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奕喝完杯中酒,眼光看向地上醉倒的小女人,因酒气涌上,玄茵脸庞两侧连着脖颈都漂着嫩粉,她长得可人,闭上眼毫无防备的模样更加娇媚,无端就勾起心中的恶念。
跑?
楼奕挑了一丝笑。
进了虎口的美肉,吐出来的只能是骨头,六界兴衰与他无关,争地盘打出花都和他没关系,但若主动来犯,吞吃下肚,骨头渣都别想从妖界拿走。
他下了台阶,把地上的人抱在怀里,从王座后的暗门回到寝宫。一路上,怀里的小女人都很乖,许是醉糊涂了,也不管面前是什么人的脖子,双手紧紧揽着,一直到榻上都不放开。
他把人放下,撑着身体手太累,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彼此贴着,一眨不眨看了一会近在咫尺的盛世花颜,从轻阖的双眸,小巧的鼻子,再到水润饱满的唇,甚至没忍住伸手在唇上摩挲两下。
“唔……”玄茵呢喃,酒力作用下身子烫的很,火燎燎的,有冰凉的东西在碰她,下意识就抱住了。
“这可是你先开始的。”楼奕哼笑,整只手臂被抱在软糯的双乳中间,两团饱满的浑圆不停挤压小臂,他撩开两侧衣襟,雪白的乳峰没了遮挡,抢着展露在他眼帘。
他张口含了一枚嫩粉色的乳蕊,舌尖挑动着舔硬,上面的小女人早已哼唧的不成样子,随着舌头的碾压,声调也变化无常,却都是统一的弱态,媚不自知。
“嗯……嗯唔……嗯……”
“茵茵,你只会哼唧么,舒不舒服?要我舔另一边?”问了几句也不过是情趣,楼奕埋头吸吮另一团乳肉,大掌揉捏着,吃够了奶子,便往下探了探。
裙内湿乎乎的,他伸指捻开花唇,一汪春水涓涓从小穴中流出,赫然昭示着动情信号。他呼吸沉了起来,半硬的下身直直挺立,压在裤下禁锢的生疼。
半脱不脱的神女躺在榻上,乳尖顶起,长腿分开,小穴湿淋淋,是个正常男人都没法忍。
楼奕更是不想忍。
没良心的女人,当年就是太心软,没把她完全占据,所以她才忘了,今晚就狠狠cao服她,彻底开苞,捅进去把小逼干烂,就不信她还会忘!
楼奕带着怒气,妖艳的俊颜有几分冷意,他拉开下裤,顿时一根深紫色涨得发红的男根弹出来,粗壮庞大的肉棒与面容极为反差,仿佛喧嚣着能力,一整根绷的笔直硬挺。他不客气的压着身下美人,胸膛磨着嫩乳,龟头顶在湿热的花穴洞眼,浅浅cao了几下。
他当然知道还进不去,刚才摸着那洞眼就很小,这六界独一无二的神女没被男人开拓过,小穴紧的要命,要磨开了才好进。
楼奕挺着腰,边往花穴里顶弄边叹谓:“单纯的小女人,你以为玉以衾那么好心?他就是把你送给我cao的,无所谓,反正我想cao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紧,茵茵……是你对不起我再先,乖乖让我弄,把逼口磨开,我好好疼你……嘶。”
楼奕用力顶了一下,龟头还有半截鸡巴陡然被夹住,裹的严严实实,甬道的褶皱贴在鸡巴上,仿佛无数软乎乎的小手在撸动。他情不自禁吻上红唇,双手搂着软绵的身子,小幅度做着活塞运动。
“茵茵,你是我的,别夹,让我cao进去,知道我等了多少年吗?就因为你无心的一句话,我没娶任何人当帝后,全都怪你,没良心的女人,醉了还这么多水,逼又紧又嫩,放松……我要进去干你了。”
楼奕呢喃着以前的回忆,越说越愤闷,抽出进去一半的鸡巴再度插入,磨着小穴里面搅了一圈,心急的弄软甬道,来回抽插几次之后猛的朝深处一顶。
“嗯——”
玄茵意识朦胧的嗯了一声,身子毫无力气,麻痹的意识减缓了破处的疼痛,渐渐还生出些被摩擦下面的快感。
眼皮沉重的很,强撑着睁开一些也仅仅是看到压在身上耕耘的男人,很模糊的身影,却不反感,她下意识唤道:“楼……曦宁……啊……啊啊……唔……”
玄茵随着身体感受不断呻吟,身下似乎插入了一根硬硬的物件,很烫,来回进出的极快,把她撞的往上窜,话都说不出,只能听到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
“茵茵。”楼奕耸着腰胯宣泄自己的情感,力道逐渐凶悍,粗长的男根撞开花瓣,顶入穴中没入,翻搅,手掌也没闲下来,拧着两边乳蕊蹂躏,“叫我名字,叫。”
“曦…宁?啊……啊嗯嗯……啊……我……不能……不要……我是……神女……不可以……啊啊啊……”
“干死你,小逼都被我cao开了,还神女?你只能留在妖界陪我,当我的帝后,天天给我cao!”
楼奕气上心头,恨不得用鸡巴把小逼捣烂,凌虐的想法一旦爆露,他盯着两人交合的身下,动作开始大开大合,把人cao的悦仙欲死,汁水狂喷。
“玄茵,你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的!”
狂乱的情欲,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的渠道。
楼奕摁着小腰一通猛干,直到玄茵承受不住猛烈的