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今后清净舒适的好日子,婵儿心里不知多舒坦。
想到这里,婵儿突然又问,“姑娘,你怎么知道,她是假孕的?”
虞宛宛就是觉得,日子有些对不上,而且,她提起这个假设之后,魏盈雪的反应明显有些异常,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似的,她心里就更加确定了。
没想到,还当真被她给猜对了,魏盈雪竟然真的那么大的胆子,王妃假孕,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再加上,她还假意小产,诬陷太子妃。
多罪并罚,魏盈雪恐怕是,比她母亲也好不到哪去。
虞宛宛早就想收拾魏盈雪,她自己送上门来,就怪不得别人了。
正说到此处,门外禀报,“太子驾到。”
片刻后,凤霁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一进殿,气喘吁吁,来到虞宛宛面前,深邃眼眸,上下打量她一眼,问,“孤听说,今日宫里出事了?”
虞宛宛含着笑意,站起身来,“可惜,殿下回来晚了呢,没看到今日这场好戏。”
凤霁虽然没亲眼所见,却已经听说了。
魏盈雪打算诬陷虞宛宛将她推下台阶小产,哪知被虞宛宛识破她是假孕。
凤霁倒是不知道,虞宛宛竟然不需要他,自己也能处理好这些事了?
瞧见男人异样的目光,虞宛宛好似知道他的想法,轻哼一声道:“殿下该不会以为,宛宛什么事都只能仪仗着你才能解决?”
其实虞宛宛也是可以靠自己的,只是,凤霁能耐比较大,每回都轮不到她发挥,他都已经把事情圆满解决了。
凤霁哭笑不得,点头应声,“不用孤操心,最好不过。”
虞宛宛凑上来,拉着凤霁的袖子,仰头望着他,眼中波光流转,“殿下,就是不知宗人府会如何处置魏盈雪?”
凤霁捏捏她的小鼻子,“要看你打算如何处置。”
宗人府那边,还不都是凤霁一句话的事。
虞宛宛先前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立即回答,“宛宛先前略有耳闻,听说长公主流放去了西北古寺之后,重病不起,不如,就让魏盈雪也过去给长公主侍疾,尽尽孝心?”
旁边婵儿都忍不住好笑。
让魏盈雪跟长公主这对母子团聚,有苦一起吃,有难一起当,还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连长公主都受不了流放清苦,魏盈雪更加娇惯,估计更是难以忍受的。
凤霁答应,“好。”
随后,突如其来,揽过虞宛宛的腰,弯下身,凑到她嘴边,像是好奇的小狗一样嗅了嗅味道,问她,“你方才吃了什么?”
虞宛宛指了指桌上摆着那一碟子姜糖,浅黄颜色,晶莹剔透,一小块一小块,“御医说是吃点姜糖,对孕吐有好处。”
凤霁问她,“好吃么?”
虽然不怎么好吃,不过会让虞宛宛嘴里舒服一些,所以她还算喜欢,没事就含在嘴里。
凤霁又说,“让孤尝尝……”
本来虞宛宛还想说,这就去拿一块给他尝呢。
哪知他想尝的,不是桌上的姜糖,而是她刚吃完姜糖还带着味道的嘴唇。
呼吸交缠,剧烈碰撞。
虞宛宛好像心里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脸上瞬间就红透了,旁边宫人都还看着呢,这个凤霁怎么这样?
她推他的肩膀,想要制止,却已经是浑身发热,双腿发软,瘫在他怀里没了力气。
也不知是不是许久没有行房,虞宛宛最近愈发敏感,随便一碰便是控制不住,身娇体软,妩媚勾人。
宫人见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凤霁立即将虞宛宛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内殿,将她放到床榻之上。
虞宛宛知道不能这样,一脚正好就踹到他坚实的腹部,“不行!”
凤霁顺势就抓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别动,孤知道哪些行,哪些不行。”
“……”
事后,虞宛宛羞耻得,一张小脸埋在枕头里都不想出来,心跳久久没能平息下来,凤霁是去哪学了这么些歪门邪道,虞宛宛自以为都已经学过够多了,怎么不知道,还能这样满足他的需求。
想一想,虞宛宛说起:“其实殿下大可不必如此,若是忍不住,东宫不是还有几位侍妾么,让她们服侍就是了。”
听她的话,总觉得带着酸溜溜的醋意,凤霁忍不住发笑,轻轻咬了她耳垂一口,警告说道:“虞宛宛,你要再说这种话气孤,孤就咬掉你的耳朵。”
话虽这么说,凤霁心里已经在盘算着,那几个人,还是早点送出去为好。
不过几日,魏盈雪定罪之后,被废黜了赵王妃的册封,虽然表面说是送她去西北探望长公主,其实际上,跟流放也相差无几,还真是一模一样的下场。
东宫的四个妾室,凤霁也找了个借口,将她们一并送到寺庙清修,给太子妃和未出世的胎儿祈福。
魏盈兰走的时候,虞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