然后回答,“想让父亲更爽一点儿,所以最近学了不少……”
常彦茗先是一阵无语,然后忍不住问他,“你不是……你不是……”
看那些东西会恶心么?
两个人后来交流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件事情,还知道常骅这么多年和他一样都素着,就……怪可惜的。
常骅舔舐着他后颈上被自己咬出的齿痕,“只要把另一个人想成父亲,就不会恶心了。”
还非常想立刻就尝试。
而常彦茗万万没想到,常骅居然还有这样的骚操作。
毕竟一般人看春宫图什么的,都是为了逃避现实,幻想别人吧……
但他也想不了太多了,因为常骅的手指操纵着那缅铃,到了他的体内的那一点上……
常彦茗声音有些尖锐,“拿……拿走……快拿走……唔,不行……”
那一点本来就敏感,平时被触碰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的了,此刻被这东西抵在上面,一刻不停的震动着,常彦茗觉得自己被震动的几乎要魂飞魄散。
可常骅却开口,“不能拿出来,摄政王说了,要我都用上……我可不想违逆了摄政王。”
常彦茗:……
你说的可真义正言辞,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也没少做阳奉阴违的事情,他妈根本就是想把东西用在我身上。
常骅见常彦茗不说话,轻笑一声,一只手又伸进他的衣襟,去摸他的乳肉。
那里被玩弄的也大了一圈,乳首在经历过孜孜不倦的吮吸和玩弄之后,已经从软嫩的一点,变成了不肯消肿的红豆,然后再被拨弄几下,就会胀成花生大小,还弹性惊人。
常彦茗前后的敏感点都被碰触着,他的眼神都迷乱了起来,忍不住看向了那个匣子,那里还有他之前说过的角夫子……应该是牛角的,硕大的一根,上面雕出了纤毫毕现的肉棱和青筋,看起来就可怕的紧。
另外还有一些,他都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
常骅见他看那匣子,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他盯着那角夫子看,就将他拿出来,“父亲真是贪心,每天吃我的鸡巴都不够,还馋这个……”
常彦茗被那缅铃和手指逼得脑子都混沌了,有些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却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因此嗓子发紧的和常骅商量,“能不能……能不能别叫……”
别叫我父亲了。
他最近真的是越来越能体会那乐趣了。
大概因为和常骅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也越来越变态了。
常骅当然不可能答应他,“可我越是叫,父亲就会越得趣,那穴里的骚肉一个劲的往我的鸡巴上缠,还会舍不得我出去一般,几乎要被我的龟头给带出穴口……”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书桌上那盏被送进来没多久,还滚烫的热茶,灌入了那角夫子之中。
常彦茗:……
他才知道这玩意,居然还有这种玩法。
惊得他即便听了常骅那不像话的话,都骂不出声了。
常骅则是将角夫子后的塞子塞住,然后将那东西直接塞入了常彦茗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